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自投罗网,背后之人现身
张都督不知道现在这么跟程书说,他会不会相信。但是现在他必须改变计划本来想的是细水常流一点点铺垫,
现在必须在余残面前要表现程书很受重用,加快他行动的步伐,以免夜长梦多。张都督跟程书说完后立刻给慕容凌飞鸽传书这里的变数。
慕容凌收到消息后也支持张都督的想法,张都督第二天立刻叫来了余残和程书,
“今天给你们两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取决着你们两谁能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候选继承人。”
余残没想到张都督竟然加快了选人的脚步,而且刚刚看张都督好像一直看着程书,难道昨天骂他也是爱之深、恨之切?
如果是这样,那他要在这次任务中扫平自己的障碍,得到候选继承人的位子,这样离他的目标可更近一步。
余残已经惦记上了程书的性命,而此刻程书也心想着余残到底是不是间谍呢?若是的话他可要先下手为强杀了余残这个隐患。
张都督看着两个人各怀心思,公布了他们俩的任务“此次任务艰难险阻可能会有丢命的危险,你们要是谁想退出也是可以的,不过也就算是放弃都督候选人的位子,不可反悔。”
程书其实对都督的位子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之前张都督给了他任务他想着为国效力,便也就加入进来了。
虽然昨天都督说余残没问题,但他还是防着点吧,两人带好自己去深林所要用的所有东西还有一部分食物,便出发了。
张都督看着两人离去,只希望程书没有问题,这样他也能有第二个合格的候选人,即便以后做不了都督,能在张都督手下做过的人大小也是营长。
程书为了怕余残偷袭她,不是走在余残后面就是旁边几十米处,余残完全当作没看见。
反正到了深山老林里面,程书就要变成一个没有尸首的死人就跟林夙一样,谁也别想跟我斗!
张都督给他们的任务是找到林中丢失的禁军,同时找到林中的一把剑,听说那把剑吹毛立断,传说拿到那把剑的人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当然这个自然是都督想出来的假传言,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相信这个任务之所以能够成为候选人的分量。
余残既要那个宝剑,还要都督这个位子,等到他俩越走越里面,余残眼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明显,
这里没有其他人他也不需要像对于林夙一样演戏,这个程书武功那么差,比解决林夙简单多了想着余残的脚步越来越慢~
找着对付程书的机会,程书看着余残的反常,明白余残这恐怕是要行动了,而他现在还不能动,都督说要将计就计,程书按兵不动。
等到余残的剑咻得过来的时候,程书早有防备躲了过去,同时手上的迷药也撒了出去,余残一时不察。
虽用内力闭了气,仍有一些迷药被吸了进去,余残立马软了身子,踉跄了好几下,才勉强站直。
余残没想到程书竟然防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程书,程书却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看着余残。
然而余残也不是省油的灯,没一会儿就恢复了过来,程书一下子就被他打的节节败退,可是现在还没有到跟都督安排好的地方。
他们根本不会出现,程书一个分心就被余残刺了一剑,程书干脆也不恋战直接轻功飞往都督安排的包围圈。
余残看程书想跑,也随即跟上,程书虽然武功没有余残厉害,轻功却是比他好上太多,但怕余残跟不上程书忍着疼痛还故意停下等余残。
总算在程书血都快流光的时候,程书看到了都督所做的记号,猛一提气直接飞到记号处,余残也随后飞到。
余残却突然发现这不就是之前他害林夙的崖边吗?就在深林后面,余残立刻感觉出不对,正要回头逃走,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张都督等人立刻出现将他包围。
余残看到了然自己中了圈套,仍想挣扎“都督,我刚刚发现程书想要毒害我,我为了自卫才伤了他。”
张都督现在也不跟他演戏了“别装了余残我已经知道你就是禁军中的奸细,说出幕后主使我还能饶你一命”
余残听到也不再伪装了,“没想到我藏的那么好还能被你们发现,手下败将别指望我会说出我的主子,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送你上路了。”张都督也不想夜长梦多了,真相慢慢找就怕留着余残到时候逃了,现在也不知道余残探听到多少禁军内的东西。
张都督一声令下,所有禁军一拥而上,余残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擒了,张都督让人用死扣绑住了他,带回了军营。
他要让所有禁军都看着这个奸细被凌迟处死,自古以来奸细、背叛者是最被人所不齿的。
余残说着尊便,却也不甘认命,虽然他是替主子做事,他也想有朝一天成为人上人,所以他拼命想要都督的位子,也不仅是为了给主子传消息,
更是想要借此成为人上人,再也不用为别人拼命。在押送回去的路上,余残还在偷偷挣扎,可惜这是泡过的麻绳,只会越挣越紧。
最终还是一场空……
余残没有逃脱成功,最终还是被张都督直接绑跪在众禁军面前,
“众将士!这是我们抓到的奸细,你们说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当兵的人最有血性,对于奸细他们更是恨之入骨,毕竟在失败的战役中,有很多次都是因为有奸细才导致
余残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救了,就是到死也再也没人知道他其实就是于统领也是金国太子的部下东风残,至死都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真是悲惨的一生。
余残最后在众人的眼前被凌迟,同时砍了头还一剑穿喉,也是禁军队伍中最凶狠的刑罚的集合。
解决了余残以后,张都督还吩咐他们,不要那么快将尸体处理掉,暴晒三天警告那些有背叛心思的、或者可能还隐藏在禁军队伍里面的奸细,其实主要是为了警告计程,让他及时收手。
计程知道余残被抓后,一直躲在自己的帐里不敢出去看余残的行刑,听说张都督还要暴晒三天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本来他应该开心没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可是他总觉得张都督警告的就是自己。
张都督知道计程没有出来,更是坚定了计程已经背叛了自己,他决定等到程书伤好了以后,直接升为营长,慢慢开始架空计程的权利,若是他安分就让他安心安享晚年;如是不安分,那他只能不念往日情分,公事公办了。
这边张都督解决了余残的事情后,立刻禀告给了慕容凌,慕容凌知道余残彻底解决了后立刻召见了慕容凌、宋雨芮,跟他们商量接下来该怎么解决林蔚他们了,他们已经调查到林蔚和于桐的具体地点了,随时可以过去抓于桐。
而这时候被带走的赵明月从一个陌生的普通客栈房间醒来,四周看看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然后当赵明月想要下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绑了起来。
“有没有人快来给我解开,知不知道我是谁?”赵明月此时很明显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当赵明月抬头看去时,发现竟然是荆王慕容荆,“荆王?是你救了我?为什么?”
赵明月自然还没有傻到觉得慕容荆是爱慕她,慕容荆把她从天牢带出来想必是要利用他。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作为一个已经被贬为平民,而且唯一能够保护她的爷爷也被她气死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用。
“赵小姐,你的境遇本王都知道了,我们俩算是同病相怜。本王在皇家是被排除在外的存在,而你本是第一女子却沦落到这种地步,你不觉得不甘心不公平吗?”
若是之前的赵明月会下意识觉得慕容荆说的是完全正确的,可自从她把自己的爷爷气死以后,她才终于明白了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如果没有跟宋雨芮争毫无意义的头衔和一个自己只是看重他身份的人。
明明之前的自己不用努力就有大把大把的人,排在赵太师门口只为了求娶她,现在她真的知道错了,可是她的爷爷却再也回不来了。
慕容荆看到没有活下去的念头而麻木的赵明月,本是看重她的美貌还有对宋雨芮他们的记恨,有些事情上面可以借她一刀,让他的上位之路更加顺畅,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慕容荆决定先让她呆在这里冷静几天,反正现在她也无处可去,凭他对赵明月智商的了解,他很有自信的认为他一定能让赵明月为他所用。
慕容荆也就不管赵明月走出去了,为了以防万一让门口的丫鬟一定要盯紧赵明月,门口的丫鬟还是他专门安排的会武功的两人,既能照顾赵明月也能控制住赵明月。
赵明月并没有因为慕容荆的出门而有任何动作,只是自己一个人仍被绑着双手双脚,呆呆地坐在床上,心里脑子里面都是爷爷生前的种种画面,还有爷爷对她永远是慈祥和蔼的,想到这赵明月开始留个不停。
越是难过赵明月越是绝望,现在她已经是平民了,也没有了荣华富贵和绫罗绸缎了,也没有爷爷了,现在甚至还要被别人当作棋子,虽然她确实作恶多端,但是她也有自己的骨气与气节。
结果等门外的两个丫鬟要给赵明月送饭的时候,却发现赵明月竟然自己撞床上的柱子,额头上已经全是鲜血了,丫鬟急忙去禀报给了慕容荆赵明月自杀了。慕容荆连忙赶了过来,就看到赵明月因为被绑着,
而蜷着全身窝在床上,而额头上全是鲜血,其中一个丫鬟已经出门去找大夫了,为了防止自己以前游街过被人认出来,慕容荆选择先回避。
等大夫解释完赵明月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由于体制虚弱同时太久没有进食,所以一下子如此严重,慕容荆倒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其他他不管只要赵明月在她还有价值的时候,不要过早失去生命。
回到宋雨芮与慕容致,两个人想着林夙的身体也是差不多好了,然后看林夙也能正常走动动了,跟他本人确认了下是否要去见见宋雨思,林夙自然开心答应了,现在他的伤也好了,他也要赶紧回到禁军的队伍里面,那就要等明年的都督人选确认好才能见面了。
为了怕轻功引起林夙的旧伤复发。林夙被慕容致专门安排了一辆马车然后带林夙到军营里面,正在院子里面看着兵书,就听到门外有人求见。
本来她也不想搭理,但想想父亲不在 妹妹不知道去哪里了,就随意了,结果进来的人迎着太阳的微光,挺拔而又真诚的脸庞, 仔细走近发现就是林夙,宋雨芮连书都不要了。
直接冲往林夙的拥抱里面,过于激动开心也一下次忘记了这样可不可以,林夙见到宋雨思一脸激动。
&34;思思是我让你难过了,这次我只能出来一会会, 马上我就要回到禁军中了,所以需要问我的抓紧问我哟“林夙高兴地对宋雨思说。 宋雨思也很开心, 本来以为只有到明年一年期满才可以见到他了。
两个人格外珍惜能在一起地时间,一起探讨最近发生地事情还有皇上地一些指令,林夙就静静地听着宋雨思口若悬河,时间流逝地很快,林夙要到回去禁军地时间了,跟宋雨思两人都来不及再各自分享最近地故事。
林夙被慕容致带到了禁军军营张都督的帐内,张都督仔细端详了下面站着的小伙子,看起来人品什么的倒是可以,张都督也了然了慕容致的示意。
让林夙立刻换好禁军的衣服,然后到他的帐前来报道,看来皇上是想让他重点培养林夙啊,就是不知道林夙担不但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