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许大茂的谅解条件
离开何雨柱家的秦淮茹心中平静了很多，也坚定了很多。
知道棒梗被公安带走时的秦淮茹是惶恐的，看到棒梗在派出所流着眼泪喊着妈妈救我时的秦淮茹是心疼的，给许大茂下跪求他同意写谅解书时的秦淮茹是屈辱的，听着一大爷因为种种原因而拒绝借钱时的秦淮茹是难堪的。但令她内心绝望的是婆婆贾张氏拒绝拿钱救棒梗时的话语。
一个小时前，贾家外屋。两个女儿已经睡下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正研究救出棒梗的办法。
“婆婆，您就给我100块钱吧，我好让许大茂签谅解书。所有的法子我都试过了，没人能帮我们了。”秦淮茹哀求着贾张氏。
“我没钱，你再想想办法，棒梗必须出来，他不能进少管所。”贾张氏冷冰冰地回答。
“您怎么没钱？东旭的抚恤金不是一直没动吗？还有我给您的养老金，也应该有100多了吧？怎么会没钱？”秦淮茹继续哀求着，同时指出贾张氏钱的来历。
“那是我的养老钱，一分都不能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贾张氏冷着脸，毫不客气地说道。
“棒梗是您的孙子，您就真的忍心让他进少管所？那他一辈子就毁了。”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大孙子不能进少管所，我的养老钱也不能动。你自己想办法弄钱，我明天就要见到棒梗。”贾张氏心硬如铁，说出一番令秦淮茹目瞪口呆的话语。
“我上哪儿去弄钱呀？你是要逼死我呀？”秦淮茹泪流满面，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贾张氏的眼睛。
“我没想逼死你，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你说你办法都想尽了？那好，我问你，秦京茹你求了么？傻柱你求了么？只要他们有一个人帮忙，那棒梗不就出来了么。”贾张氏瞪着一双母狗眼睛，质问地道。
“您手里就有钱，为什么不拿出来救棒梗？秦京茹和许大茂是一家的，她能借钱给我，然后我再给她家男人？再说她也没有钱，她家是许大茂管钱。另外傻柱哪有钱？他的钱都接济咱家了，您能不知道？”秦淮茹都要疯了，这个老虔婆思想可是真的奇葩。
“傻柱咋没钱了，昨天还从许大茂手里弄了45块钱，你再让他出去借点儿，那不就够了。”贾张氏给秦淮茹出着主意，她早就眼馋何雨柱手里的45块钱了。
“啊，让傻柱出去借钱再借给我们？他能同意吗？再说他都要结婚了，哪都需要钱，他能借钱给咱们？”秦淮茹被贾张氏多年的洗脑显现出吸血的苗头，开始考虑婆婆的建议。
“哼，许大茂要100块钱还是傻柱引起的，要不是他昨天讹了许大茂45块钱，今天人许大茂也不可能狮子大开口地要100，这事儿傻柱责任最大，这钱就应该他出。”贾张氏的脑回路可是很清奇的，凡是要动她钱的时候，她都能甩锅给别人。
“那他要是真没有，或者借不到怎么办呀？”秦淮茹不死心地想要劝劝婆婆，让她能够讲点道理，同时心中不愿在这时让何雨柱看低自己。
“怎么可能没有，他对你的心思，瞎子都能看出来，你稍微给点儿甜头，他就是头拱地也给你办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对不起东旭的事你可不能做，要不我可饶不了你。”贾张氏给秦淮茹出着主意，最后还不忘威胁一番。
“啊！他都要结婚了，现在哪儿还对我有心思？您就拿出钱吧，算我借您的，我每个月再多给您3块钱。”秦淮茹还是忘不了那天何雨柱和她说过的话。她不想让何雨柱认为她是一个坏女人，她要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保留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我的钱绝对不能动，你不救出棒梗明天我就碰死在你们厂里，求不求傻柱你自己考虑。”贾张氏穷图匕现，撂着狠话转身进了里屋。
脸色茫然、心乱如麻的秦淮茹鬼使神差地出了屋子，来到何雨柱家门口，蹲坐着抽泣起来。
回到家时，贾张氏已经鼾声阵阵了。深深地看了一眼贾张氏的胖脸，秦淮茹脱了衣服，默默地爬上床，挨着小槐花躺了下来。拉灭了电灯，女人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今天的一切画面，最后停留在何雨柱充满怜惜的双眸之上。
清晨，锻炼完回来的何雨柱提了个袋子，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这几天忙，有点儿事儿耽搁了，昨天人家给了点儿小米，给您插粥喝。”何雨柱对正在炕沿上坐着的聋老太太说道。
“大孙子来啦？怎么不见娥子呢？”聋老太太 像是没瞧见何雨柱似的，张口就问娄晓娥。
“她有事情，过些时候来看您。”何雨柱大声说道。这些天光顾着事情了，早出晚归的，一时候没来看聋老太太。
“要生孩子了？那敢情好，我要抱重孙子喽。”聋老太太笑眯眯地打岔道。
“是呀，等过了年，您就能见到重孙子了。”何雨柱也是调笑地说道。“小米儿给您放厨房了，让一大妈给做，别舍不得吃。晚上我给您炖鸡肉吃。”
“好、好，我等着。”聋老太太瘪着的嘴都笑开花了。
“我找许大茂说点事，您就歇着吧。”何雨柱要办秦淮茹家的事儿了，怕一会儿时间长了耽误上班。
“许大茂，许大茂，开门。”何雨柱拍着房门，喊着许大茂的名字。
正在刷牙的许大茂看到是何雨柱，一时有些愣住了。吐着口里的泡沫，含糊不清地问道:“傻柱，你来我家干啥？”
刚起床端着痰桶准备上厕所的秦京茹看到门口的何雨柱，脸色一红，扭身回了屋子里。也许是提着痰桶不好意思了。
“棒梗的谅解书除了赔你100块钱，还有什么办法，你能同意？”何雨柱现在是说话做事都很干脆，一点儿都不墨迹，开门见山地说道。
“棒梗的谅解书？”许大茂听着傻柱的来意，心中有些诧异，心念急转下有了计较。不慌不忙地洗完牙缸牙刷，吐完漱口水，才说道:“棒梗的事儿呀？你看昨晚来家里认个错，陪我一只鸡就完事儿了，都是亲戚的。现在交给公安处理了，我也不好办呀。100块钱真是看在亲戚的面子才放的口。要不就让棒梗在少管所受受教育，以后也能做个好人。”
躲在屋里的秦京茹和躲在月亮门边上靠着许大茂家院子的秦淮茹心中都是一阵吐槽。
“大茂就是聪明，你看小话说的多好，怎么这么好听呢！”刚嫁过来三个月的秦京茹对自家男人那是相当的满意了。
“这狗东西，就是一个坏胚，除了色眯眯地看女人，就是一肚子坏水，还亲戚，哪有这样的亲戚？”一直盯着何雨柱的秦淮茹看到他时就悄悄的跟上了，想要看看男人怎么解救她的儿子。
“行，什么条件你说，能办到的咱就答应了。爷们办事都是干脆的，别整用不着的。”何雨柱很有耐心地听完许大茂的套话，直白地说道。
“嘿嘿，这话我爱听。”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脸色忽一肃，接着说道：“告诉我娄晓娥在哪儿，我立马给你谅解书，咱这事情就过去了。”
何雨柱瞳孔猛地收缩起来，原来这家伙的目的是娄家。
“你问娄晓娥干啥？难道你还惦念点儿啥？”何雨柱一语双关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告诉我娄晓娥她在哪儿，我有点儿事问她。”许大茂也是机灵，不漏口风的说道。
“我可不知道娄晓娥在哪儿，你换一个条件吧。”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试探道。
“你可别蒙我，谁不知道你和娄晓娥快结婚了？你不知道谁知道？”许大茂也是心急了，把从贾张氏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昨天他又蹲了一下午，还是没有见到娄家人，有心跳娄家门里看看，又没那个胆子，他可是真急了。
“只要知道娄晓娥在哪儿，你就写谅解书？”何雨柱皱着眉头，确认地说道。
“是的，只要知道娄晓娥在哪儿，你们就省了100块钱，我立马就写谅解书。”许大茂也是肯定地说道。
“行，你把谅解书出了，我就告诉你娄晓娥在哪儿。”何雨柱干脆地应道。他也想好了，娄家出走，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过几天总是要传出消息来的。
“好，等着。”许大茂兴奋地说道，急匆匆地进屋写谅解书去了。
何雨柱撇了一眼月亮门后的暗影，秦淮茹正若有所思地纠结着。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看到秦淮茹的脸色，他明明只看到阴影处的一个人影。但在脑海中就是能够清晰地看到了那一脸纠结的女人。
兴冲冲跑出来的许大茂，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仔细看着手中的谅解书，何雨柱道：“跟着秦淮茹去派出所，把事情办好后来后厨找我。”
“傻柱你不讲信用？”许大茂急了，大声地嚷嚷道。
“傻x,光有谅解书没用，还得你去派出所，亲自交给公安才行。”何雨柱鄙夷地说道。
“哦，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许大茂是真的想要知道娄家的消息，不得不妥协。
“爷们可不像你，一口吐沫一个钉。和秦淮茹一起来后厨找我。”何雨柱转身就走，不忘了叮嘱许大茂要带上秦淮茹，他可是信不着许大茂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