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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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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在忽然之间就变得粘稠灼热。

    宁桃的呼吸打在女人明艳的面颊上,柔软发丝也垂落到女人肩颈,陆风晚觉得有些痒,但陆风晚并没有躲。

    她被宁桃紧密地压着,表情却依旧闲庭自若,她捧起宁桃的脸,语气温柔:“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

    宁桃睁开了眼,然后毫不意外地被那漂亮女人蛊惑。

    已经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宁桃低下了头,陆风晚也用纤软的手掌按在了女孩的后颈处,唇与唇贴在一处,彼此的气息相互交融,她们开始拥抱着亲吻。

    不知不觉间,位置就开始颠倒变换,等宁桃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下方。

    怎么会这样呢?

    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宁桃双手扶着陆风晚的肩膀,人还有点晕乎。

    陆风晚则拿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轻轻喃道:“不能再亲了。”

    确实不能再亲了。

    宁桃终于回神想起了文可叶的话。

    她今天是要狠狠欺负陆风晚的,怎么能反过来被陆风晚压在底下?

    宁桃带着迷茫的眼睛终于渐渐找回焦距,她把陆风晚掀下去,重新将那大美人扑倒。

    陆风晚还是稳稳接住了她。

    “怎么了?”陆风晚问宁桃。

    宁桃盯着她姣好的面容,深吸了几口气以后故作凶巴巴:“今天让我当1怎么样?”

    说完这话,宁桃紧张的手指都蜷缩在了一起。

    陆风晚盯了她两秒,然后笑出了声。

    宁桃也顾不得羞耻了,就拍着她质问:“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能当1吗?”

    宁桃委屈:“我、我也很猛的啊。”

    陆风晚揉着她的脑袋,安抚着说:“我知道。”

    宁桃又重新抬起眼,眸里泛着光亮:“那就是可以了对不对?”

    陆风晚唇畔噙着笑,按住了宁桃的手,说:“不可以。”

    宁桃继续委屈:“为什么不可以?来姨妈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说,到底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虽然我也没什么实际经验,但是我脑补过。”

    陆风晚乐不可支。

    她把女孩按进怀里,哄着道:“我其实无所谓位置,两个女孩子在一起,重要的是互相享受不是吗?要是在平时,你想怎样我都依着你,但现在你姨妈没走,我怕你肚子痛不舒服。”

    宁桃有点迷糊了,她搂着女人的脖颈问:“真的吗?”

    陆风晚说:“嗯。”

    宁桃嘟囔:“那不许骗我。”

    陆风晚咬住了她的唇。

    后来的话都被吞没了,两个人重新陷入了柔软的床榻里,陆风晚甚至还拉过了被子。

    罩在被子里,呼吸就变得更加稀薄了,这个时候亲吻,带来的体验跟平时全然不同。

    宁桃感觉自己差点就喘不过来气了,额角和脖颈都流了汗。

    陆风晚帮她擦了汗,然后就克制地收手,带着枕头和被子出了门。

    陆风晚去睡沙发了。

    宁桃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终于发现那让她心跳不已的女人已经离开了房间,她就趿拉着拖鞋出了门。

    陆风晚已经闭上了眼,听见动静才坐起身。

    宁桃来到她身边坐下,眼神幽幽怨怨。

    陆风晚想抬手碰碰宁桃的脸,可宁桃却躲开了,宁桃直接问:“为什么不回卧室啊?昨天我们不是都在一起睡了吗?今天你又矫情个什么劲儿?”

    还真不是矫情。

    陆风晚拉过宁桃的手,把那纤细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处,让她数跳动的次数。

    “你可怜可怜我。”陆风晚说:“昨天是因为太困太疲惫了,所以才能倒头就睡,可现在不一样。”

    宁桃确实发现陆风晚心跳的有点快,她收回手,明知故问:“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我并不困,精神奕奕。”陆风晚嗓音哑了一点,在说实话:“只要你一靠近,我就……”

    “就怎么样啊?”

    “就想吃桃桃。”

    宁桃耳根处又慢慢腾腾地爬起了热意,她不好意思地看了陆风晚一会儿,才站起来说:“那、那你就睡沙发吧。”

    陆风晚跟她道晚安。

    宁桃关上了门,抱着被子躺下,又忍不住问陆风晚:【睡沙发会不会不舒服啊?要不然我回去睡呢?在这里住好像是在折磨你。】

    【不许走。】陆风晚回的很快:【我喜欢这样的折磨。】

    宁桃翻身把脸颊埋进被子里,闷闷地笑。

    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嘛。

    这一晚,宁桃还是甜甜蜜蜜的睡着了。

    很快就到了中秋,陆风晚有事要忙,傅晶晶已经回了老家,就连不务正业的文可叶这天也在忙忙碌碌,宁桃找不到人陪伴,却并不觉得孤单,她收拾打扮好,就自己一个人去了临市看画展。

    车程只有两个小时,不算远。

    画展所在的地方四面环水,环境清雅,宁桃走过长桥,来到第一展区,慢慢地观望。

    大师不愧是大师,笔触细腻,构图精妙,色彩搭配也是如诗一样,宁桃抱着学习的心态认真观摩,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角落里。

    那不起眼的角落里也挂着一幅画,宁桃抬眼去看,当即怔在了当场。

    画面里,一颗梧桐树断了根茎,却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蓬勃向上生长。

    这画没有落款,也没有名字,显然不是大家所做,可宁桃还是朝着它走去,看得越来越入神。

    “小姑娘,你哭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传来一道慵懒悦耳的声音,宁桃转头去往,就看见了一个极有风韵的女人。

    那女人很美,穿着复古旗袍裙,身段婀娜,气质优雅,一颦一笑都带着成熟韵味。

    她给宁桃递过来一包纸巾。

    宁桃抽噎着道:“谢谢。”

    “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那女人连声音都透着古典美人的温婉柔情:“要不然怎么会对着一幅画哭呢?”

    宁桃擦干眼泪看她,这才发现女人漂亮的眼熟。

    到底像谁呢?

    一时间宁桃又有点想不起来。

    她暂时忽略了这件事,只摇着头,本分地回答:“我就是想到了我老师。”

    那女人眉梢微蹙:“你老师?”

    “嗯,”宁桃朝着那幅画走去,伸出手隔空触摸,满目怀念:“这是我老师的画,她画梧桐时总爱做一种特殊的标记,所以我认得出来。”

    女人眼中情绪大变,但宁桃并没有注意到,她匆匆跟这女人道了别,就去寻找画展的负责人。

    趁着等待的间隙,她还给宁健昌拨了个电话,张口就是:“爸爸中秋快乐,给我打点钱。”

    宁健昌笑呵呵地道:“好好好,也祝我女儿中秋快乐,要多少钱啊,爸爸给你立马给你打。”

    “五万?或者八万?”宁桃解释说:“我看到暖阳老师的画了,想买下来。”

    宁健昌毫不犹豫地给她打了十万,还说不够再跟他说。

    宁桃收了钱,满心期待地去见了负责人,负责人却看向宁桃身后,表情为难。

    “难道是非卖品吗?”宁桃有点失落。

    宁桃身后,是刚刚那个穿着复古旗袍的女人。

    她打量着宁桃的着装,发现并不是什么名牌,就笑了笑,上前一步道:“并不是非卖品,我也看上了这副画,可是负责方说要一百万。”

    那负责人连忙堆着笑道:“对,要一百万。”

    宁桃瞳孔地震了。

    她老师并不是知名画家,她以为不会那么贵的。

    如果是几万块,她还可以买下来,可是一百万……

    宁桃心里划过一抹向陆风晚求救的念头,但紧接着她就把这念头给打消了。

    算了。

    宁桃在心里叹气,诚实道:“一百万的话我还买不起,我可以拍点照片吗?”

    “当然可以,本次画展是可以进行拍照的。”负责人笑靥如花。

    很快,那负责人就离开了,旁边只剩下那个穿旗袍的女人,交谈之后,宁桃才知道,那女人叫tammy,前不久才回国。

    “我也很喜欢这画,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境。”tammy看着那画感慨:“刚刚看到它的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作出这样一幅画。”

    说到老师,宁桃也很感慨。

    “暖阳老师是个温柔又倔强的人,我遇见她的时候是一个冬天,在我们小镇上,她迎着寒风摆摊,卖她亲手画的水彩画。”

    “我们镇上有文化细胞的人可不多,暖阳老师又不会吆喝,那还正是快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忙着买喜喜庆庆的春节对联,谁会买她的水彩画啊。”

    宁桃说到这里就笑了:“但我就觉得那水彩画很好看,别看我现在买不起暖阳老师的画,但在当年,在我们镇上,我家还是挺阔绰的,那些水彩画总共要好几百,我小手一挥,跟暖阳老师说,不就是几百块吗?我全包了。”

    宁桃讲的绘声绘色,tammy也不由得弯起了唇角。

    当时一起出门的还有宁桃某位姑姑,那姑姑听到宁桃的豪迈发言,当即就出来制止,说小孩子不要乱花钱,更何况宁桃还是一个小女孩,不能这么惯着。

    结果宁桃的妈妈许丽女士当场就怼了回去:“我就愿意给女儿花钱怎么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惯着她我去惯着你吗?宁健昌,赶紧掏钱。”

    宁桃爸爸付了款,又揉着宁桃的脑袋解释说:“我们家桃桃可不是乱花钱的孩子,这是人家老师画的好,桃桃有鉴赏艺术的细胞。”

    姑姑被气的不轻,拔腿就走了。

    “不管她。”许丽把她抱在怀里,亲着她的小脸蛋道:“你大姑姑重男轻女,她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听。”

    宁桃乖乖点头,又从许丽怀里挣扎着下去,去拉暖阳的衣角。

    “这是你画的吗?怎么这么好看呀?”

    tammy听到这里,眼里已经浮现出些许泪意,但她不动声色地掩去,只笑着邀请宁桃一起吃午饭。

    宁桃纠结了一下,毕竟她现在有女朋友,对方又是个漂亮有风韵的女人。

    但tammy神色坦荡,似乎只是对那幅画的作者感兴趣。

    宁桃想了想,就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餐厅,等待上菜的时候又聊起了暖阳。

    “第二天,我又去那个摆摊的地方,却没看到暖阳老师了,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第十天的时候,我才又见到暖阳老师,这回我直接就过去抱她大腿了,我就央着她,求着她,让她教我画画。”

    “当时我们镇上也有美术老师,但是那位美术老师的水平和暖阳老师差太多了,我爸妈这种对画画一窍不通的都能看出来她们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tammy慢条斯理地搅弄着杯子里的咖啡,看不清面色:“那后来呢?”

    “后来暖阳老师就来给我当私人家教了啊,但她好像是外地人,在我们那儿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我们镇上,然后她还挺缺钱的,我妈给她开的价钱不低,还包住,她就同意给我当老师了。”

    宁桃说到这里,神色渐渐露出悲伤:“暖阳老师人真的很好,我记得后来我还捡了个小哑巴,她不会说话,身世很可怜,父亲酗酒家暴,母亲是个疯子,她自己也黑不溜秋脏兮兮的,刘海还特别长,天天盖着脸……总之我就把这个小哑巴送到暖阳老师那里了,暖阳老师不仅没嫌弃,还对她悉心照料……”

    tammy握着咖啡杯的手收紧,几乎是迫不及待:“然后呢?”

    宁桃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悲伤的故事了。”

    宁桃喝了两口水,试图压下心里的那股酸涩,可说话时还是带着哽咽:“没过多久我和小哑巴闹掰了,小哑巴失踪了,暖阳老师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就这样过了好几年,我才收到暖阳老师寄来的信和画,她说自己得了绝症,治不好,就快要离开人世了,希望我可以开心健康的活着。”

    那也是宁桃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生离死别。

    这些故事她还没来得及跟陆风晚分享,倒是跟一个陌生人先说了。

    tammy抬起杯子灌了两口咖啡,宁桃没注意到她的手腕在打着颤。

    隔了一会儿,她才听见tammy说:“那暖阳老师的画,你有好好保存吗?”

    “当然有啊。”

    宁桃说:“都存放在暖阳老师住过的那个房子里,我都好好保存着。”

    最后快分别的时候,宁桃又说:“暖阳老师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爱梧桐,就像刚刚那副梧桐自断根茎朝天生长的画一样,阳光倾尽余晖,把最后的光芒都洒给梧桐树……关于梧桐的每一幅画里,我都能感受到那股浓烈又隐忍的爱意。”

    tammy唇线紧绷,眼眶却渐渐湿润了。

    她匆匆地跟宁桃道别,然后转身到了无人之处,抽出了一片纸巾。

    很快,女人又变成了成熟富含风韵的模样,脸上再看不出一丝破绽。

    没多久,助理过来了,表示那副名为《朝天生长》的梧桐树画已经收了起来。

    tammy点头,意思是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助理说:“陆家老爷子正在派人联系您。”

    tammy唇角露出讥讽的笑意。

    她咬着音节,发出的腔调独特:“联系我做什么呢?”

    助理说:“今天是中秋,大概老爷子年纪大了,想要团圆了。”

    tammy收敛笑意,脸上再没有任何表情。

    如果宁桃在这里,如果宁桃看到了这样的表情,她一定能想到,女人这个样子,就像那天公司初见的陆风晚。

    她们眉目冷下来不苟言笑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了。

    但宁桃不在这里,她已经搭上了回江州的列车,还给陆风晚发甜甜蜜蜜的消息。

    【我去看画展回来啦。】

    【晚饭准备自己做了。】

    【我爸我妈没忘记我这个女儿,还给我邮寄了家乡那边的月饼,刚刚好今天到,等你回来分一个给你吃。】

    陆风晚看着消息,带着笑意回了个好,然后就收敛表情走向陆家老宅。

    半个小时候后,tammy收到了陆风晚的来电,电话里,年轻女人声音泠泠,好似带着势不可挡的锋芒:“我是该叫你姑姑,还是该叫你陆梧桐女士?”

    tammy没有回答。

    她摇晃着杯子里的养生茶,翘起腿,在电脑前输入了验证消息。

    几秒钟后,宁桃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你好啊,我是今天跟你相谈甚欢的tammy。】

    宁桃觉得疑惑,tammy怎么知道我的微信呢?

    她通过了好友申请,问了出来,就看到tammy打字说:【是跟画展举办方要来的联系方式,如有冒犯,真的很抱歉。】

    宁桃说:【没有没有,但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面说:【暖阳的那幅画我越看越喜欢,就买下来了,可是仍然觉得不够观摩,记起你手里还有她的遗作,就想问问,宁小姐能否割爱?】

    宁桃拒绝了。

    她又不缺钱。

    当然,让她随便拿一百万她还是拿不出来,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富足了,完全不需要卖暖阳的画。

    那是老师留给她的东西,也是个念想,她要好好珍藏的。

    “可惜了。”陆梧桐轻轻叹了一口气。

    电话里,陆风晚听到这句不由得皱眉:“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梧桐敲打着水杯,轻声慢语地道:“比起回陆家尔虞我诈,我倒是对你的那位小女朋友更感兴趣。”

    陆风晚眉目一凛。

    陆梧桐似乎饶有兴致:“听说她也会画画呢,不知道梧桐树画的怎么样?”

    “别动她。”陆风晚声音冷鸷,是警告的语气。

    陆梧桐理了理旗袍的裙摆,放下养生茶,起身道:“来我的酒吧好了,我们当面谈。”

    宁桃正在做瑜伽。

    刚摆好姿势的时候,陆风晚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桃桃。”女人声音似乎带了点急切。

    “怎么啦?你忙完了吗?”宁桃问。

    陆风晚轻轻吐息,再开口时已经语气平静:“还没忙完,但是想你了。”

    宁桃听到这话当即捂着脸倒了下去。

    “来我家好不好?等我忙完就过去。”陆风晚央着她。

    宁桃“噗”地一笑。

    她站起身,拿着手机给陆风晚环视一圈,说:“我就在你家呢,没想到吧,本来是想等你回来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你突然打视频电话。”

    “咳,而且谁叫你把密码告诉给我的呢?给我密码的意思不就是让我随便进吗?”宁桃道。

    “你本来就可以随便进,”陆风晚温柔哄她:“只不过今天我想让你去我别的家,我现在距离那边比较远,桃桃,我想工作结束后第一时间就看到你。”

    这么黏人的嘛?

    宁桃也不知羞耻地答应了:“好吧好吧我这就去。”

    不就是送桃上门吗?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宁桃安慰自己没什么好害臊的。

    她管陆风晚要地址,准备打车去,陆风晚哭笑不得:“我会让小王去接你,你认得他吧?”

    宁桃只有那么一点点脸盲,小王好歹也见过很多次了,怎么会不认识呢?

    但当时小王过来的时候,宁桃还是纠结了一下。

    她再次拍照给陆风晚看,要她确认,直到陆风晚确认了,她才上车。

    小王很无奈:“宁小姐,好歹咱们也见过几次了。”

    宁桃清了清嗓子:“我只记得绝色美女,就像你老板那种的,像你这种大众脸,本来就很难记的嘛。”

    小王感觉心脏被狠狠戳了一枪。

    不过他也确实没法跟陆风晚比,很快小王就认命了。

    他把宁桃送到了江州最繁华地段的某小区,带着她坐上电梯,又看着她安全进了门,然后给陆风晚发消息。

    【人已经平安送到。】

    宁桃满怀期待地进了房间,然后满心失望。

    这是什么性冷淡的装修风格啊?为什么都是黑白灰色调?

    她才不要住这样的房子!

    她忍不住给陆风晚发消息:【我想换窗帘,我想把窗帘换成粉色的。】

    隔了一会儿陆风晚才回:【都依你,家里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我都听你的。】

    这么好啊?

    宁桃忍不住欢快起来。

    她开始到处逛,然后上网搜索查询,研究这样的大平层要怎么装修才好。

    她就是喜欢暖色系嘛。

    等研究累了,宁桃就去了卧室,床头放着一个相框,是普通又无聊的风景照。

    “这风景照有什么名堂吗?”宁桃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正准备坐起来看,忽然没拿稳,那相框就摔在了地上。

    宁桃:“!!!”

    不会摔坏了吧?

    宁桃连忙起身去看,就发现那相框已经摔开了。

    也正因为如此,宁桃才知道,那普普通通的风景照后面竟然还藏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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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是什么照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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