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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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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外,星回带着人一直等在府前,掀开车帘看到苏挽卿包裹着纱布的双手瞬间落下泪来。

    想起郡主路上说的暗卫之事,良月赶紧止住了她,以防她哭起来口不择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去,让府医来菡萏院一趟”。

    苏挽卿透过车帘的缝隙打量着暗中审视着自己的管家,拇指重重的按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嘶,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扶着良月的胳膊下车,就那么毫不遮掩的带着一身的伤和满脸的泪水进了公主府。

    回到菡萏院,府医早就等在了院里,见苏挽卿进院赶忙拎着药箱跟在了身后进了待客厅,刚要检查她的伤势却见她摇了摇手,转头冲着素节吩咐了一句

    “守好院子”。

    见素节提剑守在廊下,苏挽卿安心了不少,从袖口中掏出一方帕子递给府医,

    “劳驾老先生帮我看一眼这帕子上可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府医接过帕子放到鼻下嗅了嗅,反复检查了再三笃定的说,“帕子上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苏挽卿猛的攥紧了双手,嘶,疼,疼,疼,怎么把手上的伤给忘了!一张小脸皱的不成样子,帕子怎么会没有问题呢?!

    府医手中的帕子是自己从永嘉手里抢过来的,自己当时就是被她用帕子捂住了嘴,这才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神志不清。

    如果不是永嘉的问题,那就是

    苏挽卿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颤抖着递过袖中的另一方帕子,“麻烦老先生看一下这方帕子”。

    星回见郡主一会掏出一方帕子满腹狐疑的看了一眼良月,郡主不是去赴宴去了吗?!怎么有这么多帕子,难不成去捡帕子去了?!

    府医检查了半天还是没发现问题,只是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疼,忍着不适极力分辨手帕上的香料,心中的猜测让他瞬间瞪大双眼,

    “郡主,这两方帕子上的香料单独使用都无毒,若是同时使用…”。

    “就是让人动弹不得的猛药”!

    西殿内飘着的那么若有若无的幽香应该就是情药了!!一时不知道自己当时闻到的那抹幽香,是从萧衡身上发出来的还是本来就在殿内。

    苏挽卿的话把良月吓出了一身冷汗,“那永宁公主……”?

    既然不是永嘉公主下的毒,这就证明永宁公主撒了谎,或者说她也不知道到底那人是如何下的毒,只负责在事情败露之后帮背后之人背下黑锅!!

    她能想到的苏挽卿也能想到,沉思了良久,皱眉看向府医,“眼下两方帕子都在可是府中之人却没有事,这是为何”?

    “剂量,若想生效需要的剂量远比帕子上沾染的香料要大”。

    剂量?!

    苏挽卿猛的想起自己刚见黄衫娘子时被她身上的香料熏的头疼,而在她殿内遇害之后却变成了幽香,若是她原本带了香包,后面却被人趁乱拿走就解释的通了。

    所以她根本不是被误杀,有人想要趁乱拿走她身上的香包,销毁证据!想到此有些气馁的把帕子扔给良月,

    “处理掉吧”。

    别说香包早就被人销毁,便是没有深宫中错综复杂自己哪能插的进手,查不到根本还不如不查,没得打草惊蛇。

    府医见没自己什么事了,识趣的收拾好药箱起身告辞,却被苏挽卿开口叫住,

    “我有些问题要问府医,你们先下去”。

    人都下去之后苏挽卿随手从桌上拿过一本书打开,“晚秋姑姑说张大夫在府中待了有十年了,说起来比我这个郡主待的时间都长,我想知道张大夫十年前在什么地方高就”。

    张大夫轻放下手中的药箱,“十年前不过是个游方郎中罢了,得长公主青眼这才进了公主府”。

    苏挽卿笑了笑对他得话不置一词,随意的翻动手中的书页,“他们说大夫最擅长的是刀剑伤”。啪的合上书本,目光灼灼的看着神色如常的大夫,“什么样的游方郎中会擅长刀剑伤”?

    张大夫知道苏挽卿能有此一问必然已经查清了自己的底细,不知是该欣慰还是羞愧,含笑迎上她审视的目光,

    “西北大营”。

    这是苏挽卿第一次听一个陌生人在她面前提起西北大营,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怔怔的问,“你是阿耶的军医”?

    见他点了下头,苏挽卿更加的不知所措,他即是西北大营的军医,又为何会成为府医在公主府中待了十年?

    张大夫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不解,只是此时公主府鱼龙混杂不是跟郡主解释一切的最佳时机,只能按捺下自己内心的激动,

    “若没别的吩咐小人就先告退了,等郡主肃清了府内,小人自然会给郡主一个解释”。

    苏挽卿僵硬的点了点头让他退下,不曾想此生还会遇到阿耶的旧部。

    府医拎着药箱一路出了后院,在转过外院的花坛时无奈的叹了口气,“王大有你这老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良久,花坛的黑暗处传来一声轻笑,“我现在连你都骗不了,可见是老了,不中用了”!

    张大夫没有理会他的自怨自艾,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圆月,嘴角挂着一抹欣慰的笑,

    “哦,下官欠你一坛酒,改天给你”。

    身后半响没有声响,而后传来两声怪笑,“这么说我赢了”?

    听张大夫嗯了一声,王大有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究变成了傻笑,吸了吸鼻子重新隐去身形,他就说娘子是将军唯一的骨血,能笨到哪去!

    菡萏院内自张府医走后苏挽卿就一个人呆坐在屋内,内心有激动又有些不安,宫内不准谈论阿娘生前的一切,所有关于阿耶的事迹也都是她从陆宝儿口中听来的。

    骁勇善战治军有方,若非病逝也轮不到陆家的两位郎君接管西北,不曾想阿耶还有旧部在府中,那为何这么些自己从来没听说过?

    直到良月推门进来苏挽卿依旧呆坐在书桌前,脑中一片混乱。

    良月借着帮她整理书案的机会凑到她的身边,“素节说一共三名暗卫,拼着一死能全歼了他们”。

    苏挽卿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这还真像素节能说出来的话,她难道就没有不死还能杀了别人的办法”?

    在宫里时永嘉欺负了她,素节要拼着一死去刺死萧永嘉,太后罚了自己,她要拼着一死闯了慈安宫,自己好好一个郡主一天到晚跟在她屁股后边

    “祖宗,这个不能杀,杀了我也得死,划不来划不来…”

    “良月拦住她,拦住她,把腿给她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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