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神秘饮料
“珍珠，我不明白，她要走飞升上仙的捷径关你什么事？你姐姐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那样的……怪物？”蒋晨曦一把扭过小美人鱼的肩膀，使她面对着自己激动地问道。
小美人鱼显然有点被蒋晨曦的样子吓到了，有点懵。
“蒋晨曦，你冷静点儿，慢慢听人家……珍珠？是吧，你继续说下去。”冷亦寒拽着赖在床上的陶聪也凑了过去，坐在蒋晨曦旁边的地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美人鱼珍珠。
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冷亦寒可不是蒋晨曦，他当然忘不了美人鱼变身时候的恐怖模样，所以他表面上装作不经意的将手插在口袋里，实际上他的手心里正握着一张定身符，以备不时之需。
蒋晨曦有点不好意思，立马松开手说道：“珍珠，抱歉，我太在意你了，所以才有点失态，你不会怪我吧？”
小美人鱼回了回神，对着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脸涨的通红不敢看他的蒋晨曦说道：“怎么会呢，我知道你也是关心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说完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两个人相视一笑。
“哎呀，你们别磨磨唧唧的了，那到底怎么回事？珍珠，你快说吧。”陶聪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啪，冷亦寒给了陶聪后脑勺一记：“就你急，有点眼力见行不？”
“我怎么了嘛，你不也急着知道吗？”陶聪委屈地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说道。
小美人鱼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了下去：“我在海底根本没办法专心致志地修炼，一想到……”说到这里，小美人鱼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蒋晨曦，看到他期待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小声说道：“晨曦——我最好的朋友，我就有点放心不下，于是我趁人不备偷吃了一颗金丹，迅速恢复了体内的灵气，即使几年不回海底也不用怕身体会因不能补充灵气变得干瘪怖人，所以我就又回到了蒋家。”
“可是既然你都回来了，你姐姐又怎么会继续代替你留在这呢？”蒋晨曦疑惑道。
“因为……”小美人鱼欲言又止。
“珍珠，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蒋晨曦看着珍珠的眼睛追问道。
“因为……你变了。”小美人鱼珍珠垂下眼眸低沉道。
“我？没有，珍珠，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蒋晨曦激动的辩解道，但是最后脸一红却不肯继续说下去了。
“你的……啥啊？哎妈，听你俩说话太累人了。”陶聪在一旁出声抱怨道。
啪，又是一记后脑杀，冷亦寒说道：“就你事多。别出声，继续听。”
“亦寒，你干嘛总是打我？早晚我得让你打傻了。”陶聪噘着嘴嘟囔了一句不吱声了。
冷亦寒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而是抬抬手示意小美人鱼继续说下去。
“姐姐跟我说，你变了。”小美人鱼低下头黯然神伤地说道。
“姐姐说，你早就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但是你并不介意，因为你已经不再把我当做你心目中最重要的朋友了，她才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她不是你。”蒋晨曦急道。
冷亦寒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打断小美人鱼。
“我知道。”小美人鱼对着蒋晨曦露出了一个抱歉的微笑。
“但当时的我实在太伤心了，根本没办法分辨事情的真假。”
“况且当时你对我的态度也确实很是冷淡。”
蒋晨曦被冷亦寒制止后始终皱着眉头听着小美人鱼的讲述，但他始终忍着，不打断珍珠，因为他也很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姐姐并没有阻止我跟你见面，但是你每次见到我似乎都不开心，既不跟我说外面发生的好玩的事，也不再把任何心事告诉我了。”
“而且这种情况整整持续了半年的时间。”
“我……”蒋晨曦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这次却是被珍珠打断了，她用眼神示意他，自己什么都清楚，让她说下去。于是蒋晨曦只好再次保持沉默。
“于是我信以为真，每日以泪洗面。”
“姐姐看我伤心，给我拿回了很多你们人间被称作酒的饮料。她还告诉我，喝了这种使用一种神奇的叫做酒精的原料制成的饮品，我就会开心，甚至忘记眼前的痛苦。”
“于是我依赖上了这种叫作酒的饮料，但是它只会让我短暂地失忆，忘记痛苦，并不会让我永远快乐。”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蒋晨曦终于没忍住出声问道。
“因为我舍不得……你这个好朋友啊。”小美人鱼红着脸说道。
这次轮到蒋晨曦不好意思了。
“在我对酒精这种东西产生依赖以后，我对酒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姐姐神秘兮兮地只带回了一瓶酒给我。她说这瓶酒是你们最新研制的，喝了以后真的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我当时兴奋极了，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瓶酒。”
“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那瓶酒的颜色、香气，真是令人毕生难忘。”小美人鱼的脸上浮现出垂涎欲滴的样子，她贪婪的舔舐着自己干瘪的双唇，露出神经质般向往的神情。
冷亦寒神色紧张了一下，握着定身符的手不自觉的攥了攥。
小美人鱼并没有发现身边人的异样，继续向往的说着：“那酒与她以往喝过的酒完全不同，它的色泽不似其它酒般清澈通透，而是极其浓稠，颜色红中带黑，一打开便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小美人鱼自知失态，赶紧擦了擦嘴角，收回向往的神情，话锋一转：“可姐姐说那酒不能多喝，开始的时候是每月给我喝一次，后来是半个月喝一次，现在竟改成每个星期喝一次了，而且每次只允许我喝多半杯，但奇怪的是，饮酒无数以后，我也算千杯不醉，但每次喝完这种酒，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记得自己喝了以后周身舒畅，宛如置身云端般惬意。”
“但姐姐由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我那到底是什么制成的酒。”
“晨曦，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那么可怕的怪物，不然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喝的。”
“你的意思是说，是那种酒害你变成怪物的？那你是怎么知道那种酒会害你变成怪物的呢？”冷亦寒问道。
“你们看……”小美人鱼说着扒开了自己浓密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