第52章 妹妹方晨盈
姑姑。
杨墨恍然,当然说过,她奶奶临死前还惦记呢,不过,她姑姑叫杨云吗,这个,她确实不知道。
这时候,她也感觉出来了,这姑娘难道是自己姑姑的女儿?
“我确实有个姑姑,在当年投身革命,不过,我姑姑不叫杨云啊。”
杨墨这话说完,方晨盈疑惑了,这应该都对上了,咋还出现不对的地方了。
于是她弱弱地问:“那你姑姑叫啥?”
杨墨:“我姑姑叫杨大丫。”
声音理直气壮。
方晨盈惊愕:“啊,杨大丫。”
杨墨已经纳过闷来了,就说:“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也都是对的,那么,你妈妈杨云,应该就是我姑姑杨大丫,杨云应该是后来自己改的名字。”
方晨盈也想明白了,应该就是这样,不过,一想到自己那个特别重视规矩的妈妈,居然还有个杨大丫这样老土的名字,她莫名的就觉得好笑。
方晨盈:“应该是了,你都不知道,你和我妈妈长的特别像,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不对了,我那有照片,你等着,我去拿。”
说着,转身就风风火火的往住的地方跑去。
杨墨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冯婶子跟前,说:“婶子,还得再等会儿。”
“没事,今天下工早,这知青找你有啥事?”
杨墨便大致的和冯婶子把这事说了一下。
冯婶子一脸不可思议:“这事还真是巧了,我以前倒是听你奶奶念叨过这个闺女,没想到还能遇到,这是好事啊,你也算有了亲人了。”
杨墨:“我也把您和冯叔当成亲人了。”
冯婶子笑着说:“不一样,那不一样,是你这丫头好,但是有血脉的总是更亲不是。”
娘俩在这唠着,便看到方晨盈的身影从那边快步的跑了过来。
到杨墨这,还在大口的喘气,一张脸通红。
边喘边说:“这,呼哧,这是照片,呼,你看看,呼哧,像不像。”
杨墨先帮她拍拍后背,才接过照片。
这一看,别说,还真和她特别像,应该是近期照的,上了岁数,不过人看着特别精神。
冯婶子也凑近看了下,点头说道:“没错,跟你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
方晨盈这会也缓过来了,说话也不大喘气了:“是吧,我就说,第一次看你我就觉得咱们有关系,你和我妈简直比和我还像母女。”
冯婶子又打量起方晨盈了,端详了下说道:“嗯,你俩也像姐妹,眉眼都一样一样的。”
方晨盈笑了,开心的问:“那你多大,我十八。”
杨墨也笑了:“我十九了,比你大一岁。”
方晨盈:“啊,那你大,那我不是得叫你姐。”
杨墨笑:“叫姐不会亏了你,今天没事了吧,走吧,今天姐请你吃饭。”
方晨盈对于认姐姐是很高兴的,不过她也知道这年代农村都不富裕,就说道:“今天知青点还真有事,改天吧,改天我去找你。”
杨墨笑了,这妹妹还真是个善良的,不过有些嫩了,那点想法在脸上都能看出来。
“行,那就改天。”杨墨倒是也没勉强,她也不知道这个姑姑最后是啥想法,毕竟老人都不在了,就剩她一个丫头了。
对于忽然有了一门亲戚,杨墨心里也是想法很多,既有那种期盼,也有一点点无所谓。
她是完全继承了原主的思想,自是理解那种期盼,但是现在是她杨墨了,她还真是无所谓。
你拿我当亲戚,那我也会把你放在心上,若是你不在乎我,那就各过各的呗。
杨墨和冯婶子回了家,俩人一起忙活做饭。
那个野猪肚一直在系统空间里放着,这次也该消灭掉了。
用野猪肚和小野鸡做了个肚包鸡,放在砂锅上开始炖。
很多蔬菜她不敢往出拿,她看着系统空间里差不多不会显得突兀的,就又做了个酸菜烩肉。
现在她的食材和调料都是自给自足,非常丰富,所以,做起菜来也是得心应手。
主食就是大米饭。
砂锅、炉子、大锅同时点火,杨墨是熟能生巧,效率越发的高了,手上动作依然有条不紊。
很快,老冯叔也下工过来了。
进屋的时候,手里居然还拎了个兔子。
“冯叔,你哪来的兔子?”杨墨问。
“今天挖土时逮到的,一个窝,有三只,这只正好跑我这边了,不过这时候的兔子不肥,肉少。”
老冯叔一边说着,一边拿个小刀就要给兔子剥皮。
杨墨赶紧说:“冯叔,拿回去和婶子吃吧,我这不缺。”
老冯叔:“嗨,一个没肉的兔子还至于拿回去,我就在这剥了,等回头兔皮你还能做点啥。”
杨墨也不硬拦着了,相处都是相互的,一个兔子真不至于。
剥兔子皮是个熟能生巧的活计,只要开一个小口,然后往下拉,整张皮就是个筒的下来了,里边的肉连血都不漏。
把兔子皮放在院子里晾着,兔肉直接找个盆子泡上,杨墨就张罗着吃饭了。
饭都做好了,菜样不多,但量很大,猪肚鸡炖了一大盆,再加上酸菜烩肉,杨墨又端上两个腌菜,三个人吃是完全足够了。
杨墨盛了米饭,然后单拿了三个碗,盛了三碗猪肚鸡汤。
这道菜算是补菜,多吃点好。
冯婶子:“对了,这些知青你回头看看,你这也不小了,要是真有那条件好的,不妨接触接触,咋能一直一个人过。”
杨墨:“还是算了吧,找他们不定谁照顾谁呢,再找个大爷回来,不够给我添堵的。”
冯婶子被杨墨说乐了,不过也没顺着她:“你啊,自己心里要有个数,女人总归要找个依靠的。”
杨墨:“先这么过着吧,我感觉现在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我还年轻,再过个十几年,我这都不到成亲年龄。”
冯婶子:“再过十几年你都三十多了,就会说胡话。”
杨墨笑着给冯婶子添汤,说“三十多也是年轻人,我一直都是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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