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业务能力还在
沙发上，韩月听白皙的胳膊挨着姜圳的。
“你是怎么让商户相信你的？毕竟……”毕竟这钱也不是什么小数目，一切都还是未知。
姜圳抬起手臂，枕在脑后，侧睨着眼，满目宠溺地看着她。
“ppt。”
潇洒轻松，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回答了她的问题。
于他，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韩月听满心疑惑，反问了一遍，“ppt？”
他松开脑后交叉的手，一只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沿，另一只手继续盘玩核桃串。
“嗯，好久没做了，还好，业务能力还在。”
韩月听听后，猜测，“你做了个类似计划书的演示文稿？”
她声音软软的，问问题时天真活泼，有着独特的美丽。
“想看看吗？”姜圳问她。
“想。”
当然想。
姜圳禁不住她那期盼憧憬的眼神，拿过手机，翻给她看。
一份三十多页的ppt。
看完，韩月听明白了那些商户为什么愿意相信姜圳。
与其说是计划书，不如说是分析书。
背调数据、行业分析、竞争分析……详详细细，清清楚楚。
太具有说服力。
她对他本就是仰慕的。
而后，越了解，越钦慕。
优秀的人，再怎么屈身小地方，也还是会闪闪发光。
韩月听把手机还给姜圳，一脸钦佩地对他说，“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姜圳嘴角一扬，“有啊。”
“什么？”女孩万分好奇。
姜圳轻松圈抱住她，迫使她看向自己。
俯首，唇与唇擦过。
“不会生儿子。”
他笑着咬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韩月听脸刹时变得通红，害羞地拼命往下埋，抬起右手推他肩膀。
什么生儿子。
她也不会好嘛。
“你别……胡说。”
她将头埋在他肋骨处，闷声制止道。
泼墨般的头发随意散落在后背，发尾微微卷起，美的像一幅油墨画。
姜圳被她这股无赖劲撩拨到，满足感填满胸腔。
“没胡说。”
他笑着反驳。
反驳不成功。
女孩依旧不起来，她说，“姜圳，要生你生，我不生……”
真气恼上了。
姜圳以退为进，顺着她往下说，“好好好，不生了。”
韩月听羞赧，气馁。
她说的是现在，不是以后。
“姜圳，我还小，我还要读书。”
把他话当真了的女孩，说话语气可怜柔弱，惹人疼惜。
她没看见，姜圳脸上的笑，是怎样的坏，又是怎样的幸福。
“那等你读完书生。”
韩月听被他搞怕了，她说什么，他都能接，索性禁言不语了。
姜圳由着她，帮她调整好姿势，让她能更舒服些。
“起来好不好？这样，会闷。”
韩月听起来了。
捂着脸起来了。
她手肘撑着膝盖，双手贴着脸，看着前方，不看他。
姜圳坐起，换成和她一样的姿势，手肘撑着岔开的大腿，双手垂在两腿间。不过，他不看前方，就看她。
突然。
韩月听红着脸问道，“什么不是女儿，是儿子。”
“抗揍。”
所以。
不止要揍乱说他们坏话的坏人。
还要揍他们的儿子？
暴君。
韩月听轻声为未来儿子争取权益，“不可以。不兴打人。”
姜圳眯眼，坏言，“打吧，打打更听话。”
“你打我吧。”
姜圳歪头一笑，目光灼灼。
好较真的小孩。
听儿，我不打。
这是我们的儿子。
……
姜圳把这些钱，全部转到了韩月听账户下。
一共二十万六千元。
嫌麻烦凑了个整，直接转了三十万。
他事先并没有告诉她，事后被发现解释时，也只有轻飘飘的一句，“就当给你的零花钱，听儿。”
韩月听知道自己想还回去，姜圳肯定不收，于是只能先帮他存起来。
原本的流言蜚语，没有再传，取而代之的是，姜圳投资的传奇。
梧桐街租金最低的彩票店，倒租一番，变成了租金最高的店铺。
这种噱头，本身就是流量，让彩票店无形中又火了一把。
原来的老板，一直关注着这里的事，自然第一时间知道了。
他们一家子不信，亲自跑过来看。
真看见，又受不了。
看了两眼，掐着人中，回去了。
早知道这么赚钱，咬着牙也要租下来！
后悔！呕血的后悔！
老板娘哭哭咧咧，“要死啊！我们怎么活啊！再出去租，也租不到生意那么好的店铺！你还说，一年之后，人家肯定亏本！你看看，现在这样子，像是要亏本的样子吗？这是要发财的样子！”
老板也被这情况气的老了五岁，两鬓突然间全部花白了，他又烦又恨，“你别再吵了，听着让人上火！”
老板娘：“我说话让人上火？你自己说的，一年之后，这店铺肯定还是归我们！叫我们别急！叫我们别去求人家！这下好了，人家当二房东，不费一点力气轻轻松松赚了钱！”
老板：“哎，谁会想到他一口气租下三家店铺。”
老板娘：“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那店铺还是开彩票店！要是换家店开，生意那么好，我也不会这么难受啊！”
为什么。
为什么呢。
女孩也问了姜圳。
其他两家店都换了商户，为什么唯独彩票店没换。
姜圳怎么说的。
他说，“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韩月听不解，“真话，和假话的差别是？”
姜圳：“假话能显得我人好一点，真话则是显得我又坏又恶。”
真话。
必须得真话。
姜圳是笑着说的，怕自己身上的戾气吓到女孩。
“我就是要搞他们。比起店铺被人抢租，令他们更难受的应该是，亲眼看着自己经营的彩票店变得如此赚钱。”
他做的合法合理，只是不合善道。
盘串养花，修身养性，差不多是修了个大概，修了点皮毛。
遇到她受委屈，也没必要在意善不善了。
当个遵纪守法的坏人，也不错。
唯一不确定的是，她怎么想的，觉得自己过分？还是觉得自己坏？
他后来得到了他的答案。
“姜圳，我们要不要去彩票店买张刮刮乐？大家好像都在买。”
“你是房东，他们会不会给你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