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姘头?什么姘头?”
听到凌寒的反问,徐大少爷不由嗤笑一声:
“别装蒜了!
什么姘头?
当然是搞大徐夕瑶肚子的姘头了!
啊哈哈哈……”
说到最后,徐大少爷又傻笑起来。
这边,凌寒继续复述着林清歌的话,追问道:
“那徐夕瑶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吗?”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目前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这徐大少爷。
正如那徐员外所说,徐夕瑶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接触到的男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而徐员外和管家年迈,根本不可能直接将徐夕瑶从凳子抱到床上。
至于府上的家丁,她大概扫了一眼。
估计是为了强行将这徐大少爷的颜值拉高,徐府选的家丁都是些正常值以下的歪瓜裂枣。
即便那徐夕瑶是个上千度的近视,都不可能瞧得上他们!
退一万步说,若是家丁欺辱了小姐,徐员外夫妇早就将那家丁乱棍打死,然后寻一门楣低的人家做接盘侠,断不可能让徐夕瑶怀孕四个月还待字闺中。
所以,在得知徐府还有一位大少爷之后,林清歌就将嫌疑人的目标锁定在了徐家大少爷的身上。
而被问话的徐大少爷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怎么可能是爷的孩子?
那种被别人玩烂了的二手货,根本就不配怀爷的种好不好?
更何况,爷御女无数,该做的都会做,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似是听到什么笑话,徐大少爷笑得更大声了:
“亲妹妹?
别开玩笑了!
她那个娘跟她是一路货色!
嫁入我们徐家之前,就已经怀了她那个孽种!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了,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爷这好妹妹不仅长相随了她娘,那水性杨花的性格也与她那下贱的娘如出一辙!
爷、爷不过就是看她寂寞难耐,满足了她几回罢了!
真是的,装什么贞洁烈女!
明明第一次被爷上的时候就已经不是雏儿了,却每次都激烈的反抗。
欲拒还迎也有个限度好不好?”
“你是怎么知道那徐夕瑶不是徐员外的亲生女儿的?”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的徐大公子一脸享受的模样,完全是有问必答:
“爷有一次回来的晚,路过老爷子房间的时候,听到他跟那马氏好像在争吵着什么。
离近了,才听清楚竟是老爷子在质问马氏徐夕瑶到底是不是他种?
马氏哭哭啼啼的,但还是承认了。
说是她还是姑娘家的时候,一次外出游玩被山贼掳走,困了七天后才被官兵解救出来。
回来后,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的她将此事告诉了爹娘,她的爹娘急忙走亲戚托关系,这才将她嫁到了我们徐家做续弦。
新婚之夜,她故意将老爷子灌醉,瞒天过海。
但在嫁到徐家后,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于是,她只能谎称孩子早产。
这谎言一说就是十几年,我们徐家给别人白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传出去,岂不是被别人笑掉大牙?”
见那徐大公子已经神志不清,林清歌索性自己出声问道:
“那你可知徐员外是如何发现那徐夕瑶并非他亲生女儿的?”
“这、这爷就不知道了……”
徐大公子摇晃着脑袋,随即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不要紧,爷之前就觉得徐夕瑶那小妮子颇有几分姿色,既然是白养在徐家的野种,爷总得替徐家收点儿利息不是?
当晚,爷就把她给办了!
谁知那小贱人根本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清纯,竟是个早就被别人玩过的二手货!
倘若不是她的眉眼跟爷的心上人蝶衣姑娘有那么一点点的相像,她就算哭着喊着求爷,爷都不稀罕!
切!
不就是被爷玩了几次吗?
居然整什么上吊自杀?
好在爷那晚酒局散的早,发现的及时,将她救了下来。
可是她一见爷就又哭又抓的,闹得爷心烦,就抓起床头的软垫按了上去。
谁知道她那么不禁折腾,爷只按了一小会儿就彻底不动弹了!”
没想到这迷幻粉如此好用的林清歌眉头微蹙,沉声质问道:
“你杀人了你知道吗?”
“杀人?
不过是我们徐家养得一条母狗,死了就死了呗!”
徐大少爷一脸的不以为意,“爷发现徐夕瑶那贱人没了气,就把她扔到了后院的废井之中,然后回房睡觉。
谁知老爷子半夜闯了进来,对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还限制爷的自由,连夜派人将爷送到这鸟都没有的庄子上,不准离开半步。
真是的。
爷以前又不是没弄死过人,随便给点儿银钱打发了不就行了?
大不了,我们徐府养马氏那不守妇道的老女人一辈子总可以了吧?”
没想到这徐大少爷身上不止背了一件命案的林清歌微微眯起眼,一字一顿冷声道:
“人命岂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脑袋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徐大少爷附和着点了点头:
“对,不给钱也行!
凭老爷子在昌州县的势力和地位,即便是那县太爷,都得给三分薄面!
爷弄死个人又如何?
谁敢动爷一根汗毛?”
“本官确实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林清歌说完,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弧度,从凌寒的手中接过剑,‘唰唰唰’几下,就将那徐大少爷剃成了圆溜溜的大光头。
对此浑然不知的徐大少爷抓着散落在手边的头发,‘嘿嘿’傻笑着:
“欸,哪儿来的这么多柳条?
蝶衣姑娘最喜欢用柳条编的小玩意儿了,爷这就给她编一个!”
瞥了眼跟自己头发较劲儿的徐大少爷,林清歌直接转身往外走。
可她走到门口,却发现凌寒并没有跟上来。
见她回头,后半程没有再开口的凌寒抬手指了指床上被剃成了光头的徐大少爷,“不杀了他吗?”
凌寒的语气太过平常,平常到仿佛在说明早吃什么一般。
听得林清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随即没好气儿的说:
“瞎说什么大实话?
虽然这徐大少爷确实罪不可赦,本官也恨不得将其就地正法,但本官若是真那么做,与草菅人命的他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