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的人怎么会忘
孟煦尧一进去,就被一群人围住挤着向里走。
他却只好脾气的出声提醒要等等。
众人刚好奇的随着孟煦尧的眼神探寻到底是什么人,就被一声娇俏声打断。
“煦尧哥哥,你终于来了,好久没见你了”
祝荷只见面前的女生熟稔的挽起了孟煦尧的胳膊,却被孟煦尧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祝荷心里有点愉悦,嘴角微翘,脚步轻快的也直直向孟煦尧走了去。
“孟煦尧,我在那站了那么久,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孟煦尧听到祝荷这话嘴角的笑意不断外溢,“哪能啊,我的人怎么会忘。”
说着就走了过去直接牵起了祝荷的手,祝荷见状小声反抗道“孟煦尧,你别太过分,我就是给你解个围。”
“祝小姐,你不知道有句话吗?”孟煦尧眼携笑意看着祝荷。
“什么?”
“上了贼船哪儿有下去的道理。”
说完也不管祝荷什么神态了,直接牵着她进了主厅。
迎面而来的男人和孟煦尧不相上下,却更多了丝沉稳之气。
“阿尧,你来了。”男人看着孟煦尧打着招呼,目光落在被孟煦尧牵着手的祝荷的身上的时候,却流露了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之情。
“这位是?”
“我心上人。”
男人听到孟煦尧的话却像是欣慰的大笑出了声,“小姐贵姓?”
祝荷只是微微笑着回应“祝荷。”手下却丝毫不留情的掐着孟煦尧的手。
“阿尧很专一的,祝小姐好福气。”祝荷却觉着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活了20年,听到最好笑的话莫过于今天这句话了。
“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安政。”
两人正说着,刚才的那个女生又跑了过来。
“安政哥,煦尧哥哥,你们都在这啊。”再看到旁边的祝荷的时候,脸色就不那么好了。
“这位是?”
“您是?”祝荷反问。
“我是方思瑜,从小和煦尧哥哥一起长大的。”女孩说话的神情都带着满满的骄傲。
此时安政开了口“思瑜,不要胡闹。”
孟煦尧却是不准备再停留,出了声说道“我就是来给你送个祝福,祝福到了我就先走了,这虚场我就不呆了。”
“行,不过阿尧,你过来下,我和你说件事。”
孟煦尧跟着安政去了餐厅,安政微微皱起了眉低声说道“这就是祝家那丫头。”
“嗯。”
“这些年你一直放不下她,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知道你和她之间隔着的是什么,还想继续吗?”
“我想试试,我没什么怕的。”
安政皱起的眉头迟迟没有松开,最后却是长叹一口气,“随你去吧,总不能所有人都遗憾,是该有人圆满的。”
“只是,祝家丫头那边,你做好心理准备。”
孟煦尧却是豁然一笑,“放心哥,我承受得住。”
说完便带着祝荷离开了。
安政看着孟煦尧离开的身影,忍不住的叹了叹气,人人都觉得孟煦尧天生好命,可又有谁能知道他的软肋却恰恰是这好命造成的。
孟煦尧带着祝荷离开以后便神情不太对劲,祝荷自然是察觉到了的。
上了车后,祝荷轻声问道,“孟煦尧,你还好吗?”
谁料下一秒祝荷便被孟煦尧牢牢抱住。
紧接着就听到孟煦尧透着脆弱又严肃的说了句“不好,祝荷,我不好。”
大脑飞速运转,祝荷脑子里浮现着这些时间无论她遭遇什么,孟煦尧好像都一直在,也耐心安慰起来,“是为什么呢,要不你说说。”
孟煦尧慢慢松开了抱着祝荷的手,仿佛还带着眷恋不舍,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心情起伏有点大。
祝荷也没再继续细问。
晚上孟煦尧送了祝荷回家,就约了裴向南出来喝酒。
裴向南正在酒店里伤心欲绝呢,就接到孟煦尧的电话,果断出门。
两个伤心男人齐聚酒吧。
“喂,你什么情况啊。”裴向南喝着杯中的威士忌像个怨偶一样的望着孟煦尧。
“没什么,我就是想喝酒。”
裴向南听了半天啥也没听出来,心情更差了。
索性自己开始吐槽。
“我今天去易宁家了。”这一句是真的惊到孟煦尧了,这小子速度快啊,他都没想到这步,他直接去人家家里了。
“易宁爸爸在,还有那个,那个那个什么周也,他也在。”
“说重点。”
“重点就是!”裴向南大声喊着。
“你声音小点。”孟煦尧嫌弃的提醒着。
“他爸竟然说易宁和那个什么玩意儿周也有娃娃亲,你说我听了能不气吗,这不是离谱吗,我这么优秀一个男生,比不过那个什么从不知道哪回来的周也吗?”
“嗯。”孟煦尧点了点头。
“喂,孟煦尧,你到底哪边的,我很认真的。”
思考了片刻,孟煦尧拍了拍裴向南的肩膀说道“你既然也说了你认真,你就别总对我说你认真,这话对易宁才管用,懂了吗?”
裴向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酒刚喝到一半,孟煦尧就被一个电话叫回了孟家老宅。
夜色降临,伴随着周围的虫鸣,显得主厅格外的寂静。
“爸,孟煦尧先行出了声。”
“我听说今天,你带了个女孩子去了安家。”
“嗯。”
“你怎么想的?”
听到这话孟煦尧平时那副不羁无情的表情又浮了出来,“我能怎么想,喜欢呗,还能是什么。”
孟父也没再说什么,让他上了楼好好休息。
可只有孟煦尧知道,父亲的这份妥协是什么,这么多年,他也只想倔强这一次,什么军人世家,世代忠贞,都见鬼去吧。
那一晚孟煦尧睡的并不安稳,祝荷也是,在无数个昼夜里,祝荷已经不太知道什么是温暖了,而孟煦尧对她的这份偏爱,她很难不心动,可是她也会纠结。
那是风流多情的孟煦尧,对她的真情又能有几分,可即便是这几分真情,也让她不得不承认,她好像有些心动了。
大概是情随心系,梦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