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垃圾,现在该收拾你了
林知夏拉着旁边的张冬雪,笑着对江羡渔说:“这回可多亏了冬雪的发小帮我们盯着王红玉,要不然我们还真没时间看着她。
冬雪发小发现王红玉的住处后,就一直严防死守,还真看到不少事。”
“哦?说来听听,都发生了啥事儿?”江羡渔感兴趣的问。
林知夏将鞋一脱,拉着张冬雪坐在了江羡渔家的热炕头。
“小渔,你先别喝水,我害怕一会儿你喷着我。”林知夏先给江羡渔打了个预防针。
随后她说:“那个王红玉在她那屋里约了不止一个男人,除了上次咱们看见的那个监狱小领导,还有其他岗位的人,都是那种有点小权力又有点小钱的。”
“知夏说的没错,而且我发现她好像要报复咱们大队,想要让她拉拢的这些小领导给咱们大队使绊子。”张冬雪补充道。
江羡渔没想到这个王红玉还挺豁得出去的,竟然为了报复红光大队,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行,我知道了,她还真是屡教不改啊,看来还是没受够教训。”江羡渔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思考着对策。
林知夏和张冬雪见江羡渔陷入了沉思,都乖乖坐在炕上,没有打扰她。
过了一会儿,江羡渔抬头说:“冬雪,你把王红玉的地址给我,知夏,你明天给张若梦打个电话,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小渔,你想做什么?”林知夏不解的问。
江羡渔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电话里你不用说太多,只要告诉张若梦一声,王红玉出狱了。”
“好的。”林知夏点了点头。
张冬雪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江羡渔,王红玉身后的这群中年男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大领导,可混合在一起后,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
“冬雪,你知道那些男人的家庭情况吗?他们的媳妇都是什么样的人?”江羡渔问。
张冬雪想了想后说:“除了那个监狱小领导的媳妇比较厉害,还有粮站负责人和一个公社干部的媳妇比较出名。”
紧接着她眼睛一亮问道:“小渔,你是想从他们媳妇身上下手?可是她们也不能信我们的呀,咱们也没啥证据,还容易被当做诬陷。”
“你放心,剩下的交给我了,保你人证物证俱在。”江羡渔笑着说。
送走了林知夏他们后,江羡渔打开了直播间,发现此时粉丝们正在商量什么。
【管理员暖宝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咱们就给主播凑一个吧!】
【八点档爱好者:暖宝宝说的对,为了看更多狗血八卦,我拼了。】
就在江羡渔一脸懵逼,想要扒拉扒拉之前的弹幕记录时,她看到了……
【恭喜宿主江羡渔获得隐身衣(已绝版)1件。】
原来刚才粉丝们说的是这件事啊,江羡渔眼含热泪的看着直播间的弹幕。
【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主播别光顾着感动了,记住我们的需求,我们要吃瓜,要看八卦!】
江羡渔看到这条弹幕的时候,由哭转笑。
“大家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江羡渔表情严肃的说。
和直播间的粉丝道谢后,江羡渔再次把狗子从识海拽了出来。
狗子一脸茫然的看了看江羡渔,不知道她找自己干啥。
“狗子,现在有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办到。”还没等狗子反应过来,江羡渔就把它夸上了天。
狗子听了江羡渔的夸赞后,骄傲的扬了扬头,“那当然,你才知道我的厉害啊,说吧,有什么事情。”
“嘿嘿,还需要你去拍照片,这个是地址,相机你拿好了,隐身衣你穿上。”江羡渔趁狗子没反应过来,一股脑儿的帮它装扮好了。
狗子哼了一声,不满的说:“江羡渔,你真是个周扒皮,回来我要吃十碗酸菜鱼。”
“吃,回来你想吃啥吃啥,快去吧。”江羡渔温柔的摸了摸狗子的狗头
狗子一脸疑惑的看了江羡渔一眼,但还是听话的上路了。
“狗子,今天主人就免费帮你上一课,任何事情没有落在书面上,那都相当于放屁。”江羡渔在狗子走后,嘿嘿奸笑道。
(w)
龙城。
盛临渊踩着空间标记瞬移到了那间临时落脚处。
他和江羡渔说过之后会比较忙,他并没有说谎,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去处理一个败类。
趁着夜色,盛临渊从屋子里消失了,在一条寂静无人小路上出现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一个院子,神奇的是他与地面竟然没有一丝接触,整个人竟然是凌空的!
一个闪身盛临渊就进了屋子,而大门还好好的锁着。
屋子里的男人此时已经睡熟了,身边是一堆白酒瓶子,屋子里充满了酒臭味。
随着月亮的移动,月光从窗户照进了进来,男人的五官也在黑暗中变得清晰了,他就是之前被阉了的张厂长。
自从偷情被刘红霞发现后,张厂长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不仅失去了重振雄风的武器,还失去了厂长之位,现在只是厂子里的一个看大门的。
“垃圾,现在该收拾你了。”盛临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张厂长。
一想到他曾经用那样淫邪的眼神打量过小渔,盛临渊就恨不得立刻送他上西天。
但是因为小渔当时还要在龙城待上几天,他担心会牵连到小渔,就一直没有出手,现在终于可以动手了。
盛临渊挥了挥手一个空气罩就形成了,将空气罩套在了张厂长的脖子上,慢慢的压缩里面的空气,很快张厂长就被憋醒了。
“你……”张厂长用手指着盛临渊,却被憋的说不出话来。
张厂长努力的想要呼吸,却发现头上好像被罩了个罩子,一点空气都进不来。
只能用头使劲撞着墙,想要把头上那看不见的罩子撞裂。
盛临渊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没有立刻就让张厂长死去,而是像猫逗耗子一样,一会儿给张厂长加一点空气,一会儿再给他减一点空气。
此时的张厂长真真应了那句话,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