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攻略血族公爵(55)
梵希被带到安排好的仪式场地,她看了一眼场地周围坐着的血族,很多都是之前那次见到过的长老,还有一些没有见到过的。
梵希看着弗纳尔,想了想低声开口:“放我下来吧,我不会跑也跑不了的。”
弗纳尔看着梵希的样子,嘴角微抿,但是看着她的样子,弗纳尔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梵希,不过在放下之后,他伸手牵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到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之前。
梵希看了一眼弗纳尔,又看了一眼巨大的十字架。
弗纳尔看着梵希,随后收回视线,扭头看向一边的长老。
血族长老看着窗外的月色以及计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看着弗纳尔微微点头。
弗纳尔微微弯腰抱住梵希,他低声开口:“梵希……”
梵希回神,她看着弗纳尔扯了扯嘴角:“不是可以开始了吗?你怎么开始犹豫了?”
弗纳尔刚刚想要说话,但是话到嘴边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微微的恍惚了一刹,但是只是一刹那。
弗纳尔很快回神,眼里闪过一抹意外,他一直都觉得主人格永远的沉睡了,但是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没有。
甚至就像是当初他假意的沉睡一样,是有意识的。
弗纳尔看着梵希,他想,如果她知道主人格还在的话,应该很高兴吧, 毕竟她喜欢的人是主人格的弗纳尔。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
弗纳尔回神,他看着梵希,轻声开口:“可能有点疼。”
梵希静静的看着他:“我说我怕疼的话,你就会停止吗?”
弗纳尔看着梵希冷漠的视线微微一窒,他想到什么,摇头:“不会。”
梵希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不就是了,你不会让我离开,也不会因为我怕疼就放弃初拥,那还等什么呢?”
弗纳尔眼尾泛起微微的红,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笑起来,只是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下一秒,他抱着梵希,背上巨大的翅膀瞬间出现将两个人完全包围。
梵希感觉到他微凉的鼻尖贴近了她的脖颈,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弗纳尔闻到梵希身上香甜的味道,并没有急着下口,他静静的将脑袋靠在她的脖颈,一边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一边感受着身体里另一股力量渐渐的觉醒。
他微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还真是情深根种呢,明明都已经沉睡了,但是在察觉到对她不利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拼了命的想要醒来。
弗纳尔看着梵希,对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接受了事实,但是微颤的睫毛还是暴露了她不安的心理。
弗纳尔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随后他微微勾唇,獠牙渐渐的长出来。
他轻轻的用獠牙刮了刮她的脖颈换来她背脊微微僵硬,他没有再犹豫,獠牙直接刺破了她颈边的血管,腥甜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他喉头微滚,一滴都没有浪费。
随着鲜血不断的涌出被吸食,弗纳尔的眸子越来越红,梵希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时候散发出不正常的红晕,到渐渐的随着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
梵希感觉到身体从一开始的燥热到手脚冰凉,渐渐的,她感觉到呼吸困难,甚至连眼睛也有些睁不开。
弗纳尔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的变化,他微微松开梵希。
梵希脖子上的伤口在他离开的瞬间就完全痊愈,只是脸色十分难看,她眸子微颤,甚至都已经无力睁开眼睛。
弗纳尔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这个时候有两种办法,一是让梵希咬住他的脖子,吸他的鲜血;而是直接将他的体内的血液输入她的身体里。
他知道她从一开始就不想要成为血族,第一种方法是她为主导,但是她现在已经很虚弱了,要是她有抗拒的心思,这次的初拥或许就会以失败告终。
为了安全起见,只能用第二种办法。
弗纳尔看着梵希,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声音很低:“等你醒来的时候,你会对我也像对他一样吗?”
梵希没有回答,但是他也只是问问,并没有在意这个答案。
他喉头微滚,低头的瞬间,獠牙再次刺破她的血管。
随着源源不断的血液输入她的体内,她的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过了好一会儿,弗纳尔微微松开梵希,他看着梵希细微的变化,瓷白的皮肤,红润的嘴唇,虽然现在还没有醒来,但是两个人之间再次增加的羁绊提醒着他初拥的成功,他嘴角微勾,微微笑起来。
巨大的翅膀渐渐的展开,周围的血族察觉到另外一道若有似无的高级血统的血族的诞生知道这代表了初拥礼的顺利。
“恭喜公爵。”
“恭喜公爵和夫人。”
弗纳尔听着周围的声音,嘴角的笑意不减,但是很快,他察觉到了这个房间内人类的气息,眉头微皱。
弗纳尔抱着梵希,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上座的椅子上,随后看着角落:
“初拥礼已经结束了,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是已经晚了,我答应过梵希放你们离开,你们现在走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晏诚也没有再躲,而是直接从角落里出来,他看了一眼座椅里静静的梵希,又看了一眼弗纳尔。
其实在初拥礼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就来了,但是当时初拥礼已经开始了,要是打断了,没命的就是梵希,没命和成为血族之间,他还是选择没有贸然上前打断。
“初拥礼已经结束了,她已经是血族的人了,公爵想要做的已经完成了,但是公爵,您违反了人类和血族的条约,据我所知,她其实是并不想成为血族的吧,是公爵您一意孤行……”
弗纳尔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只是在梵希面前有所收敛罢了。
但是,此刻他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梵希,而是无关紧要的人,并且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此前还痴心妄想带梵希离开,甚至多次警告不知悔改,他自然也没有再收敛的必要。
“是吗,那不知道多少年的破规矩,即便本公爵违背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