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爱医院6
推开门走进去,面对着摆放的化学器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侧头看向身边的人,还没等说什么,那人出声:“这些仪器很新。”
林泽恍然,趴在一台离心机上,找到生产日期,看着是近些年的:“怪不得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医院的建筑是百年之前的,而这个房间,却是现代装饰的实验室风格,打开灯白色的墙漆显得明亮洁净。
仪器都还在运转中,他翻看桌面上的笔记纸张,信息都比较片面,是实验的数据,看不太出来。
目光转移到一旁办公桌上,上边的文件堆放着,厚厚的一沓,应该比较重要。
“不对,应该没有。”刚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档案袋,他想到,真正重要的文件,肯定不会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果然,都是些实验文档,上边还结合着国内各地区的人体数据,是针对性的,不知道又在创造什么杀伤性的生化武器。
剩下的就没再看,不用想就知道那些文件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泽放下手中一沓,而后把这个实验室当中,所有的纸张都扔给这人:“把这些毁了。”
“好。”墨析伸手,文件漂浮在上空,纸张先是化为碎片,而后碎片分裂再分裂,碎片越来越小逐渐消散,融入空气当中。
林泽眸中染笑,这人非常好使,有求必应:“走吧。”
轻轻锁上门,现在还不是毁掉仪器的时候,既然这边没有冲破游戏的地方,就暂时先离开。
顺着架子中间的路,往大门的方向走。
他们来之前没有开灯,库房的大门也是虚掩着,整个环境很暗,磨磨蹭蹭的也不敢生出光照亮,就怕一会儿会有什么人出没。
好在墨析对他说,自己能看到路,拉着他的手并排往前走。
“嗯?”林泽恨恨地咬牙:“那你之前装模作样的,还装怕黑???”
然鹅,这人只是在前边低声笑,也不接他的话。
“才多长时间,就长心眼子了?”林泽愤恨却又不敢大声地问。
“嗯哼。”
忍不住,林泽踢了他一脚:“回去再算账。”
百年前的建筑,和库房里的味道很像,都是一样的潮湿粘腻,只不过,他们闻多了,倒是适应了。
他们轻手轻脚,时刻注意着门外边的动向。
隔一段时间,就有一道黑影闪过,不过,黑影闪过的时间没有规律,推测不出来下一个影子出现的时间。
只不过,大概能猜测出来是什么,下边床铺上躺着的人数据信息都收集过后,递交到那个绿色大褂的人手上,再由他来分配。
贴在库房的木质门上,从缝隙往外边看。
只见一名护士正在顺着楼梯往上走,手里拿着个记录本,上楼梯迅速,是一种类似职业病的习惯,走路快得很,他们之前都跟不上。
趁着人上去,他们两个赶紧从库房出来,走之前顺便把缝隙恢复成原样。
之后,并没有下楼,或者跟着上去,而是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距离楼梯口比较远,旁边就是一间科室。
二楼空旷,人员基本上都在一层,只有少数一些人会去楼上递文件。
他们掀开白布,走进这个科室,关上门,打量着这里,会诊桌的椅子上,尸体正半躺在上边,这里干净的没有尘埃,却有这样一个死人出现
早已经对这些免疫的林泽,一点反应都没,就这样直直的往办公桌走。
仔细打量了尸体,心里思绪涌起,这个人应该是游戏中死亡的。
不确定死亡时间,身上还能感觉到温度,却没有血迹。
这人的身份也不简单,他身上的衣着是绿色的大褂。
那就是说,这人也是管理这家医院的其中一名,他们只见过一个绿色褂子的人。
他的死法是中弹,而且是自杀,太阳穴的位置有一个破口,一只手耷拉下来,另一只手蜷在腹部,表情安详,脸上笑容还在。
也许对这人来说,这是一种解脱。
枪支和弹壳已经不见踪迹,只有会诊的桌子上的一张纸。
秀丽的字体写着忏悔的文字。
“”林泽拿过,看到最后,欣喜道:“是毁掉这个游戏的方法。”
上边写着,这里的地下一层,有他准备的炸药,足够毁掉整个医院。
他不由得惊叹:“没想到,运气这么好。”
墨析浅蓝色眸中映着他的倒影:“那是因为,有我在。”
“泥奏凯。”嫌弃+1。
“走吧。”林泽说着就往门的方向走,把门推开一条缝隙。
趁着空隙之间,两个人赶紧往负一层去。
按照纸张上写的位置,打开门,是满满的一屋子炸药。
林泽低头看,引线就在角落中,只不过有些短,只有三米的样子。
等待片刻后,两人就往一楼走去,打算和他们说下,一会儿点燃炸药。
但徐莹莹他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少了一部分的护士,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只能等待所有采集信息完成。
林泽从旁边人大兜子里掏出来试纸和本子,进入工作状态。
直到新进入医院的人数据都采集完成,人都歇下来后,才聚在一起。
“这里的地下一层,有”说道炸药的声音消失,只剩下口型。
“嗯??”徐莹莹问:“能走出了?”
“对。”
“那就现在?”徐莹莹示意:“就剩下四五个,就那边手术室门前看着的那俩,还有看着咱们的那几个。”
“要是干,咱们直接给他们绑起来就行。”
他们目目相觑,随后点头,刚要动手,有人问。
“那这些病床上的人怎么办?”谢治说。
“”林泽凝重:“推出去。”
他们散开来,晃悠到目标旁边,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用白布捂住,上边撒了挥发的迷药,晕倒后再把人绑了起来。
早就不剩下几个护士守着,轻松就解决完。
再去一个个把病床推远,一个炸药无法波及的地方才停下。
就病床被推走大半,只剩下一两个的时候,绿色大褂的人从楼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