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因为祝荷吗
“什么不久了?”易宁好奇的问着。
“没事,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没发生的事,裴向南从不乱说。
易宁拉着祝荷又要了清汤拉面和几个小菜,一天没怎么好好吃饭,可把她饿坏了。
“你俩,相处的不错啊。”祝荷看了眼上楼去的裴向南,又看了看易宁。
“说什么呢,快吃点。”易宁转移了话题。
爱情这东西,易宁从不信,最多,也就是所谓的新鲜感罢了,她现在和裴向南这样挺好的。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祝荷感叹了句。
“祝荷!你变坏了。”
祝荷听罢,顿了顿,看着易宁说了句“会不会,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呢?”
两个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吃饱后赶紧上去洗漱,扑向了温暖的大床。
第二天,几个人都没有出去,找了人拖车,估计修好得一两天,这样的话,他们的出行路线就被打断了,最后一致决定,车修好后就回去,这两天就尽情在海青玩。
祝荷想去逛逛周围的书店,易宁想找小资餐厅拍照打卡,后来商量决定,顾思然和易宁去打卡,祝荷自己去书店。
至于裴向南自然是跟易宁一起的,但孟煦尧却对这个不感兴趣,躺在民宿里睡大觉。
自从那天晚上后,孟煦尧都跟裴向南睡。
孟煦尧睡到了大中午才起来,懒散的下了楼吃个早午餐。
民宿老板看到孟煦尧下来乐呵呵的说了句“小伙子起来啦。”
“早啊,叔。”孟煦尧打着招呼。
“不早啦,你女朋友出门好一会了。”
孟煦尧笑了笑,吃了饭去外面的躺椅躺了会。
今天的阳光格外好,打在孟煦尧的脸上,格外享受。
祝荷找了家外观十分文艺的书店,进去以后才发现它的藏书内有乾坤,种类十分之多。
拿起了一本,不由得看的入了迷。
老板娘走了过来,笑的温柔的看着祝荷拿的书问祝荷“喜欢夏目漱石?”
祝荷笑了笑,说了句“是挺喜欢,但不是最喜欢。”
老板娘也是爱书之人,开这个书店也是一种情怀,听到祝荷的回答,坐了下来。
“那你最喜欢的是谁?”
“博尔赫斯。”祝荷淡淡的笑着。
“玫瑰,我不讴歌的永不凋谢的玫瑰。”老板娘笑意悠然的接了句。
“为什么喜欢他?”
“那原因真的很多,但要说最根本的大概就是他那份难得的清醒却仍不失浪漫。”
“就像他心中无数的玫瑰,爱到极致,却只做自己的玫瑰。”
老板娘听到祝荷的解说感到惊讶,难得有人喜欢博尔赫斯,更难得有人作出如此别致的评价。
祝荷离开的时候,老板娘叫住了祝荷,送给她一本博尔赫斯的原版诗集,最后说了句“姑娘,我也希望你永远都是玫瑰中玫瑰的玫瑰。”
“我会的。”
有时候人和人就是这样的奇妙,灵魂的相撞,道出难能浪漫。
祝荷回去的时候,才是中午刚过,就看到孟煦尧慵懒的躺在躺椅上睡觉,老板见她回来热情的打着招呼。
孟煦尧听到了祝荷的声音,醒了过来,起身走了过去,看到祝荷手中的诗集,“博尔赫斯?”
“你知道?”祝荷有点惊讶。
孟煦尧只是笑笑,说了句“有时间你也可以读读渡边淳一。”
“哦。”祝荷不想再和孟煦尧有再多接触,上了楼去。
其实博尔赫斯祝荷看过很多次了,但是翻了几页还是忍不住继续沉浸的看起来,毕竟喜欢就是想要了解,而爱就是百看不厌。
海青之行结束后回学校的没几天,顾思然就请了假,回了家。
原本宿舍里该有四个人,但是顾思然请了假,另一个人从开学后就没来过,据说好像是退学了,原本就不太热闹的宿舍更冷清了。
“哎,这下又剩我们两个人了。”易宁撑着脑袋在祝荷的桌子上。
“思然什么情况?”祝荷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和易宁闲聊了起来。
“你不知道?”易宁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我知道什么?”祝荷不太明白易宁在说什么。
“她和孟煦尧分手了。”
祝荷听到这话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她和孟煦尧还在海青的时候说的那几句话,不会吧,不会是因为自己说的那几句话吧,那也不应该啊,他不是更应该好好谈吗,按孟煦尧的理解能力不应该啊。
“孟煦尧有什么白月光吗?”祝荷突然问了个易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愣了愣,易宁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拍了拍祝荷的肩膀“宝儿,想什么呢,他可是孟煦尧哎,俗话说流水的女朋友,铁打的孟煦尧,他那种浪子,怎么可能有什么得不到或者一直念着的人,他要是有,我跟裴向南姓。”
“说就说呗,你干嘛要跟裴向南姓?”祝荷打趣的看着易宁。
“我是在表示你这个想法的离谱好吗?”
“你这么说我真的觉得也没多离谱了。”
“我不和你争论,反正姐姐我这辈子都不会和裴向南在一起。”
“行,我看着。”祝荷浅喝了口咖啡。
晚上祝荷看了眼天气预报,第二天天气显示有雨,气温会骤降。
第二天早上祝荷刚出宿舍门就感受到了冷飕飕的凉风伴着细微雨点拍在脸上,赶紧加快脚步去了教学楼,下了课的祝荷果断决定去食堂打包,下着雨很适合吃鱼粉。
祝荷打完包出了食堂往宿舍走着,祝荷今天去了一堂,离宿舍后门比较近,快到门口的时候,祝荷隐隐约约听到雨声里夹杂的哭泣声,还伴随着质问声。
原本祝荷是想离开的,她是没兴趣观赏这样的大型争吵现场,但是在“孟煦尧”那三个字的声音,停下了脚步,祝荷从来不是八卦的人,但她真的有点好奇到底是为什么。
“孟煦尧,为什么要分开。”
“我既然有权利答应你,自然也有权利说分手吗,不是吗?”孟煦尧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那份冷漠,让祝荷那一瞬感受到,这才是孟煦尧的真面目。
“我不信,到底为什么?”顾思然略带着嘶吼声,祝荷从未见过顾思然这么失态。
“腻了。”孟煦尧像是放弃解释的样子,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打算解释。
祝荷听到这就没再听下去,听别人的隐私,到底是不礼貌的,再说了,孟煦尧这种顽劣性子,也没什么惊奇的了。
“是因为祝荷吗?我说过了,你们不可能的,六年前”顾思然没说完就被孟煦尧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