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我要给宝宝当舅舅
有些事情,时染不用说得太直接。
相信她能够明白。
闻言,贤王妃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你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
皇帝的性子,他们多多少少都是了解的。
既然皇帝如此恨萧家,肯定还会再生出一些什么事情。
如果知道时染在京中,指不定还会召时染进宫,问一问关于萧衍的事情。
甚至有可能,直接除掉时染。
“谢王妃提醒,民妇会的!”时染感激地看着贤王妃。
“唉……你也别谢我,若不是你的话,我这宝儿……”贤王妃一想到孩子失踪的那段时间。
她真的恨不得去了算了,她痛苦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直至后来宝儿被送回来,她才稍稍好了一些。
还有贤王,拖着病体四处找孩子的身影。
那段时间,他们别提有多么的痛苦。
如果不是时染救了宝儿,她真不知道自己如何能活在这世间。
“也是我跟这孩子有缘,不然也不至于在山里遇着受伤的小宝。”时染伸手摸了摸小宝的脑袋。
小宝当即抬首,冲着时染甜甜一笑,别提有多么的乖巧。
“王妃,宝儿可恢复记忆了?”时染突然想到小宝当时失忆了,也不知道回到贤王府后,他是否恢复了记忆。
贤王妃点了点头,“回来后请了御医给他查看,我与他父王又一直陪着他,带着他找寻以前的记忆,后来他慢慢的也就想起来了。”
“那便好!”时染真心为小宝感觉到高兴。
贤王妃摸了摸宝儿的脑袋,“我与他父王这么大年纪了才有这么一个儿子,一直小心的养着,也生怕他会像我家王爷一样病弱,不过看着他长大之后越来越活泼,也越来越健康,我可算也是松了口气,可到底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情,如今看到他好好的,我可算是松了口气。”
时染点了点头,“我先前给宝儿把过脉 ,宝儿的身体很健康,王妃可以放心!”
“你懂医术?”贤王妃微微愣了一下。
“姐姐很厉害的,宝儿的伤是姐姐治好的。”宝儿坐在一侧,一听贤王妃这么说,当即出声喊了一句。
时染失笑,“懂一些。”
“原来如此,御医也说他很健康,如此我与他父王也便能心安的多。”贤王妃叹息道。
时染点了点头,“做父母的,属实是担心自己的孩子有个病啊痛的,恨不得替他们生病,替他们难受,民妇能够理解。”
贤王妃有些意外,而后又跟时染聊了一会儿。
发现,时染与京城中传言的,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贤王妃以前也听过不少关于时染的事情,就好比时染性子胆小,不懂事等等等。
但实际上,京城之中又有几人见过时染?
又有几人真的与时染相处过。
这些话,只怕都是时敏达的夫人周氏让人传出来的。
“据说最近时敏达一直都在查找你的下落,你可得小心一些。时敏达那人……”贤王妃轻叹了口气,“你别怪本妃说话直接。”
“王妃,民妇明白的。”
贤王妃暗暗松了口气,见时染明白自己所说的意思,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误会自己她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也是让贤王妃松了口气。
“所以,你们自己小心一些,而且……宫中那位若是知晓你回京,只怕是会召你进宫,你若是能藏,便藏得远远的。”贤王妃又忍不住交代了几句。
她可以看得出来,儿子对时染的喜爱。
她这儿子性子其实有些古怪,也不是谁都喜欢。
也不是跟谁都能相处的来,王府的那些下人,他便有很多不喜欢的。
也不喜欢让他们跟他亲近。
贤王妃其实一直都很担心儿子以后的性子会过于清冷,都不愿意与人来往。
但是今日看到他对时染那狗腿的样子,她本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些酸他们的关系。
但是,看到儿子跟以往不同的一面,贤王妃的心里反倒更加的高兴。
“谢谢王妃提醒,民妇会的。”时染笑道。
“姐姐,我会跟你回家住几天吗?”小宝突然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期待地看着时染。
时染愣了一下,有些不忍拒绝,小宝这么可爱。
“王妃,草民的妹妹如今有孕在身,只怕照顾不好小郡王,不如等草民的妹妹身子好一些后,再请小郡王来家中玩几日?”萧衍说道。
带孩子很累,小宝虽然很乖巧 ,但是萧衍也担心孩子皮实,到时候冲撞着时染。
只怕会伤着时染与她腹中的孩子。
“有孕了”贤王妃有些欣喜。
“嗯!三个月了,只不过最近民妇比较嗜睡,怕照顾不好小宝,不过等我再稳定一些,到时候再去接宝儿过来。”时染解释道。
贤王妃对时染的感观倒是更好,时染的兄长其实已经帮忙拒绝了。
但是时染还是解释一通,想来也是不希望她会因此而误会。
“宝儿,姐姐怀小宝宝了,我们等姐姐的身子好一些,再去找姐姐玩,可好?”贤王妃轻声问道。
“姐姐,那宝儿是要当舅舅了吗?”
时染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宝儿为什么不想当哥哥呢?”
“可是,舅舅是长辈啊!”
时染与贤王妃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好,那宝儿就是舅舅。”
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想到,有一天宝儿会因为自己舅舅的身份,而后悔不已……
这是后话!
时染与贤王妃又聊了一会儿,直至时辰不早了,贤王妃这才带着依依不舍的宝儿离开茶楼。
时染与萧衍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出了茶楼。
俩人一道去了聚鲜阁,在二楼要了一个位置,当了些菜。
只是,当他们正要吃的时候,一个女子突然气势汹汹地向时染他们跑来。
“星州哥哥,我邀你出来,你却不愿意同我出来,就是为了陪这个贱人的吗?”女孩儿伸手直接指着时染,神情无比愤怒。
时染挑了挑眉,伸手将她的手拍开,“贱人说谁呢?小姑娘家家的嘴怎么这般臭,州哥哥便是陪我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