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集 不眠之夜
劳动之余,百姓们追求精神食精,也是一种娱乐,全国各地大中小城市都掀起了广场舞。
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聚龙阁广场悠扬的歌声不绝于耳。有来自老年妇女跳广场舞的,有年轻人跳霹雳舞的,打太极拳的,扇子舞,剑舞,唱地方小曲的等等应有尽有。
今天是刘黄休息日。他一个月休息两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他吃过晚饭,一个人出门溜达,他来到市中心聚龙阁广场。他被这五花八门的舞蹈所陶醉。近2个月工作,使他筋疲力尽了。因此今晚出门散散心,在他的印象中,他同随村民出门来还真头一次这么自由自在了。
走近广场中心,他完全沉浸在无比幸福的时刻中。就在他来北京后还真的第一次这么开心。虽然他独自一人,可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并不那么差,因此他在老板娘特意关照下,一个月可以休息2天,半个月休息一天,由原来的管吃管住,现在一个月老板娘也发他五百元。不过这五百元,在大城市里够不上人家大老板早茶钱,可是对刘黄来说已经很欣慰了。
每每记忆来餐馆的当夜,干了一天活,晚上还和老板娘宠物狗狗同房间,倘若传出去刘黄这位帅哥岂不让人耻笑?
当然,那样的日子不多,也怪刘黄自己。来“家梨餐馆”当天,老板娘不可能让像乞丐似的他去和其他员工挤床铺?只有委屈了他。不过,这种待遇也是老板娘用的一计。主要看看前来打工仔吃的不吃那种苦、那种委屈!其实,“雪比”宠物是老板娘最形影不离的同伴。一到傍晚,老板娘什么事也不干,全交给自己的丈夫方家兴。
方家兴是个丈夫,耐性子,说话轻言细语,也不得罪人,更不会得罪自己的老婆王梨花,即使她飞扬跋扈,脾气暴躁,他总是宽洪和大度,理解和让步。这一点,方家兴是做到了,并且做的非常好,反而让王梨花再动不动脾气暴躁如雷反而感到内疚。
刘黄来到了广场一角,他坐在石板上,周围有几位正在谈笑风生。当然他不会参入其中,尤其都是陌生面孔。
喂,做生意吗?这生意保证你一个月二千元,以后越做越加钱,三千,四千的一定有。
刘黄没有正面回答,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本地人。我自己的就一个人,奈何不了他。刘黄冲着他笑了一笑,并摇摇头不言语。
哦,原来是哑巴!哑巴,你可以跟走吗?那个人懂哑语,迅速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刘黄知道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别看他个头小,肯定他们是有团伙的,于是继续摇摇头。那个矮个子火了,在刘黄头顶拍了一巴掌。刘黄望着身边的这个人,自己的站起来走开了,可是那个矮个子还是不放过,以为好欺负。他便变本加厉,随后就是一拳。刘黄向右一闪,那拳头落空,那人有些急躁,又是第二拳,刘黄来了个顺手牵羊,他摔得个“狗啃泥”,弄得周围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你小子等着!那个爬起来捂着嘴逃之夭夭。有人劝刘黄早点回去,这些小混混不是好惹的,别招惹他们。
是他无理取闹,我坐在那儿,他非要让我跟他走,我凭什么跟他走?刘黄理直气壮地说。
你一个人,怎么斗的过他们?还是走为上策,人单势薄,寡不敌众吃亏的是你!一位中年男子劝他回去,说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是聚龙阁广场,这么多人他们敢胡作非为,还有王法吗?刘黄正与几个辩理。十几个八迅速把刘黄围在中央。
你小子,原以为你是哑巴,哼哼,你装的像呀!兄弟们,上!
于是十几个人一起扑向刘黄,刘黄那是他们的对手,拳打脚踢十几分钟后,刘黄昏迷了,有好心人拨打了电话给110。当警车开来时他们早已逃跑。
由于伤势过重,刘黄被送进了市人民医院。急救室内主治医师全力以赴地处理。
两个多小时,刘黄被送进了住院部外科病房。护士正在给他挂吊瓶,他仍然在昏迷中。
当“家梨餐馆”老板娘急匆匆地来到住院部推开门一瞧,她都惊呆了。
刘黄,这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休息啊!王梨花迫不及待地问。
阿姨,你稍安勿躁,你儿子需要安静,他已经昏迷近3个小时。护士说。
怎么会昏迷这么长时间?他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是不是高空抛物?还是……
是十几个人围攻殴打的,你儿子好危险,生命体征微弱,如果是晚来半个小时他就活不了啦!护士打好吊针继续说明受伤的原因。
他不是我儿子!王梨花说。
哦,不是你儿子?那是你侄子,外甥?护士好奇地问。
告诉你吧!他是我“家梨餐馆”的服务员,刚刚提升店长。我是他老板娘。王梨花说。
那你来的正好,请你去交钱吧!先付2千元,多退少补。护士说。
对不起!我没有带这么多钱,要么这样,我回去一趟行吗?王梨花说道。
那不行,刚刚我们正愁找不到病者家属,你来了不许离开。刚2个小时前,他在急诊室进行抢救,就输了800ml的血,我们找谁去?护士也有些不讲礼了。王梨花本想回复,但她考虑到刘黄还在住院,所以她忍着笑嘻嘻地说。
那你叫我怎么办?我又不能回去,这儿又没有电话……
电话当然有,医师办公室,护士站都有电话,你跟我来吧!
王梨花在护士身后走进了护士站。
打吧?那个护士迅速拿起话筒,王梨花接着电话。
喂喂,老公吗?刘黄住院要交钱,赶紧送钱来,快点!
梨花,店里顾客多,我走不开,让小兵送去行吗?
可以,快点,医院在催款!王梨花挂了电话回到了病房。王梨花紧紧地拉着刘黄的手,并鼓励说。
刘黄,快醒醒,阿姨来看你了!刘黄快睁开眼睛,你看看我是谁?一声声呼唤,刘黄静静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