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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钩织草莓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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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圳单手撑着墙壁,闭眼仰头,冲水淋浴。

    水阀被他别到最右侧。

    从花洒流出的水是冷的,刚好能洗刷掉夏暑染上的燥热。

    三分钟后,姜圳关掉混水阀,水流戛然而止。

    他抬手,抹了把脸,从额头抹到下巴,性感而又狂野。

    舔舐过锋利的嘴角,他幽幽睁开眼,黑眸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温度。

    唐桐说了太多废话。

    只有一句,让他有点兴趣。

    “姜圳,霍劲川回来了……你,你要小心点。”

    霍劲川。

    霍劲川啊。

    唐桐劝错人了,他应该去劝霍劲川——别来找死。

    “姜圳,你好了吗?”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扣响,门外传来女孩担心着急的声音,清澈温和,灵动好听。

    姜圳刹那间压制下身上的戾气,再抬眸,一片澄澈不染,不带半点阴沉。

    他和声应道,“听儿,我马上出来。”

    “好,你浴巾没拿,需要我……我……递给你吗?”

    还要多久,你才不会害羞。

    姜圳被她忐忑紧张、小心翼翼的语气逗乐,下巴浅浅一低,一侧嘴角微微上扬。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只会勾的他更想使坏。

    “听儿,我不方便,你拿进来吧。”

    好正经的语气,好折磨人的话。

    韩月听站在门口,把手里的浴巾攥得更紧了些。

    进退两难。

    她将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转动。

    “咔哒”,门开了。

    没有想象中扑面而来的缭绕热气,卫生间里仅是比开了空调的房间高了几度,大致体感还是很凉爽的。

    这种温凉感,让女孩的感官感知变得更加清晰。

    最为清晰震撼的当属——视觉。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韩月听面前,性感狂野的气息将她紧紧笼罩。

    姜圳肆无忌惮,一脸邪魅地看着她。

    他接过女孩手里的浴巾,气定神闲,轻笑开口。

    “再给你看会?”

    ……

    韩月听触电似的捂上脸,仓惶离开卫生间。

    她重新躺回床上,呆滞几秒后,拿过床头的钩针,继续勾织小挂件,试图以此平心静气,掩盖慌乱。

    姜圳挑眉一笑,他当她有所“成长”,原来只是虚张声势。

    擦干身子,换上睡衣,关灯出来。

    姜圳往韩月听那望了一眼。

    女孩没主动理他。

    他也不急,抽了张酒精湿巾给手机消毒,然后去外面倒了两杯温开水。

    一杯放在她的床头,另一杯拿回自己那。

    全部弄完后,这才掀开被子,真正躺上床。

    姜圳嘴角带着笑意,开始哄人,“听儿,你理理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孩轻声细语的质问,像要人命的撒娇。

    “是。”姜圳大方承认他的恶行。

    韩月听拿他没办法,她觉得他好坏,但自己又不讨厌他的坏。

    “下次……下次别这样了……”

    姜圳笑着说好。

    他坐靠在她身侧,耐心地看着她钩织一颗稍有雏形的小草莓。

    笨拙的一针、一针、又一针……

    韩月听被姜圳盯的很不好意思,侧头与他对视,软声说道,“你别……看了,我会紧张……”紧张就织不好了……

    姜圳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轻抵她发顶,声音深沉而有磁性,“这么贤惠啊,在织什么?”

    “小草莓。”

    “是送给我的吗?”

    “嗯,织好可以挂在钥匙上。”韩月听收起工具,放在床头袋子里,说,“今天不织了,明天继续。”

    姜圳拉起她的手,亲了一口,“好。”

    韩月听没忘姜圳洗澡前和她说的话,“你今天,去酒吧做什么?”

    姜圳又一次大方承认他的恶行。

    “准备偷偷揍,乱说我们坏话的坏人。”

    说好的,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还没揍,暂时还是好公民。

    ……

    韩月听听完事情原委,皱着眉问姜圳,“那你,打算怎么办?”

    姜圳揉捏她的小手,感觉比盘核桃串还上瘾。

    他说,“听儿,人总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说错的话,付出点代价的。”

    韩月听:“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方式,遵纪守法吗?”

    姜圳:“当然。”

    韩月听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点头,说,“好的,我相信你。”

    她知道。

    姜圳本来应该是想瞒着她做这些的。

    他顾及她,坦然把事铺开,什么都与她说了。

    既然这样,她选择相信他。

    他说他来解决,他就一定能妥善解决。

    姜圳在她愣神之际,俯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灼热,“听儿,你要不要感受感受,我到底有没有喝酒。”

    凑近,好了,吻住了。

    ……

    没几天,韩月听知道了姜圳怎么处理的这事。

    彩票店一年一签的租房合同快到期了,老板一家最近在与房东商讨续租的事情。

    梧桐街是条老街,名气摆在这,客流量又可观,所以这边商铺的租金每年都会涨点。

    彩票店老板揪着门店地理位置太偏、一年下来收益太差等不放,想下一年租金维持原样,别上涨。

    房东呢,怕重新找租客麻烦,勉强答应了。

    就在他们约好续签合同的前一天,姜圳以不容拒绝的价格租下了这家店面。

    彩票店老板接到房东电话,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跳脚了。

    “什么?你租给别人了?不是,我们都说好了啊!你怎么能食言呢?”

    彩票店老板娘听见两人对话,菜刀都没来得及放下,急匆匆从厨房出来。

    电话那头的房东对这事,没多少内疚,“谁会和钱过不去啊?那人给的租金比你们涨租后还多,我不租给他租给谁?你们也理解理解吧!”

    彩票店老板气急,“我理解不了,你这算毁约啊!你要给我们赔偿金!”

    房东不吃这套,“你别讹我,我们合同还没签,法律上不认的,哪来什么赔偿金给你们。”

    彩票店老板加大了音量,“到底是谁啊?谁莫名其妙花那么多钱租这店面啊?”

    房东不耐烦地说,“人家也是梧桐街的店家,就是那纹身店的老板,姜老板。”

    彩票店老板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纹身店老板?”

    老板娘也是一惊,心中开始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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