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许大茂的苦肉计
“啊”，一声尖叫，醉汉直直的倒在地上。
“哎呦，我的腚巴骨啊；哎呀，我的波棱盖啊；哎呀，我的腰间盘啊——”
眼见醉汉倒地不起，嘴里不断嚎叫，摔在地上的娄小娥和冉秋叶赶紧站起来，焦急的问道：
“怎么样？”
“原来好疼，看见你就不疼了。”醉汉满脸惊喜，直到此时，娄小娥才发现自己撞到的人，就是四年前相亲的对象许大茂。
现在的娄小娥已经记不得许大茂的名字，但他那特殊的癖好，娄小娥一辈子也忘不了。
“死变态！”娄小娥脱口而出，一旁的冉秋叶见状，眼神变得古怪。
许大茂一听，连忙解释，“我不是变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怪那傻柱，是傻柱陷害我的。”
“你还别不信，为了报复他，当天晚上，我就把于欢欢送到了他的炕上。”
“于欢欢你知道吗？我们大院里出了名的丑女。四年了，到现在于欢欢还缠着傻柱呢。”
许大茂是真喜欢娄小娥，第一眼见了就喜欢。此刻他莫名其妙的就把埋藏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像个显摆的孩子。
而与此同时，两道冰冷的目光锁定了他。
“许大茂！”
“许大茂！”
两道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刚刚从国营肉联厂下班回来的于欢欢，刚走进胡同口，就见许大茂和两个漂亮女孩纠缠在一起。
他本想看看热闹，骤然听许大茂这样说。于欢欢气的火冒三丈，但内心又有些庆幸。
许大茂这样算是帮了自己，但他今天把事情一说，柱子哥可能就不会给自己机会了。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为什么要说出来！”
“啪！”于欢欢上前，一巴掌甩在许大茂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分外明显。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狠狠的一脚踹翻在地。
傻柱双臂抱胸，眼神阴狠。他早就怀疑是许大茂这王八蛋害自己，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没想到今天许大茂自己承认了，“你他妈的许大茂，你真该死！”
傻柱边说，46码的大脚一边往许大茂身上招呼。
“别打了，别打了”，娄小娥和冉秋叶哪见过这阵仗，赶紧上去劝架。傻柱却是打红了眼，根本就停不下来。
许大茂对着娄小娥和冉秋叶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们不用管，是我有错在先。今天就是柱子打死我，我也不哼一声。”
娄小娥见许大茂这样，对许大茂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这人虽然变态，但至少敢作敢当。
在四合院门口还没回家的方浩，早已洞察了一切。他悄悄来到娄小娥和冉秋叶身边。
“娥姐，冉宣传员，那许大茂是装的，苦肉计。”
听方浩这么说，俩人齐齐看向许大茂，果然见许大茂贼眉鼠眼的朝两女这边斜眼偷看。
“垃圾！”
“变态！”
两女啐了许大茂一口，赶着车子离开了。
眼见娄小娥走远了，许大茂也不再装了，起身和傻柱扭打在一起。
傻柱是四合院里的第二战神，战斗力很强，但他一个不小心，被许大茂一拳打在眼上。
他揉眼的功夫，许大茂一下把他绊倒，骑在他身上，硕大的拳头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打在脸上。
即便许大茂皮糙肉厚也禁不住这样的毒打。于欢欢见自己柱子哥挨打，扑上去就打许大茂。
一时间，大院里闹的不可开交。而方浩此刻正坐着马扎在那看戏。
“这一拳轻了，再重一点就休克了。”
“再用力一点就挣脱了。”
……
后院的马大姐见方浩这样，满脸的鄙夷。
“这小伙子也太没公德心了，就不知道拉架吗！”
方浩表示，拉架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拉架。
傻柱尽管有于欢欢帮忙，但于欢欢毕竟是女孩子，傻柱还是没挣脱出来。
这边的声音惊动了聋老太，聋老太拄着她的蛇头拐杖挪着小脚就过来了。
一见自己的亲孙孙傻柱挨打了，聋老太气的浑身颤抖。满大院的人都知道，聋老太最疼傻柱。
她一把年纪了，帮着傻柱打许大茂肯定不行，但她可以拉偏架。
“大茂，柱子，都别打了。”聋老太边说边拉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聋老太在大院里辈分最高，许大茂也不敢忤逆她。许大茂刚停手，聋老太就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立刻心领神会，一下把许大茂绊倒。朝着许大茂的脸上就砸。
于欢欢也帮着打，只有聋老太没打，他抓着许大茂的双手，一直喊着：“别打了。”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这一切，心里万般焦急。他想起阻止傻柱，但又不敢忤逆聋老太。
不是他心好，他是怕傻柱把许大茂打死。前两天许大茂刚从他这借了五十块钱，按月利率百分之二十收成。
许大茂要是被打死了，他这钱还上哪去要。抵押房子是不可能的，许大茂的房子是许父的。
眼见傻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阎埠贵赶紧过去拉住了傻柱的手。
“柱子，好了好了——”他又对三大妈使了个眼色。
三大妈立刻明白，上前抓住了于欢欢的双手。“欢欢，算了吧。”
傻柱和于欢欢都被箍住了双手，许大茂立刻翻身而起。
挣脱了聋老太的双手，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打。聋老太想继续护着傻柱，但被阎埠贵和三大妈灵活的走位阻挡在外。
“你这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眼见自己的亲孙孙被许大茂打的鼻青脸肿，而阎埠贵和三大妈一直偏袒许大茂，聋老太也是急了。
啪，一拐棍就要往许大茂头上砸，但三大爷阎埠贵移动了一下，这一棍结结实实的打在阎埠贵头上，鲜血直流。
“老太太杀人了，造孽啊，老太太杀人了！”
三大妈见自己男人被打的头破血流，坐在地上就撒起了泼。
平时她是不敢这样对聋老太的，可一见阎埠贵那头破血流的样子，她直接豁出去了。
“大家看啊，聋老太杀人了，这为老不尊的老东西，为了他亲孙孙杀人了。”
“我和埠贵只是想拉架，这老东西都下死手，我可怜的埠贵啊！”
院里本来就围了不少人，三大妈这一骂，更是惊动了更多人。
一大爷和二大爷本来觉得闹心，不想凑这热闹，但此刻也不得不站出来。
“三大爷家的，你先别闹，现在要紧的是把埠贵送去医院。”一大爷上前劝道。
“就是。”二大爷也点头表示同意。
三大妈狠狠的瞪了聋老太一眼说：“埠贵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不会算完的！”
说完就把阎埠贵扔到板车上送往了医院。
傻柱和聋老太都垂头丧气，于欢欢拉着傻柱的手安慰道：“柱子哥，不会有事的。”
而鼻青脸肿，鼻血狂飙的许大茂却是眼底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