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夫人,爷打你了吗?
慕容年也很是困惑,完全看不懂这些马是个什么情况。
这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发疯了一样。
“来个大夫,给它们看看。”慕容年沉了脸,昨日这些马都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一个晚上,所有的马全部都拉了肚子。
等喊来大夫替那些马查看的时候,慕容年也拉着温书语来到一边,让大夫查看了温书语手上伤口的情况后,又亲自替温书语上了药。
“年哥哥,谢谢你!”温书语一脸娇羞地看着慕容年。
那个梦告诉她,她是会嫁给慕容年的,而慕容年也会登基为帝。
而她,便是慕容年的皇后。
虽然是梦,但温书语认定那一切都是真实会发生的。
而她天生就是皇后。
“还疼吗?”慕容年见她这般模样,很是受用。
“还有些疼,不过可以忍受。”温书语娇软的声音声细语,听起来更是温柔的有些不像话。
慕容年轻轻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见她小脸通红,慕容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殿下,臣给那些马查过了,马应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集体腹泻,想来是昨夜吃的干草不干净。”大夫回来后,见他们俩如此,也只是低下头回报。
慕容年的脸色微微一沉,“查,给本殿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应了一声,便退下去了。
慕容年的脸色阴沉,总觉得这件事情上透着不简单。
这些马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集体腹泻,这明摆了就不正常的。
“年哥哥,那我们今日是去不了云城了?”温书语道。
慕容年点了点头,“依如今这情况显然是不行了。”
闻言,温书语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轻叹了口气,“云城百姓还在等着我们送药,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慕容年闻言,“一日时间,耽误不了太久。”
若不是周边过于偏僻,慕容年自是会重新换了马匹后再赶路,也便不至于在这儿耽误一日。
但这周边几十里都没有大城镇,想要去购得一些马匹已然不现实。
“我也是担忧云城的百姓,他们想必被疫病折磨了许久,家人们都得多担忧啊!”温书语轻叹了口气,一脸担忧。
慕容年看向温书语,心中越发喜爱。
他心中的女子便是如此的善良,多少御医当时得知云城疫症的时候,一个个都是一脸惊恐的表情,生怕自己来了云城后,便没命活着回到上京。
反倒是温书语,在得知云城疫症的时候,自己进宫找了贵妃娘娘,自告奋勇,愿意前往云城替百姓们医治。
反观那些御医,居然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语儿如此心善,是云城百姓的福分。”慕容年温柔地说道。
“年哥哥。”温书语低下头,脸红红的,一副娇羞的模样。
慕容年反倒喜欢她这般模样,便盯着温书语看着。
温书语被她看得很是不好意思,“年哥哥别这般看着语儿,语儿会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哈哈……”慕容年大笑出声,只觉得温书语真是可爱极了。
温书语哼了一声,起身跑回了昨夜住的那个房间。
既然无法出发,那么也只能暂时再住在这儿住到马儿恢复了。
温书语离开后没多久,慕容年便沉着脸,看向他们给那些马儿灌入药汤。
只是,这些马依旧还是拉了半天,满院子臭烘烘的,慕容年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气味。
只好起身回了房中。
“殿下!”
“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大夫这才回来。
“查清楚了没有?这些马是怎么一回事?”慕容年沉着脸问道。
这周边就这一处的驿站,若有其他,慕容年真想赶紧换地方了,实在是太臭了。
他屋内的窗子都不敢打开,只得将窗户关得死死的。
“回殿下,查清楚了!昨夜那些马儿所食用的干草中,被人下了泻药。”大夫也是查了许久,这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泻药的痕迹,若不是足够仔细,他们也发现不了上面的泻药。
慕容年的脸色铁青,“查,给本殿好好查个清楚,本殿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如此大胆!”
该死的!
这些人都是废物吗?
居然被人往马草中下了泻药这些人都没有发现,如果这些马是在半路上的时候拉了,那么他们就得要露宿野外。
一想到野外的那些虫子,慕容年便觉得一阵恶寒。
而且,如今天气越来越热,虫子也越来越多,慕容年是绝不会在野外过夜的。
“是!”
待属下下去后,慕容年狠狠地摔了手边的茶杯。
别让他查到是什么人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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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殷桃推门进来。
实在是此时已经中午了,可时染依旧还是没有起身。
今晨萧衍出门的时候,特地交代过她,不要打扰时染休息。
因此,殷桃也不敢进屋打扰,可眼看着午时都到了,时染却依旧还没起,殷桃这心里难免就有些担忧。
“嗯?”时染皱着眉应了一声。
“夫人,你没事吧!”听出时染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她更是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时染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被褥滑下。
殷桃直接瞪圆了双眼,“夫人,爷打你了吗?”
时染愣了一下,哑声道,“没有啊?”
“那夫人你身上怎么……”
时染愣了一下,低首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赶紧拉过被子将身子挡上,脸上红了个透。
萧衍这个混蛋!
“过……过敏了,不必大惊小怪。”时染见殷桃好像不懂的样子,这才赶紧说道。
说完后,便发现自己的嗓子很不舒服,“殷桃,你给我倒杯水。”
“是!”
殷桃虽然很困惑,但听时染说只是过敏了,她也就没有多想。
萧衍对时染那般温柔,又怎么可能会动手打时染呢?
再者,时染的性格也不是那种愿意吃亏的人,更不可能让萧衍打她。
因此,她觉得时染说得没错,就是过敏了。
只是,这过敏的形状有些奇怪罢了。
“夫人,水!”
时染接过,大口大口的喝着,而后又把水杯递给了殷桃,“再给我倒一杯。”
殷桃有些困惑,怎么睡了一觉起来之后这般渴啊?
但她到底没有多说,而是又去给时染倒了一杯水。
时染连续喝了四杯的水后,干哑的嗓子这才稍稍得到了一丝的缓解 。
“殷桃,爷呢?”
“回夫人,爷去地牢审昨日的那些刺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