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人丑非恶善非善
“你想占本姑娘便宜?”雪十一质问道!
云涛说:“你想多了,我今晚在这休息,你睡厢房!”
老者问:“这怎么能睡?”
“没事老人家,两条板凳一拼,就一晚上,对付对付就行。”
雪十一说:“这还差不多。”说完就叫老者领着她去后院厢房。
云涛拉了两条板凳,一趟,几日奔波也是劳累,不一会昏昏睡去。
外面噼里啪啦的下着,云涛忽然惊醒,听着雨中似有杂音,可仔细一听又什么也没听见,他站起身走到柜台,柜台里面有一间小房,老者就在那睡。
“老人家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什么声音?”
老者说:“年轻人,没事!俗话说偷风不偷雨,这个贼宁可选择刮风时偷东西,出点声音不要紧。也不会选择下雨天动手,泥泞路滑的不方便!”
云涛心想:“有道理!”仔细听了听,除了雨打屋瓦,再也听不出其他声音,又躺回板凳继续睡觉!
睡梦中,云涛来到一遍地桃花之处,师妹笑着在向他招手,云涛飞身而行,与师妹在桃花林中嬉笑追逐。
忽然从桃花树上下来一白发之人,此人落地桃花满天,挡在二人中间,云涛想努力看清那人面容,可就是看不清。
师妹却笑着奔向那人,那人寒气逼人,师妹刚刚近身,那人挥剑便刺。
云涛飞身抽剑,直逼那人后脑,白发之人单脚站立一字平行,剑与脚后跟成一字,躲过云涛致命一剑,恰巧两人都刺到了云霞。
白发之人刺云霞腹部,而云涛却正中心脏。
白发之人收剑回扫,云涛拔剑后翻,双脚站稳,云霞已经倒地,云涛想大声呼喊师妹,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泪落心死,疾步舞剑直奔白发之人,白发之人轻松躲过,反击三剑快如闪电,一剑云涛低头躲过,二剑云涛抬剑挡出,三剑腰斩云涛,云涛见无法都过,左脚蹬地而起,右脚加力旋转,双手握剑只穿白发之人,云涛要与他玉石俱焚。
白发之人赶紧收剑,左右脚尖点地后退,剑花飞舞与云涛对撞的剑光四射。
白发之人右手吸来几片桃花花瓣,甩向云涛面门,有几片被云涛剑碎成双,不过还是有漏网之鱼,划伤云涛美容。
白发之人狂想不止,舞剑花飞,一时间,花瓣如雨似刀,不断的划伤云涛,云涛一袭白衣,此刻已是血红斑斑。
白发之人抱起云霞尸体,消失在花雨之中,云涛猛然惊醒!“云霞!”惊叫一声。
坐在长凳上大口喘气,额头,鼻尖汗流不止。
心想:“幸好是个梦!”
云涛听了听外面的雨似乎小了点,东方发白,这要不是夜雨缘故,估计屋里已经可以看清东西。
“阿嚏~吸……”
云涛推门而出,只见二丑哆哆嗦嗦的在屋檐下躲雨,大嘴茬正用手捂着地包天的嘴和鼻子。见云涛开门,尴尬的看着云涛。
“你们在这做什么?”云涛问道!
大嘴茬说:“英雄!我俩商量了,答应你不作奸犯科,这兵荒马乱的我俩还不得饿死街头,现在有的地方已经易子而食,饿殍遍野!我俩…………”
地包天用力拿开大嘴茬得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道:“吸吸……你想憋死我啊?”
大嘴茬光顾着和云涛说话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捂着地包天的嘴。
“先进屋,看你们浑身湿漉漉的样子!”
二丑随着云涛进了屋,这时老者从里屋走出来,一见二丑,吓得赶紧说:“你……你……你们……怎么样来啦?”
地包天赶紧说:“吸!老伯别怕!我们是来找这位公子的!”
“就你们那两下子还敢来找这位公子我看你们是来找死的吧?”
大嘴茬说:“我们哥俩以后准备追随公子?”
说完,二人跪倒在云涛面前:“请公子留下我们吗?”嘣!嘣!嘣!磕了三个响头。
云涛赶紧去扶二位,两人是云涛不答应说什么也不起了。
“你们两个先起来,我去问问十一姑娘,他如果没意见我就带着你们!”
“公子!公子!我知道我们二人相貌丑陋,平时行为检点。身上还邋里邋遢,没人会喜欢我们两个,十一姑娘定不会让我俩与你们同行。”
无奈!“好吧,我答应你们啦,快起来吧!老人家你这里有没有两件他们能穿的干净衣服,等我走的时候一起给你结账。”
“有!有!有!……我这平时来来往往也不少客人,有的客人会遗落一些衣物,好几年了,都没人来领,估计是没人要了,我这就给你们去拿!”
老者一转身去了里屋。
云涛又让二人打来水,去后院儿那间漏雨的厢房,彻彻底底的洗了洗。
云涛听了听十一姑娘的房间还没有动静,心想:“真能睡!赶了这些天的路,好不容易找到个舒适的地方,就叫她好好睡会吧!”
二丑洗漱完换上干净衣服,来到大堂,俗话说:“人是衣裳,马是鞍!”这换上干净的衣服也有三分人样。
“嗯!这样不好多了。”云涛说
地包天看了看大哥大嘴茬,大嘴茬也看着地包天,“吸!大哥!咱得有多长时间没有干净的衣服了?”
“有些日子啦!咱现在混的,都不如前几年路边的乞丐。”
“吸!不知道这战火纷争的日子,还要多久才算是个头?”
“没完!换了天用不了几年就是这样!谁管贫苦老百姓的死活!”
云涛问:“既然以后,跟着我了,那咱们可得先约法三章。”
两人一起点头说:“公子尽管吩咐?”
“一不得伤害无辜!
二不得邪淫盗抢!
三不得欺弱凌小!”
二丑听完还要跪,云涛拉住了两人说:“你我以后都是朋友,不必行此大礼,我看你们两个还年长于我,我就叫你们大哥二哥吧!”
两人连连摇头:“收留我们,我俩已是天大的福分,我俩又岂敢做公子的哥哥!以后我俩追随公子无论是牵马坠凳,还是有事尽管吩咐!”
见两人如此坚决,云涛也不再说什么问道:“二位,如何称呼?”
大嘴茬说:“爹娘没有读过书,又不识字。一下生来叫!小!等待大些就有了外号,因为我嘴大!所以大家管我叫大嘴茬。”
“吸!我叫地包天!”
云涛心想:“这叫什么名字?”
“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云涛!”
“那我俩以后就叫你云公子?”
云涛说:“这样吧!我给你俩取个名字,免得在外人,面前喊你们大嘴茬,包天儿的,显得那么尴尬。”
“吸!那感情好!我早就想有个名字。”
云涛指着大嘴茬说:“嘴大吃遍天下……”
“云天下!这个名字好听?”大嘴茬抢着说。
老者说:“这么大的名字,你降的住吗?”
“吸!是啊?大哥!你没听老人家说吗?要好养活,都起什么狗哇?什么栓儿啊?什么柱的。好养活。你叫天下这这这这……”
云涛接着说:“嘴大吃遍天有福,你就叫云福吧!”
大嘴茬一听:“云福!不错也好听!这个名字我降的住了!”
“吸!那我呢?”
“你吗?…………地包天,天下的东西你都包,啥都有!叫云全!如何?”
“吸!云全!好好就叫云全!”
两人又给云涛磕头:“这个罪你一定得受。我俩从今以后,就算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老者高兴的说道:“好好好!弃恶从善,幸事!幸事!我去给你们准备几个素菜。我这还有半壶,我一直没舍得喝酒,我去给你们拿来,虽然不能好好喝个痛快!但这事值得喝一杯!”
不一会儿,老者准备了两道小素菜儿,掂来了一个葫芦,刚刚到了四半碗。
云涛看了看门外,天已大亮,雨也停了,一股清凉之气扑面而来。“这十一姑娘怎么还没起来?老人家不妨麻烦你跑一趟!看看十一姑娘起来没?”
老者转身去了后院。
云全看着酒闻着菜不停的吸溜……可两人规规矩矩的坐着,云涛不发话,两人动也不动!
“不好啦!不好啦!”老者边喊边跑。
这一声听的云涛后脊梁发凉,昨晚的梦就不好,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云涛起身去迎老者,问道:“怎么了?老人家?慌慌张张发生什么事了?”
老者说:“我敲了半天十一姑娘的门,就是没有动静,我用力推也推不开,门还反锁着。但是我看后窗户是打开的,于是我从后窗户看了看屋里没有人,但我进去一看床上也没有人?哎!这就奇怪了,我就赶紧跑来了?”
云涛一听雪十一不见了踪影,夺门而出直奔后院。
房门已经敞开,是刚才老者打开的!云涛看遍了屋里果然没了雪十一的身影。云全端起酒碗喝光自己那半碗酒,刚要去抓菜。
云福拉着云全追了过去,云全看着桌子上的酒菜,云福一拉着他走,口水也不顾的吸流啦,哩哩啦啦一路子。
两人也来到雪十一房间,云福嗅了嗅说:“云公子,雪姑娘是被人掳走了,这屋里还有残留的迷香味!”
云福一提醒慌神的云涛才闻到一丝丝迷香,老者也走进屋说:“那一定是太行山上的贼下来了!没想到他们还真趁着雨天来行凶!”
云涛立马平静自己的心情,总感觉哪里不对。
云涛问:“对了老人家,你不是说有一位将军带兵来剿匪吗?就算太行山上的匪患没除,他们也不至于胆大到,立马下山行恶吧?”
老头被灵魂一问,有些慌神,不过毕竟年龄大了,见多识广很快回答云涛的发问:“嗨!别提啦!年年都有兵来剿匪,名为剿匪,实则借机搜刮百姓,在太行山脚下游逛一圈,回去复命说,太行山山势险峻,广阔树深,不见匪患,草草收兵,这次估计也是?”
云涛一听回答的很完美,又问:“我与十一姑娘昨日才来,又逢大雨,这匪患怎么如此熟悉,不惊动我俩直奔十一姑娘所睡厢房?”
一把抓住老头,来到另一间漏雨厢房,这间厢房与雪十一住的厢房比邻。
推开房门质问道:“为何?这间厢房门窗完好?又无迷香之气?”
扑通一声,云全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