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袁术之死一
二人斗了小半个时辰。最终还是陈武气力不济,被魏延磕飞了大刀,只能拱手认输。
“主公。属下输了。”来到刘元面前,陈武心服口服。
“子烈。你武技娴熟,走的是汉升刚猛路数。但汉升砍山刀法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来的。本州以为,你若能灵动一些,或许武技还有无限可能。”
“主公。属下心服口服!”刘元的一番话,彻底让陈武感到了差距。自己多年苦思不得,却被刘元一语点破。
“你与文长都还年轻。我青州的未来,乃至大汉的未来,还是要靠你们的。输赢不重要,随本州进帐饮酒。”
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刘元便带着众人入帐。一场大宴进行了接近两个时辰,众将大多喝的酩酊大醉。郭嘉和戏志才,更是被刘元命人抬到了帐中。
“文则。辛苦你了。”众人皆已散去,刘元却将于禁留下。因为事先刘元已经告知,于禁今晚不得喝醉。
“属下本就不善饮酒。主公所托,正合了属下心意了。”于禁实话实说,引得刘元哈哈大笑。
“那便好啊。若因一场酒宴而令文则不快,本州倒是罪过咯。”
“主公言重了。属下现在就去察看防务,主公尽可安歇。”
“嗯。去吧!”刘元也有了八分醉意。于禁离开之后,便卧榻歇息了。
第二天一早。刘元刚刚洗漱完毕,于禁便来到了帐中。
“主公。舒县城门大开,袁术遣阎象出城议降。”
“哦?袁公路动作蛮快啊。”
“大军强压之下,袁术已经无从选择。死和降,仅此而已。”
袁术投降,此战总算是圆满完成了。于禁心情高兴,也就多说了两句。
“是啊。虎子,去将两位军师传来。”
“喏。”赵虎领命而去,刘元随即让于禁坐下饮茶。过了不多久,郭嘉二人联袂而至。
“这是、一夜未眠?”看着二人哈欠连天,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刘元不禁问道。
“主公。属下昨夜与志才兄秉烛夜谈,为主公构思下一步。真可谓是呕心沥血、殚精竭……”
“停。志才你来说,是不是奉孝帐中藏酒了?”
“主公英明。”戏志才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就把郭嘉卖了。
“主公、志才……哎!”郭嘉捶胸顿足。大有为交友不慎而大为恼怒之状。
“行了行了。袁术派人出城议降,你们二位怎么看?”刘元可没时间跟他闹腾。昨晚饮酒是自己破的例,想以此治郭嘉,也没那么容易啊。
“议降?”戏志才二人像是有些不可思议。对视一眼后,还是戏志才开了口。
“主公。袁术非降将,此人虽无大才倒是野心不小。若将此收留在身边,恐会留有后患啊。”
“那依你二人之见,该如何处置袁术呢?”
“主公,杀了便是。”郭嘉直接开口道。刘元默不作声,看了看戏志才。
“也可给其一处宅院,让其安稳度过余生。”戏志才说完,郭嘉又白了他一眼。敢情两人昨晚所议之事,戏志才给忘了一样。
“如此甚好。本州欲在青州建一处大宅院,取名聚贤庄。凡不愿投降的武将谋士,还有类似于袁术之人,尽数安排其中。”
“有酒吗?”郭嘉刚说完,就被刘元瞪的缩了缩脖子。
“主公所想属下不解,但想来主公必有深意。”
“嗯。文则。”刘元点了点头看向于禁。
“属下在。”于禁连忙起身。
“告诉阎象,守军全部出城接受整编。一切完成之后,着先登和陷阵营随本州入城即可。”
“喏。”于禁转身而去。
当天晌午,舒县守军在袁术的率领下出城接受整编。包括之前的俘虏,一直忙活到傍晚,才算全部完成。
“败将袁术,见过侯爷。”进入县城后,刘元也终于见到了八年未见的袁术。只是这一声称呼,让刘元颇为惊讶。但随即想了想,也便了然了。
“公路兄。时隔多年,没想到你我兄弟还会相见啊!”看着袁术略显老态,刘元心下唏嘘不已。
“咳。在下也想不到,今日竟然是这等场面相见。侯爷风采犹如当年,只是在下…哎!”袁术尴尬的要命,姿态也放的很低。
“公路兄。”刘元拉着袁术在一旁坐下:“你糊涂啊。袁本初当年暗算于我,那乌桓、匈奴,甚至还有公孙伯珪、刘玄德,本州都未曾生气。”
“独你公路兄一人,着实令本州寒心呐。当年会盟之时,你我兄弟何等融洽。到头来却不得不刀兵相见啊。”
袁术似乎更为不安,一双大手无处安放,不停的揉搓着。
“都怪在下糊涂,受那袁本初的蛊惑。为了一些蝇头小利,竟然对侯爷落井下石。现在想来,都是自作孽罢了。”
“公路兄不怪本州就好。”刘元淡淡的说道:“本州将在青州择一处好地,过几日便派人送公路兄上路。”
“啊?”袁术险些大叫。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侯爷,在下去哪无所谓了。只是走之前,在下想与侯爷痛饮一番,不知侯爷能否赏脸屈尊?”
“无妨。本州与兄有旧,又怎会拂了公路兄心意。”刘元当即答应,没有丝毫犹豫。
“在下谢过侯爷。明日酉时与在下家中设宴,届时再遣人前来相请侯爷。”袁术心下大定,整个人也没有了先前的紧张。
“公路兄的新所,本州是知晓的。明日本州自行前去,就不劳遣人再来了。”
袁术本来住在县衙。投降了以后,便主动搬离了此地。在城中找了个大宅暂住。
“也好,那在下就不打扰侯爷了。”袁术说完,长揖到底。
“公路兄勿礼。虎子,替本州送客。”刘元说完,赵虎随即上前做了个相请的手势。袁术随即弯腰退步出了大厅。
“主公。这袁术不对劲啊?”
袁术前脚出了厅门,郭嘉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
“本州也觉得不对劲。这卑微的行事风格,与往昔可是判若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