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大战前夕
面对帝辛的问话,西子回答道:“昨日军中大夫已经看过了,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些症状只是一下不适应如此强度的行军造成的。”
“在喝了两幅药之后,今日他们的状态已经好了一些。”
“殿下放心,只需要再调整一段时间,他们就能完全恢复,不会耽误殿下的大事。”
帝辛轻轻摇头,制止了西子的继续按摩,将她的柔夷握在手中。
肤如凝脂,柔弱无骨,不管把玩多少次,帝辛仍旧是爱不释手。
他一边把玩西子的柔夷,一边说道:“倒也并非全是这个原因。”
“边关苦寒,读书人相对较少,智囊团的人都是我北疆不多的珍宝,每少一个都是我边关的巨大损失。”
“是,妾身知道了。”
西子说着,顺着帝辛的动作就势坐进了他的怀中。
这样亲密的动作,这几日下来她已经做的非常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般羞涩。
“殿~下~”
一声带着十足媚意的长音过后,西子娇嗔着问道:“他们是殿下的珍宝,妾身是殿下的什么?”
帝辛心中暗叹一声。
又开始了。
从那夜开始,西子每隔两日便会如同那日一样,突然变得主动起来,可偏偏第二天之后恢复正常的她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为了防止问题加重,帝辛并没有挑破此事,而是暗中观察和试验了几次。
首先是时间上一直很固定,两日一次。
不过到目前为止也就几天,西子的症状也只出现过三四次,这个规律并不能完全作数。
接着就是这个过程是可以被打断的。
如果帝辛突然有急事,西子并不会强逼帝辛,而是会向往常一样,辅佐帝辛处理正事,只要过了子时就没事了。
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西子在这段时间内并不会丧失理智,她的一切异常只针对于帝辛,如果帝辛不在或者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她会一直保持正常状态。
这才是帝辛暂时没有将此事列为必须处理的最主要的原因。
西子身上的异常,目前看来唯一的作用,反而是增加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趣,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负面的影响。
帝辛检查过,不管是平时还是如现在这样的时刻,西子的神魂亦是非常的稳定。
一阵酥痒的感觉突然从手心传来。
帝辛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西子在用她的小指轻轻挠着自己的手心,
看到帝辛回过神来,西子假嗔一声说道:“殿下这么长时间不回答,莫非是觉得妾身连珍宝都不如?”
说着,她还作出了娇艳欲滴娇的哭泣模样。
换做以前的西子,哪里会故意做出这般媚人的姿态,也不知道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
怀中美人都做出了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帝辛本就不是不慎清心寡欲的圣人,又怎会委屈自己?
他将西子换了一个方向抱在怀中,伸出一根手指挑起西子嫩滑的下巴。
“爱妃当然不是本王的珍宝了。”
不等西子作出任何反应,他就调笑着继续说道:“爱妃可是本王独一无二的珍藏,本王要将你永远的握在掌心中。”
说完之后,他就吻了下去。
西子嘤咛一身,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任君采撷了。
比起前几次,这一夜着实更加荒唐了一些。
当天亮之后西子醒来,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她昨夜,似乎是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了。
让她送了一口气的是,当她终于不得不起床之后,裕王殿下并没有因此而调笑她。
她也发现自己这段时间似乎太过主动了一些,但自我检查了几次也没有发现身上被人做过手脚。
因此,她最后不得不脸红的承认,这些行为都是来自于她自己的意志。
虽然每次早上醒来都会羞涩,但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却让她控制不知地沉沦了下去。
……
大军又行进了五日之后,终于逼近了高句丽的势力范围。
在这之前,是大军最后一次的篝火晚会。
或许这些将士也能感觉到大战欲来,这一夜的篝火晚会他们并没有去做其他的娱乐项目,在将自己的酒喝完之后,便各自回营,调整起了最后的状态。
沉默中,没有人说一句话,但进必战,战必胜的信念已经贯彻到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罕见的,最后一次的篝火晚会,却要比平常的时候还要安静,只有战马偶尔的响鼻和飞鸟经过的声音偶尔响起。
今夜西子并没有出现异常,因此在结束了智囊团的事情之后,她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内休息。
没错,西子是有自己独立帐篷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她很少会去住。
但今天却是一个例外。
如今三军最中央的帅帐之内,只有帝辛一个人。
同样的一脸严肃。
此刻的帝辛身上,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微微扩散,若有人在此刻进入帐篷之内,必然会被帝辛身上的气势所慑,再不敢有丝毫造次。
人皇之威,即使只有一缕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但若是有人敢在此刻进入帐篷,又大着胆子抬头看端坐在桌子后面的帝辛一眼,就会惊诧的发现一件事。
此刻的帝辛气势外露,但本该注视下跪之人的双眸却紧紧闭了起来。
但此刻帐篷之内除了帝辛空无一人,也就无人发现帝辛的异样。
而帝辛此刻在做什么呢?
闭目养神?
不,在全军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的时候,帝辛的主意识却离开了这具分身,也离开了古月界。
无垠的虚空海,被秘法隐藏了道标的洪荒界之内。
在壁垒处坐镇的帝辛本尊,猛然睁开了那双宛若蕴含着万千星辰的双眼。
此刻的他,脸上的严肃和古月界内的分身别处无二。
而他的视线,则是穿过了洪荒界的世界壁垒,穿过了包裹着整个洪荒界的秘法,穿过了不知多少距离后,落在了虚空海的某处。
在他视线落下的地方,一道虚影静静地站立在虚空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