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刺瞎了荷香的双眼(万字大章)
温书语总觉得,她的母亲肯定给时染留下过什么。
否则,萧家都如此了,他们所有的权利当初都已经被瓦解。
而且,先前温子骞在回府之后也跟他说过。
萧衍身中剧毒,时日无多。
除非,就是叶轻歌留 给了时染什么不为人知的势力。
而在此之前,时染在京城中所有的行为,都只是在藏拙。
为的就是保证自己的平安。
直至到了南贤村后,时染这才慢慢的将这些势力拿出来。
或许真是这样……
那么,只要让她查到了证据,到时候她自然就可以借此除掉时染的同时,还能帮慕容年除掉萧衍。
她也很清楚,慕容年一直都很在意慕容辰还活着。
当初,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慕容辰必死无疑。
可谁都没想到太后会突然横插一脚。
不止让皇帝放过慕容辰,更甚至还封了王爵。
而,京中的几位皇子,至今都没有封为王。
虽是为了储君之位的考虑,可是他们在慕容辰的面前。
显得就低了一头。
再有,慕容年之所以这么在意萧衍的死活。
着实是因为萧衍这个人的心思太深,如果萧衍真的想替慕容辰夺回太子之位。
只要萧衍出手,只怕就没有成不了的事。
“小姐,可否要直接除掉?”
温书语收回了视线,双手环于胸前,轻笑了一声,“着什么急?这可急不来。”
“是!”
温书语摆了摆手,便让他离开了。
温书语坐在那儿想了想后,这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干脆起身坐到了书桌前,拿起了桌上的笔墨。
她得给京里去一封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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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进屋时,就见时染直接躺在床上。
他失笑地摇了摇头,来到床边坐下,“累了?”
时染却伸出手来,一副求抱抱的意思。
萧衍见此,当即将时染抱了起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累了呀!”时染道。
“那可以泡澡休息?”萧衍问道。
时染扒拉在他的怀里,一副不想动的懒样儿。
萧衍干脆将人抱了起来。
时染吓了一跳,赶紧搂紧了萧衍,“去哪儿?”
“前几日得知云城有一处温泉山庄,最近云城恢复正常后,温泉山庄也开始营业了,我带你去那儿泡澡。”萧衍说道。
时染抱紧萧衍,脑袋往外探了下,“天都黑了!”
“夜间也有。”
“夫人,你们要出去吗?”殷桃在厨房里烧水,出来就见萧衍又抱着时染。
每次看到萧衍抱着时染时,殷桃总觉得萧衍是在抱女儿。
“殷桃,守好院子,我带夫人出去泡温泉,晚上不回来了。”萧衍交代道。
殷桃先是愣了一下,当即应道,“是!”
“晚上不回呀?”
“夜间的汤浴是私人汤浴,自然是直接包下来的。”萧衍笑着说道。
闻言,时染的心中了然。
原来是如此啊!
“那要不要带衣服?”泡了澡没衣服穿总不好吧!
“我已经拿了。”
见萧衍已经准备好了,时染干脆就趴在萧衍的怀里,也不着急了。
反正有萧衍在,她就负责享受就好了。
萧衍抱着时染出了门,门口赵利早就已经将马车停在了那儿。
时染看到的时候,“先放我下来。”
“不是累了吗?我抱你去!”
时染的小脸一红,“有人看着呢!”
“夫妻之间亲热,他们敢说什么?”萧衍反问道。
时染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想想觉得也是,干脆就没有任何压力的待在萧衍的怀里。
萧衍低首蹭了蹭她的脑袋,而后抱着时染直接上了马车。
赵利见此,当即跳上马车,赶紧马车往浴汤所在的方向而去。
马车内,时染软软的躺在萧衍的腿上,懒洋洋的。
她一方面是吃饱了犯懒。
另一方面是生理期就这几天了,每到这前几天,她总是容易犯懒一些。
“爷,夫人,有人跟着。”赵利的声音自马车外响起。
时染与萧衍俩人对视了一下。
“让他跟着。”萧衍说。
“相公?”时染有些好奇,这个时辰会是什么人跟着自己。
“不是慕容年就是温书语,感觉不到杀气,只是跟着,那便跟着吧!”萧衍轻声道。
时染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
马车平缓的行驶在大街上,自打云城恢复正常之后,四处都透着一丝的祥和。
时染还是蛮喜欢这儿的氛围,似是经历了这一次的疫症之后,百姓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所以,这种温馨的感觉,让时染也觉得特别的喜欢。
马车缓缓的走着,很快就来到了浴场的门外。
萧衍下车后,伸手将时染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时染看着热闹的浴场,挑了挑眉,倒没想到这儿夜间居然如此热闹。
而且,来的多数都是一男一女。
“我们进去!”萧衍道。
时染将手落在萧衍的掌心。
“你先回去,明早我们自己回去。” 萧衍对赵利道。
“爷,那位?”
“不必理会。”
“是!”
赵利应声,赶着马车走了。
萧衍这才带着时染往院内走去,浴场的小厮看到萧衍的时候,当即上前。
“裴先生,你预定的汤池在后面,小的带您和夫人过去。”小厮热情地道。
萧衍牵着时染的手,跟着小厮的身后往后面的汤池的方向走去。
时染发现这儿非常的大,都是一处处小院,有些小院外守着人的是有客的。
没有守着的,便是无客的。
小厮带到他们来到一个小院前,这才停了下来,“夫人,裴先生,琼池到了,二位里面请,稍后小的会送上水果与糕点茶水,请二位稍等。”
时染挑了挑眉,倒是有些意外。
时染与萧衍往里走去。
时染发现这儿的装修非常的不错,不远处就有一处汤池。
汤池的外围用细小的竹子围着,顶上也搭了竹顶,两边是洁白的纱幔。
挡着了外界的目光,但却又是十分的美观。
“开这汤池的老板,倒是个妙人。”时染笑道。
“我们一会儿在这儿泡完汤池后,便从那儿进屋便能直接休息了。”萧衍道。
时染点了点头,俩人转了一圈,时染让小厮没事不用进来打扰,门口挂好牌子就可以了。
小厮知道有些顾客不喜打扰。
而且,每个院中都有一处铃铛。
如果真的有事,完全可以通过铃铛喊人。
待他们离开后,这才与萧衍进入了屋内。
屋内除了一张大床以外,也就只配了两张桌椅。
那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染儿,那儿有衣裳,换好了我们一起泡。”萧衍说道。
时染有些警惕地看向萧衍,“你不会又想……”
上次俩人一起泡浴的事情,时染至今还没有忘记,就怕萧衍这家伙,到时候又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染儿,有人跟着咱们呢,我们俩如果分开泡浴的话,不就让他们怀疑咱们的关系了吗?”萧衍意有所指。
时染闻言,撇了撇嘴,“我去换衣服。”
萧衍应声,将水果端出来摆在桌上,而后泡了一壶的水果茶,另外还准备了糕点,端出来摆在温泉边的桌上。
时染换完衣服出来,就见萧衍已经准备好,甚至不知道从何处变出一束鲜花,递给了时染。
时染一脸惊喜,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萧衍,“相公,你怎么突然这么浪漫?”
时染接过萧衍递过来的花,双手直接环到萧衍的脖颈上。
萧衍见此,唇角微微上扬,“喜欢吗?”
时染当即点了点头,“喜欢!”
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花,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送的。
萧衍低首吻了吻她的唇,“我去换身衣服。”
时染应了一声,坐在温泉池边,先用一边准备好的水,先简单的冲洗了脚后,这才将脚放入温泉池中。
温热的温泉水,让人只觉得舒服。
“呼!”时染呼出口气了,从一边的桌上拿过水果送入口中。
没过多久,萧衍便出来了。
时染回头就看到了萧衍,只见萧衍光裸着上身,下身穿了一条的里裤。
时染支着下巴看向萧衍。
“好看吗?” 萧衍洗过脚后,来到她的身边坐下。
时染直接上手摸了一把,“不止好看,还好摸呢!”
言罢,时染还不忘记嘿嘿地笑了两声。
萧衍见此,有些无奈,伸手揉了揉时染的脑袋,“下水。”
“好呀!”
萧衍先入了温泉池中,而后伸手将时染抱了下来,夫妻俩便靠在一边,萧衍时不时的拿些水果喂给时染吃。
“呼呼……好舒服啊!”时染舒服的直叹气,简直是享受。
“以后多带你来一些。”
时染点了点头。
“只可惜咱们那儿没有温泉,如果有的话,还真想引到咱们家中,这样每天都能泡温泉。”时染说道,这世上有几人不喜欢享受。
时染同样也喜欢享受生活。
萧衍侧首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待回去后我去山上找找看。”
时染哭笑不得,“山上我都去过那么多次了,如果有的话早发现了。”
萧衍倒也没有多说,但是默默地将此事给记在了心里。
他们自然不可能一辈子都生活在南贤村,以后等祖父的事情平反后,他们是要回到京城。
到时候,还怕找不到带温泉的宅子让时染居住吗?
外衫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时染干脆便解开了外衫,将它挂在一边。
萧衍转身给时染倒茶,一回头就见时染脱了外衫。
他的瞳孔猛得一缩,将两杯茶直接倒入口中,而后贴近了时染的身边。
“染儿,这是什么?”萧衍问道,这身衣服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时染穿过,而且也是萧衍从未见过的。
时染微微愣了一下,“这是吊带裙啊,第三层打开了,我从里面拿的。”
萧衍也是一愣,“打开了?”
“嗯!就是咱们……那什么后的第二天,我进去看的时候,它就已经打开了。”时染低声道,她抬头看向萧衍。
便见萧衍眼神灼热地看着自己,而时染低首看了一眼,便见身上早已湿透,此时身形若隐若现,实在是诱人的很。
时染直接往他的怀里钻去,“别……别看啦!”
她刚刚拿的时候,也是想着这睡裙比较暗,再怎么着也不会看得那么清楚,就是到水里也能保险一些。
结果,谁能想到这衣服遇水之后几乎就变成了透明的。
“染儿,你在勾引我。”萧衍搂着她的腰身,声音更加沙哑。
特别是时染刚刚一着急便往他的怀里钻,简直更让萧衍快要把持不住。
时染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我没有。”
萧衍伸手将时染的双腿抱了起来,迫使她将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有……”
萧衍低声道,而后便吻住了她的唇,带着她直接走到了一边,几乎是将时染给堵在了自己与围在两边的笔围栏之间。
“相公……”时染抑制不住的唤了一声。
这男人,简直比起平时更加热情,动作都更疯狂地多了不少。
“嗯,我在!”
时染被他几番逗弄,便觉得双腿都是软的,只有趴在他的身上,才不会让自己摔倒。
萧衍更是满意极了,早已顾不得此时他们是在水里,还是在岸上……
“唔……”时染忍不住娇吟出声。
萧衍却在此时俯上她的唇,低声道,“染儿,大声些,外面有人偷听。”
时染直接瞪圆了双眼,萧衍又低语了两句后,时染明白过来了之后,便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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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一路跟着时染与萧衍,见他们离开王府,一开始荷香也好奇他们这大晚上的出门是到底要做什么?
她以为只要跟着时染与萧衍,那肯定能查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便一路上偷偷地跟着时染与萧衍离开了王府。
只是,当看到他们来到一处汤池的时候,荷香也是愣了一会儿。
她只好找了个机会,偷偷的溜进了汤池中,找了几处后,终于找到时染他们所进的那个院子。
她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便听到竹栏后面传来的声音。
“啊……相公,我……我要掉下去了……”
荷香的脸顿时红了个透,实在是这声音听起来太过于暧昧了。
而后,为了找时染和萧衍,荷香先前不小心闯进了两个小院,当时便看到一男一女那奇奇怪怪的姿势。
荷香一下便明白过来,他们夫妻俩在干些什么?
她回身看了一眼身后,轻手轻脚地将院门关上。
小姐说过这两人肯定有猫腻,而且还怀疑这两人的真实身份。
荷香深吸了口气,发现那声音就从竹栏的后面传来,她弯下腰扒拉在竹栏的外面,透过竹栏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池中的两人,正紧紧地搂在一起……
荷香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男子的手臂当真是有力。
里面暧昧的声音传个不停,动静也是十分的大,荷香盯着看着,越看越不想走。
而越看,也越觉得难受。
然而……
荷香突然见时染转过了身,双眼犀利地扫过……
荷香吓得脸一下就白了。
被发现了?
然而,她都还没等荷香反应过来,只觉得眼睛一疼。
“啊……”荷香痛呼出声,伸手捂着疼痛的双眼。
她的眼睛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此时鲜血正顺着她的指缝流了出来。
荷香的声音太大,将汤池的人都给招来了。
小厮看到荷香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直接出声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在这儿”
先前这对夫妇并没有带下人,而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丫鬟,而且这摔得方向,一看就是因为偷看被发现。
然后,被那对夫妇给收拾了。
萧衍将时染抱回了屋内,而后自己套了一身的衣服便出来了。
“出何事了?”萧衍的声音自内响起。
“裴先生!”小厮一见萧衍,赶紧恭敬地打招呼。
萧衍点了下头,看向了地上的荷香,“怎么是个人?”
“裴先生,您认识此人吗?”
萧衍看了一眼,“有些眼熟。”
荷香一脸的血,又捂着眼睛,还真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萧衍自然知道她是谁?只不过萧衍并不想理会罢了。
温书语派人来盯着他们,总得付出些代价。
“相公,出什么事了?”时染穿戴好衣服后,这才出声。
小厮一见时染出来,当即便低下了头。
此时的时染,面色潮红,也不知道是泡澡泡的,还是夫妻亲热后留下的。
但是汤池的小厮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这种时候更不会抬头看萧衍或是时染。
时染扫了坐在地上的荷香,“你不是温书语身边的丫鬟吗?你不守在温书语的身边,怎么在这儿?不会是跟踪我们夫妇俩吧!”
时染故意说道,“温书语白天才做了那种事情被百姓骂,现在又派你来跟着我们夫妻俩,怕不是因为白天没让我吃些苦头,又想让你跟着我们,想找个机会害我们吧!”
时染故意说道,看着荷香已经变了的脸色。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双手环胸,身子软软地靠在萧衍的身上。
“我……我不是荷香,你……你们认错人了,认错了!”荷香慌张地说道。
明明是时染和萧衍对她出的手,否则她的眼睛又怎么会瞎呢。
“呀,你这是怎么了?伤着眼睛了啊!”时染蹲在荷香的面前,而后拉住了荷香的手,在他们没有留意的时候,时染就已经取出了荷香眼睛里的银针,反手收入了空间。
她的准头自然没有这么准,反倒是萧衍直接一下便打中了荷香的眼睛。
看着荷香此时的样子,时染一点儿都不觉得值得同情。
“小哥,劳你把她送到辰王府吧。”时染起身,给了小厮一锭的银子。
小厮当即明白,上前直接拉着起荷香。
直接拉着人出了时染他们的院子。
萧衍上前关上了门,从里面上了锁。
“还能是怎么了?偷看人小夫妻沐浴时自己没站稳,眼睛撞到了石头上呗,据说她还是京城来的那位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啧啧啧……一个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居然养了这么个不要脸的丫鬟,谁知道这主子是个什么货色呢?”
时染和萧衍在院内,还能听到那小厮跟大家说荷香的事情。
当听到他的话时,时染挑了挑眉,倒还真有些意外。
“我觉得刚刚的赏钱给的有些少了!”时染感叹道。
光是这一张嘴,给这么一丁点的赏钱是真的太少了。
再怎么说,也至少要翻一翻吧!
只怕,过了今晚后,温书语连名声都会变得不怎么样了。
萧衍锁好了院门后,就已经走回到了时染的身边,伸手直接将时染给抱了起来。
“干嘛啦?”时染吓了一跳,赶紧搂紧他,防止自己摔倒。
萧衍的唇角微微上扬,“继续刚刚的事情。”
“你还没够呢!”时染直接瞪圆了双眼。
“一次哪儿够。”
说罢,萧衍直接抱着人,快步地往屋内走去。
不多时,便听到屋内传来细细的娇吟和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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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一路拉着荷香便直接往辰王府的方向走去。
云城恢复之后,夜里也都热闹了不少。
因此,不少人都看到满脸是血的荷香。
一问之下,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后,不少好看热闹的百姓自发的便跟在了小厮的身后。
从原本的偷听,传着传着,便成了荷香勾引萧衍,勾引不成就把眼睛给撞坏了。
荷香一开始还想着为自己辩驳几句,然而压根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听她一句话。
这可是将荷香给郁闷的不行,到最后干脆都不解释了。
一开始的时候,荷香也想要跑,不能让自己被带着回去,一旦被带着回到了王府。
温书语到时候指不定还得要被这些人笑话。
可这些人却极好热闹,非得一路跟着他们,这让她想逃都逃不掉。
眼看着就要到王府了,荷香突然蹲下了身子,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啊……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荷香哭了起来。
小厮也是吓了一跳,完全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接瞪圆了双眼看着荷香。
他可什么都没干啊!
“我可没有碰她啊,大家可都能给我作证的,对不对?”小厮忙说道。
“我们都看着,你没对她做什么。”百姓们反应过来后,忙说道。
荷香见此,干脆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而后,找准了机会,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荷香突然窜了起来。
不要命般的往一边跑。
在他们追来的时候,荷香直接掉进了一边的河里。
她的眼睛微眯着的时候,只能看清楚一丁点的路,夜色之下压根就看不到河水。
结果这下,就给掉进了河里。
有几人也是真的吓坏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跳到了河里救人。
然而,他们找了一圈 ,都没有找到荷香的身影。
“不会是被水冲走了吧!”
“不至于吧,我们再找找看,虽然她做的事情不对,但也是一条人命。”
百姓们见此,都跟着拿着火把找了起来。
然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身是水的荷香躲在那儿,根本就没有出声,而是赶紧顺着路线回到了王府,被下人送回了温书语的院中。
“呜呜呜……小姐,奴婢的眼睛……”荷香一听到温书语的声音,当即哭着出声。
温书语看到荷香这个惨样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荷香,你这是怎么弄的?”
“是……是姓裴的那一对夫妇。”荷香哭着说道。
温书语的脸色瞬间便冷了下来,他们当真是可恶至极,居然把荷香伤成这个样子。
看看荷香此时的双眼,这是想要荷香的命啊!
“呜呜呜……小姐,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的眼睛,只怕是真的再也看不到了!”荷香呜呜呜地哭着,她真的没想到这夫妻俩居然这么狠。她现在眼睛真的要疼死了,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她眼睛可能就真的瞎了。
“本小姐看看。”温书语心中虽恼,荷香办事居然这般不利。
可是荷香到底是她的丫鬟,而且平时也没有少给她出主意,温书语倒也不舍得她这么快就出事。
再者说,荷香对她还有用,现在又在云城,她想找个称手的丫鬟也不容易。
只是,当看完荷香的眼睛后,温书语却是皱了眉。
她没有找到荷香眼睛上有伤点,可是眼睛上的血却又是实实在在的是真的。
所以,到底是何物伤的荷香的眼睛。
“你说裴夫人先前摸过你的眼睛?”温书语问道。
“是!奴婢当时也不知道她靠近,但是当时奴婢只觉得眼睛一疼,至于别的奴婢也没有感觉到。”
这是他当时的感觉,就是觉得眼睛疼,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感觉。
而后,她看不到,根本就不知道时染的靠近。
温书语深吸了口气,“我让人去抓些药回来,你的眼睛得敷上几天的药, 才能确定是否能好!”
温书语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够看好荷香的眼睛。
实在是荷香的眼睛伤得很是莫名,看着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可是她认真的找过她眼珠子,却是没有看到针眼。
再细的针伤了眼睛,也会留下针眼才是。
可是,她的眼睛上却找不到,这让温书语很是困惑。
“他们夫妻可回来了?”温书语问道。
“奴婢听那个小厮的意思,他们夫妻俩打算晚上就在那边过夜的。”
温书语的心下了然,让下人将荷香扶下去后,温书语的脸色微微冷沉,她坐在那儿,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经过这几次的打交道,温书语算是可以看得出来,这夫妇二人就是两个刺头。
而且一点儿都不怕事,就算是慕容年在他们的面前,该怎么收拾这夫妻俩还是怎么收拾。
显然是半点儿都不担心,自己所做的事情,会给他们带来伤害。
像这种不怕死的人最是难对付。
但是,这夫妻俩明显对对方都很是珍视。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他们倒不如换一种方法来应付这夫妻二人。
“来人!”
“你去北厢院内好好查查看。”
“是!”
待下人退下去后,温书语这才靠在了床榻上。
她可不信查不到什么证据,这夫妻二人肯定有点儿什么不能让人细查的东西。
等到她找到对她有利的证据。
慕容年就一定会对她像以前一般,不会因为她今日所做的事情而生气。
另外,也能除掉裴氏夫妇二人。
可谓是一石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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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与萧衍一直至午时过后,这才回到了王府。
时染本以为回来的时候,温书语得到消息,肯定是会带着人来找她算昨夜伤荷香眼睛的账。
只不过,时染在院中都坐了大半个时辰了,居然是一点儿的消息都没有。
这让时染颇有些意外。
“殷桃,温书语出去了?”时染问道。
“回夫人,并无!”
时染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这突然就沉住气了,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不过,温书语这个时候若是再沉不住气,还能干嘛?
昨夜的事情,可是怪不到任何人的头上。
而温书语就算是真的来闹,本身也是不占理的。
“昨夜,院中可有任何动静?”时染问道。
殷桃点了点头,“后半夜确实有人偷偷潜进来,不过属下听您的吩咐,并没有出声。”
时染了然,反正他们就算是真的跑到她的院中来找东西,也不可能会找到。
自然的,时染也不怕他们找。
而且,昨日来找的可不止温书语的人,还有慕容年的人。
只怕,现在他们都失望极了。
时染也就没有再多管,她和萧衍的东西都是存放在空间中,而且不管是什么信件之类的,看完后都是马上烧了,绝不会留下来让人查到。
时染靠在躺椅上,今天微风徐徐的,吹得很是舒服。
再加上昨夜累坏了,今天时染就不想动。
温书语不来找她的麻烦,也算是温书语识趣。
她躺在那儿躺了好一会儿,便见海叔急急地进来了。
“夫人!”
“海叔,你怎么来了?王爷可是有事?”时染坐直了身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海叔摇了摇头,“确实,还请夫人往我们王爷那儿去一趟。”
时染虽然困惑,不过听到他还是起了身。
殷桃忙上前将时染扶了起来。
海叔是过来人,还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再结合之前看到萧衍意气风发的样子,海叔十分的欣慰,视线下意识的往时染的肚子上看了一眼。
或许,夫人的腹中已经有了萧家的孩子,萧家经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如今还真的是差一个新生命,从而来让萧家多一丝希望。
“海叔,你看什么?”时染好奇地问道。
海叔微微愣了一下,而后赶紧摇了摇头,“没……没有!”
海叔怪不好意思的,赶紧收回了视线,“夫人,请!”
时染 也没有多想,跟着海叔一道往外走去。
到达慕容辰所在的院子时,海叔更是四处看了看后,这才低声道,“夫人,里面请!”
时染点下头,而后跟着海叔一道往里走去。
时染跟着进入了院中,便见慕容辰坐在那儿,同时慕容辰的对面还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她有些好奇对方的身份,不过到底也没有多问。
“表嫂,你来了!”慕容辰看到时染的时候,当即出声打招呼。
同时,坐在慕容辰对面的男人,也在此时回过了头。
他的视线落在时染的脸上,先是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了一抹失望。
时染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失望,也是微皱了下眉,不过并没有多说,而是看向了慕容辰,“王爷寻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慕容辰微微一愣,随即摆了摆手,“表嫂,不是我有事,是他找你!”
慕容辰伸手指向对面的男子。
时染闻言,看向了男子,“找我的?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时染看着他,眼前的男子倒是有些眼熟,但是时染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见过他。
也担心会不会是原主那个大怨种的什么风流债突然找上门来。
总之,还是要先弄清楚眼前这人的身份。
“姑姑那般风华绝代的女子,怎么生了这么个丑女儿?你遗传谁不好?光是遗传了时敏达的丑样子了。”叶星州撇了撇嘴,对于时染的容貌很是不满意。
他可是看过叶轻歌的画像的,当时不清楚叶轻歌的身份。
还以为叶轻歌是父亲的梦中情人,差那么一点儿就闹出一些不必要的笑话。
“你是?”时染皱眉,他知道自己母亲的身份。
“我是你哥!”叶星州道。
时染愣了一下,“雨臣舅舅的儿子?”
叶星州应了一声,看向时染的那张脸,而后又失望的撇开头。
遗传谁不好,非遗传时敏达那个丑人的脸。
慕容辰在一边看着也是无奈。
“你有何证明你的身份?”时染问道。
难怪先前就觉得叶星州有些眼熟,先前的对话让时染想起来,他像谁了?
像叶雨臣。
“父亲给你的书信!”叶星州说道。
他到云城之后先是去了他们怀凤楼在云城的据点,得知时染在王府后,叶星州就直接来了王府。
时染接过后,坐在那儿看了起来。
叶雨臣在书信中关心了她的近况,之后就是告诉她,让叶星州来云城帮她。
如果她有什么事情,只管告知叶星州就行。
“染儿见过表哥。”
“表什么表,叫哥哥!”叶星州可不喜欢什么表不表的,而且父亲都说了。
他们兄弟几个,要把时染当成亲妹妹一样的对待,如果让时染受到一分委屈,父亲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他们。
“哥哥!”
“这才乖么!”叶星州满意了。
而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锦盒,递给了时染,“这是哥哥给你准备的见面礼,收好了!”
时染失笑,“哥哥,那你跟我回我的院中。”
“也好!”先前是因为找不到时染,所以叶星州才找了慕容辰。
不过现在既然都见着时染的,他也没有待在慕容辰这儿的道理。
同慕容辰道别后,时染便带着叶星州一道回了北厢院。
“夫人。”殷桃见着时染时,当即唤了一声。
“桃儿,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人进来,记得通知我。”时染吩咐道。
“爷呢?”
“爷回来的话,让他直接来找我便是。”
闻言,殷桃的心下了然。
“哥哥,我们进屋说话。”时染带着叶星州来到一边的房间,殷桃上过茶后,便退出去守在了门口。
叶星州喝了杯茶,又看了时染的那张脸一眼。
叹息!
“哥哥,我这张脸你可觉得眼熟?”时染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哥哥是个颜控。
对于她现在的这张脸,十分的不满意。
“看一次都能忘的脸,眼熟什么眼熟。”明显,叶星州对于她这张脸很不满意。
大概在叶星州的心里,就觉得她的这张脸,是遗传了时敏达。
时染有些哭笑不得。
而后伸手,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哥哥,那你觉得这张脸呢!”
叶星州:“???????”
还能这么玩的吗?
叶星州盯着时染看了一会儿后,便又问道,“还能再撕一张下来不?”
时染:“!!!!!!”
“哥哥, 戴着面具是为了方便行事,你既然来了这儿了,想必舅舅也跟你说过我和相公如今的情况,这样也是为了方便做事!”时染说道,又把人皮面具给戴了上去。
叶星州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还好你遗传了姑姑。”
“哥哥很反感时敏达?”时染好奇地问道。
“我爹查到了一些事情。”叶星州道。
时染微微愣了一下,“跟我娘亲有关的?大哥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我爹没有明说,但当年姑姑嫁给时敏达的这件事情透着不一般,父亲说会早日查出来,待你回京的时候,定能告知你所有事情的真相。”叶星州说道。
看了看时染这张脸,“妹儿啊,你这张脸还得戴多久啊?”
时染有些哭笑不得,“至少要处理完这儿的事情为止。”
“那好吧!”虽然是真的不好看,没有时染原本的那张脸好看,但是叶星州也只能接受。
为了妹妹的安全,不接受她难。
“爷,您回来了!夫人与表少爷正在屋内。”门外,传来了殷桃的声音。
时染起身开门,“相公,你回来啦!”
叶星州在京城时,见过萧衍几次面,对于萧衍这个妹夫自然是没话可说。
而镇国公府的事情,京中的人可都不太相信真的是太子谋逆,所以才牵连了镇国公府。
看到萧衍的那张脸时,叶星州也可以确定,他也易容了。
“染儿,这位是?”萧衍看向叶星州,眼神警惕 。
“相公,这是叶星州 ,是雨臣舅舅的长子,是舅舅让他来云城,帮咱们的。”时染忙解释道。
萧衍了然,“见过兄长!”
叶星州有些小得意,想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他每次见到萧衍的时候,萧衍都是意气风发,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近的了的,如今再见着萧衍,只觉得这男子。
还得向自己见礼。
这让叶星州得到一丝前所未有的满足。
“哥哥!”时染见叶星州自顾自的得意,伸手推了他一把。
叶星州反应过来时,看向了萧衍,说道,“嗯!起来吧,你可要好好待我妹儿,若是没有好好待我妹儿的话,小心我收拾你!”
“大哥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那是再好不过了!”
言罢,叶星州又马上看向了时染,说道,“妹儿啊,哥哥得回据点了,不合适在这儿待上太久,你有什么事情就来据点找哥哥。”
说着,叶星州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时染,“拿着这块令牌,不管任何时候,到了据点都可以进去,绝对没人敢拦着你。”
时染看着叶星州递过来的令牌,并没有马上去接。
而是将手伸入了腰包中,将怀凤楼的楼主令拿了出来,“哥哥,那这块呢?”
叶星州的脚下一软,“这块更不用说了!”
“哦,娘亲把怀凤楼送给相公了,只不过令牌现在是我在保管的。”
叶星州看向了萧衍,心情那叫一个郁闷 。
“大哥,还真有件事情,想麻烦你!”萧衍道。
叶星州直接瞪大了双眼,他适应的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
倒是真一点儿都不客气!
时染只觉得有些好笑,而萧衍也靠近了叶星州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叶星州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查清楚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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