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棒打鸳鸯,落花流水
拓跋余正眼也没有瞧上她一眼,对李未央倒是格外的青睐。
“既然谣言已破,本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有劳殿下见证。”李潇然也是定心的松了口气。
“李尚书不必这样愁眉不展,李府很快就会双喜临门了。在下就先恭贺大小姐好事将近!”拓跋余此话一出,李长乐和李萧然都是大大脑袋,大大的问号。
“殿下何出此言?为何会说双喜临门?”李潇然还是有些困惑,便开口询问了。
“哈哈,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拓跋余撇了撇李未央随后满意的向李潇然恭敬说道。
“这……,恭送殿下。”
拓跋余走后,李常茹觉得此刻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便甩着脸色返回了自己的宅院。
拓跋俊听拓跋余刚刚说的话,心里面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皇叔为何会说那样的话?”心里面一时又想不通,一边又关心着李未央的情绪。
“未央你今天也受惊了,早些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多谢殿下关怀。”
两人四目相对,双眸深处里都深情款款,爱意各自接收着。
叱云南今日一大早,被圣上召进了宫,梳理了一些朝堂政事。
正好借此机会打压叱云军的威望,魏帝给叱云南戴上了官帽。
让他掌管行政司史,名义上让他有实名无主权。
叱云南自从于长乐表明了心意,事业的野心逐渐低落了下来。
他只想安安稳稳的给李长乐一个美好的未来。
渐渐的他开始厌倦了那些曾经的打打杀杀,刀伤舔血的日子。
路途之中要巧不巧,碰到了拓跋俊的母妃,被当今太子妃狠狠暗戳戳暗示了一番。
说是让他谨记自己的身份,切勿做出出格的事。
这多半也是太子妃相中了李长乐,再加上之前围猎场的事情,叱云南的行为让太子妃心里很不舒服。
太子妃为拓跋俊选媳妇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李家长女李长乐,如今她甚是满意。
今天清晨,太子妃便盛装入朝面圣了,开门见山的向陛下讨来了两门亲事。
一则是自己的俊儿和李尚书的长女李长乐的相关婚事事宜。
二则是自己发发善心,便做个顺水人情,帮拓跋余求娶了李未央,这样俊儿就不会老是惦记着她了,从根源处斩断。
说来也是拓跋余深谋思虑已久,他早已知晓太子妃不喜李未央,自己从中挑唆一番后便轻而易举的达成了共识。
拓跋俊离开李府,心情舒畅。心里想着等到晚些带未央去闹市逛一逛,让她散一散心舒服些。
结果刚回到府中就传来了噩耗,说陛下已经下旨赐婚。
圣旨已送往李府途中……
“什么,你让我娶李长乐?母妃你为何要这样做?你明明知道我心悦未央。”拓跋俊死不能接受现在的这个局面,“我是不会娶她的,此生我只爱未央,母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太子妃也是当仁不让,语气有些威逼就范:“哼,难道你还想抗旨不成,事到如今就算你不娶,你也休想与那李未央再有半分瓜葛。陛下已经下旨将李未央赐婚给了你的皇叔拓跋余了。”
“母妃,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将此事做的这么绝?难道就因为她是庶出吗,这不公平。感情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你为何偏要变棒打鸳鸯?”
拓跋俊已经气到了极致,声音不由高亢了起来,这让太子妃听着十分的刺耳,他也不客气起来:“就算你让我真的娶了李长乐,我也会照样休了她。”
“你敢!”太子妃一拍桌子站起身,脸色阴沉,“李长乐乃是李府嫡出大小姐,你休想休了她!”
“母妃,难道我就不能休了她吗?你若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孝了!”
拓跋俊也顾不得礼仪了,直接拂袖而去,留下太子妃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
“该死的,你这是要反了吗?你这个逆子,你若是敢休掉李长乐,我就死给你看!”
太子妃气急败坏的叫嚣着,可是却毫无作用。
……
到了晌午,圣旨很快就抵达了李府,李府这边也是五雷轰顶……
“陛下圣旨口谕!喧,李尚书之长女李长乐,精通琴棋书画,温婉端庄、贤良淑德、又有大家闺秀之典范,特赐婚与拓跋俊相和。”
“喧,李尚书之庶女李未央,虽贵为庶女,却心系民生,改良救国之策。又善良大度,刻苦勤勉节制,特赐婚与拓跋余相和。”
“钦此,李府二位小姐上前接旨吧。”宫中主太监说的满脸笑容,“咱家,这就先贺喜李大人双喜临门,好事成双!”
“有劳公公了。”李笑人嘴上挂着笑容,手上拿着钱袋往太监的手上塞着。“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李大人实在是客气!”
“哪里,应该的。”
李未央听完过后心情郁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迫无奈,又无力反抗的状态。
赵雨彤也是有些无语,心中暗念,“这都什么事儿啊这……,女主快使用你的光环,打败她们!你不是很爱拓跋俊吗?拿出你爱的力量去抗衡吧,我非常支持你。”
“长乐,未央,还不快谢恩领旨。”
李潇然整理好面部表情恭维的说着,心里面盘算着。
李长乐和李未央俩人都不愉快,拉着个脸,接下了圣旨。
李潇然随着叱云柔一同送走了宫中的太监管事。
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李常茹的耳朵里,李常喜又是个没头脑的人,还故意凑在她的跟前说着一些刺耳的话。
“如今大姐是如愿的要嫁给高阳王了,而那个李未央呢,又嫁给了南安王。现在啊就属我们最惨了,今后在李家的日子可是举步难艰咯!”
李常茹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是吗?我看可不一定呢。谁输谁赢,现在就下定论未免还早了一些。”
随后又随手拿起了梳妆台前的一株钗子,对镜盘发而坐。“常喜,明日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近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听清楚了吗?”
李常喜呆头呆脑的点了点头,“嗷,哎,那你这么晚了还梳妆?是要去哪儿啊?”
“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交代你的事情记清楚了没?”
“嗯,我知道了!你不就是看今日大姐和二姐被陛下赐婚的事,心里不舒服吗?这憋在心里面是不好受。”
李常茹狠狠的盯了一眼李常喜,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怒杀之气。
常喜被吓得不轻,“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若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连忙捂着自己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出了门去。
李常喜走了之后,李常茹俯首而卧,正面对着桌前的金纹铜镜开始易容了起来。
“拓跋余,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她的眼底涌出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