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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谁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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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五个人两辆车,女魔头和小仙女分别开了一辆车,我和小妖精坐小仙女的车,两个阴谋家一辆车,她们的嘀嘀咕咕几乎没停,这次出行,原本一辆越野车就能坐下,车库里有一辆七座奔驰suv,就像一只匍匐着的黑色怪兽。但女魔头却偏要开两台车,两个阴谋家,看来要抓紧每分每秒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小仙女开车平稳舒适,望着前面的白色法拉利,她皱着眉头。她对女魔头一直生着气。

    哎,亲爱的,这是什么车?

    我给身边的小妖精递了个眼色。

    是啊,真漂亮,我好想开。。。

    她心领神会。

    你想开?好啊。。。不过这会车太多,法国人开车不规矩,回来你开,好吗?

    小仙女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她显然特别迁就小妖精,满怀歉意的说。

    嘿,我就是说着玩。我才不要开。开车有什么好玩的。

    小妖精咯咯笑着。

    是啊,对,我也不喜欢,讨厌的家伙。有大车不开。。。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我不高兴了。

    啊,怎么了?

    小仙女慌乱的想扭头看我。

    小心!

    小妖精一声惊呼。一辆摩托车猛地窜到我们车前,小仙女赶紧坐直身体,扶正方向盘,轻点刹车。

    她不是有意的,你别生她的气。我可不想你们因为我生气。

    我说。

    知道了,唉,你就是偏心。

    对啊,他就是。。。

    我偷偷用脚碰了一下小妖精。

    他最偏心你。

    小妖精赶紧改口。

    后视镜里小仙女的脸一下涨红,她明白小妖精的意思。

    你还不承认?

    小妖精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你们。。。咱们家隔音好像不太好啊。。。

    小仙女又羞又恼,她从后视镜里瞪了我一眼。

    你怎么和她一样坏!我不理你了。

    小妖精探过身子,把一缕吹乱的头发拢到小仙女耳后,动作自然轻柔。

    谢谢。

    小仙女说。

    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就像两只话匣子被打开,之后的交谈我完全插不进嘴,一个不停的发问,一个知无不言。这个长着一张大嘴,一脸呆萌的蔚蓝色敞篷跑车,bugatti veyron,不管在哪里,它在别人眼里总是焦点。而这份她18岁的生日礼物——女魔头很喜欢,小仙女却丝毫不感兴趣,勉勉强强收下。而后来,这辆车几乎成了女魔头专用,她出门都是坐车。

    我讨厌开车,尤其是开快车。我喜欢骑马。

    小仙女说。

    和你一样,骑马?天啊,你还会骑马?

    小妖精瞅了我一眼。

    土豪,我从她的嘴型认出这两个中文字。

    小仙女可看不出来,虽然她的中文在突飞猛进。

    我会教你的,亲爱的。

    小仙女说。

    好啊,那可太棒了!

    车的话题仅仅持续了1分钟,还没等我这个感兴趣的人发问,她们已经完全抛弃了这个话题,沿途的沙滩,广场,帅哥,美女,好吃的蛋糕,点心,冰激凌,直到说到美丽的鸟,法国的鸟。

    我长叹一声,夜莺,柳莺,法国鸬鹚,蓝山雀,高地山雀。。。

    这一路行来,我的耳朵里已经灌满了各种普通或者奇怪的鸟类名称以及唧唧或啾啾的鸣叫声,小妖精的超级模仿能力让我和小仙女惊叹,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真的是忽略了她吗?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学过?

    我问。

    哼,你真好意思问!每次说到小鸟,你就一副不耐烦,你怎么会知道?!

    小妖精微微带着恼怒的责备令我惭愧之极。

    对不起,我很抱歉。

    光道歉可不行。。。我亲爱的,你真是太棒了!我从来没听过这么逼真的鸟叫声,真好!

    小仙女一边帮腔,一边由衷赞叹。

    你说是吧?

    当然,极好,完美!

    我赶紧说。

    嘻嘻。没那么好吧!

    小妖精笑得一口牙齿明晃晃的。

    你们知道北美山鹰怎么叫吗?

    啊。

    什么啊,山鹰,又不是乌鸦!

    小妖精随手敲了一下我的头。

    唉,你怎么跟你姐姐一样,我的头又不是西瓜!敲什么敲!

    两个女人哈哈大笑。

    看到这两个女人亲密无间,我自然高兴。不过有一点令我非常奇怪,小妖精是个纯粹的鸟迷,这我早就知道。但是小仙女怎么也忽然对鸟类这么熟悉?我可从没听她说过她也喜欢这个,她对我无话不说——她拍摄的那些大量自然风景照片,山峰间,湖泊上,甚至是茫茫荒漠总会有鸟类们翱翔的影子,一只或一群,也仅仅作为不起眼的模糊背景出现。我注意到后视镜中那双眼睛,它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天色渐晚,路灯下的尼斯同白天一样美丽。

    我们离开了喧闹的海滨大道,深入城市腹地。左拐右拐,上坡下坡,轮胎碾过狭窄石板路,发出咯咯噔噔的响声,行人变得稀少,车速减慢,最终在一条偏僻的小街道停了下来。我们紧跟着白色法拉利停到路边。女魔头把我们带到了一家miel甜食店。店面不大,透明落地玻璃橱窗内灯火通明。推门进去,一股奶油,蜂蜜和巧克力香味冲进鼻腔,女人们兴奋的挑选各自喜爱的口味,巧克力蛋糕,白乳酪,朗姆酒酥皮点心,果味冰糕,自制的果汁。。。小仙女一样一样介绍,女魔头含笑不语。我没打算选,却吃惊的听到女魔头说这就是今天的晚餐。

    不会吧。

    我郁郁不乐。

    晚上大吃大喝不好。

    女魔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我心里想,玻璃柜台里面和外面摆着的每一只蛋糕,每一块奶油,每一杯饮料的脂肪热量你难道不知道?这家店琳琅满目的甜品会让那些试图减轻身体脂肪的人垂头丧气,痛不欲生。

    好吧,好吧。

    虽然远离繁华地带,但店里生意不错,柜台里三个中年女人手脚麻利,忙个不停。七八张木头桌子坐的满满的,还不时有人打包带走,有的就直接托着盘子在店外开吃。年轻的女孩,年长的女士,本地人居多,偶尔也有旅行者。她们表现很容易区别,站到玻璃柜台前犹豫不决的一定是初来乍到,只是被店里热闹场面吸引而来的游客。那些本地老饕则非常果断,快速选择,慢慢享用。

    意外发生的时候,我正在路灯下犹豫的看着盘子,里面白色,黄色,粉红色,赭石色像画家手中的调色板——里面堆满四个女人不间断分给我的各种甜食——她们用各种理由把她们喜欢或者不喜欢的品种口味,温柔或者强行扒进我的盘子,就像它是个“难民收容站”。我陷入了包围,再次。

    哎呀,我吃的太饱了。

    这个太甜了。

    你一定要尝尝这个,美味无比。

    。。。。。。

    她们一边说着这类话,一边眼睛就像雷达一样扫描玻璃柜台,找寻下一个目标。每当我听见这些话就赶紧双手捂住盘子,用哀求目光看着她们,但是,这个无力的抵抗毫无效力。忍无可忍,不久后我果断的端起盘子,出了甜食店,四个女人在我身后咯咯笑着。

    这群妖精!

    嗨。

    有人叫着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看见两个熟悉的女人飘然出现。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猛地一慌。

    这也太巧了吧。

    hi,你们好。

    两个女人缓步而来,她们穿着样式相同花色不同的的碎花连衣长裙,宽松肥大,领口向下垂,木制长珠链色彩缤纷,裙边如波浪般卷起,白色夹角拖鞋更显轻盈而随意。女妖怪气色不错,灯光下,她安静微笑着,美丽端庄中却掩饰不住满眼说不出来的奇妙神色,腼腆和发自内心的惊喜。我实在没勇气直视她,虽然前天我还很鲁莽直接。她离我有两步远,中间隔着一脸揶揄的蜜女郎,一阵微风吹来,她身上那种味道超过盘子里散发出的甜味。这让我不知所措。她爱我,把我当成了希望,而不是救生筏。

    我所需要的就是你听我说。我的大人。

    hi,你好。

    你好,你自己?你怎么在外面吃?

    蜜女郎反应极快,看了一眼我的盘子(里面五花八门),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妖怪,马上就往店里望去,她直呼女魔头的名字。

    哦,她在店里。

    我说,回头去看。店里人影晃动,隐约能看见围在一张桌子的四个女人,她们正在大吃大喝,似乎没往外看。

    蜜女郎正要往前推门进去,她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女妖怪,后者用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你家人都来了?路上顺利吧?

    女妖怪问。

    这问题问得毫无毛病,我却有点小不自在。

    哦,恩,早上到的,很好,谢谢。

    蜜女郎扬起手臂,像是在打招呼,看来里面的人也已经发现了她们的到来。

    走吧,我们进去,你不来吗?

    蜜女郎一把挽住女妖怪。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跟着进去,先看看情况。

    你们先进去。

    我说,扬扬手里的盘子,为自己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你吃的这是什么?

    蜜女郎又看了一眼我的盘子。

    我。。。也不知道。

    盘子里花花绿绿,乱七八糟。

    他的品味真的与众不同。

    蜜女郎对身边的女妖怪说。后者笑而不答。

    你不讽刺我会死吗?我忍住没出言反击。

    她们进了甜点店,女妖怪快速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似乎是为同伴的不礼貌向我道歉。我们的眼光极快碰到一起,又飞快各自躲开。

    隔着玻璃橱窗,我瞪大眼睛往里看。人影晃动,场面出奇融洽,女魔头首先站起身,挨个给双方做了介绍,她们或行着吻礼或握手,虽然根本听不见说的什么,但至少看上去心平气和。她们一个个足够醒目,更何况凑到了一起,我注意到有几个人开始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我还在犹豫是否进去,两个人已经重新走了出来,手里拎着纸袋。

    我赶紧埋下头,用勺子把一块甜点扒进嘴里。

    hi,你还没吃完?

    蜜女郎瞅了一眼我手里的盘子,实际她们从进去到出来,我一口也没吃。

    是啊。。。你们怎么不在里面吃?

    我明知故问。

    人太多了。。。哎,今天好奇怪,人好多。

    蜜女郎显然话里有话,她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我,眼珠滴溜溜转。

    是。。。生意真好。

    我说。

    女妖怪冲我笑笑。

    明天见!

    蜜女郎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啊?

    我奇怪蜜女郎为什么这么说。

    是啊,明天她约我们去你家开派对。我们走了。

    我心里一惊。

    哦,好,明天见。

    两个女人匆匆离开,蜜女郎背着一只手,偷偷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轻轻摇晃了两下,就迅速收了回去。她的动作很隐秘。

    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情况?她是要我打给她?

    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我安定住心神,从裤袋里拿出电话,找到蜜女郎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是我。

    托尼啊,有人要买画?好啊。

    电话里乱糟糟的,蜜女郎拿腔拿调,嗓门很大。

    嗨,亲爱的,我接个电话,你等我一下。

    接着就听见一阵碎步声,片刻后,周围安静下来。

    今天我早就想给你打电话,她还是要走,怎么办?

    蜜女郎直奔主题,声音里有深深的焦虑。

    她不让我告诉你。

    回美国?

    是。

    她怎么说的?

    我尽量平静的问。

    没有说太多,只是说要走,回去治疗。

    刚刚看她情绪还好。。。实际怎么样?

    很正常,我。。。这么觉得。

    蜜女郎迟疑的说。

    那你什么想法?

    我?我当然希望她留下。。。昨天那个医生怎么说?

    情况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太糟糕。

    我说。

    具体时间定了吗?

    没有,她似乎还。。。嗯,我猜她心事未了。

    蜜女郎明显叹了口气。

    唉。

    我明白她为什么叹气。

    明白了。

    我说。

    你要想办法啊!对了,还有件事。

    什么?

    电话那头显然迟疑了。

    她们可真漂亮,是你的。。。

    你可真多事!我差一点脱口而出。

    明天你就知道了,我挂了,明天见面再说。

    哎。好吧,明天见。

    我挂掉电话。这个“好”事的女人!但一个念头涌了出来,难道是她们已经猜到了什么?女妖怪可是一直心存疑问,她见过我和小仙女亲密无间的样子,至于女魔头,那就不必再说。

    这是我的未婚夫!我的!

    女魔头早就多次宣布了主权。

    而现在又出现了两个女人,就像蜜女郎说的,她们貌美如花,唇红齿白,更别提晶莹的蓝眼睛。怎么可能是我的亲戚——我长得这么粗笨遗憾。我忍不住看看玻璃窗里那个傻家伙——你这个又笨又难看,不知进退的蠢货。

    唉。

    我长叹一声,用力把自己思绪拉回来。她们知道更好,最好把我当成道德败坏的渣滓。

    可是,女妖怪的固执和坚决从她狠狠咬我那一口可窥一斑,她的个性同她的容貌一样令人印象深刻。她明明已经爱上了我,以这种个性,她会放弃吗?一个情敌和四个情敌从本质上说,区别并不大。

    你永远都是“她们”的!

    女妖怪俨然早就心知肚明,而我在她眼里至少不是渣滓。我想起大胡子医生说的话,她的去留不是她能决定的。我该怎么办?她需要帮助,这一点毫无疑问,而我和四个女人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她们那么善良,不可能坐视不管,让这个女人孤军奋战。女魔头邀请两个还很陌生的人到家做客,这个决定无疑在发送一个明显信号。

    她比我还要固执。

    女妖怪的判断评价一点不错。但女魔头从来不会轻易让步,从来不。我突然发现我所爱的人在性格上出奇相似,聪慧,勇敢,倔强。

    走一步看一步,先治好她的精神创伤,至于说如何复仇,她如果不配合,不说出那些恶魔的名字以及更多秘密,我们就是想帮也无从下手。

    嗨。

    两只手轻轻蒙住我的眼睛。

    傻瓜,又在发呆!

    嘿,宝贝。我在想你啊。

    得了吧,是不是特兴奋,又见到你的大明星了!

    小妖精的嘴从来不饶人。

    我用空闲的那只手拍拍她的手,转过脸。

    你怎么样,好点了吗?嗓子还疼吗?

    又转移话题,你啊,你啊,你啊。

    小妖精说。

    我弯腰把盘子放到地上,张开手臂,把她拥入怀中。上午她的咳嗽让我无法深深吻她,而现在,当我看着她,无数美好甜蜜的回忆涌上心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

    我在她耳边说。

    第一次?

    小妖精吃吃的笑。

    小色女,我说的不是那个。

    我吻着她的脖子。

    嘿,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哎哟,不要,这是在大街上。。。

    我对她了如指掌。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和无数个第一次陷入爱河中的男女一样。第一次接吻,人群倏然消失,眼中只有彼此,时间仿佛静止到那一刻;第一次约会,手牵手穿越整座城市而不知疲惫,时间像抓在手中的细沙,越想让它停留它流逝的越快;第一次失眠,期盼着漫长的黑夜赶快过去,黎明早点降临,能早点见到彼此的身影,时间却慢得像只笨蜗牛爬过泥潭。

    但我最先想到的却是第一次口角,因为一件小事,气得大吼大叫,撇下她眼泪汪汪站在街角,自己头也不回拂袖而去。当深夜来临,自己孤零零蜷缩在沙发里,后悔像一团乱麻被人硬生生塞进心脏里。初冬的寒风在窗外怒吼,窗棂吱吱呀呀,玻璃咯咯吱吱,内心有一个声音比寒风还冷,它每分每秒不断痛骂自己是个蠢货,傻瓜。。。她是你的天使,失去她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你这个混蛋!

    我走到街上,一想到再也不能与你厮守,再也不能抱紧你,再也不能说我爱你,我浑身冷的像抱着一个大冰块。我觉得生命毫无意义,一点也没有。

    她说的话就是我那时的感受。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当她推开门,看见一个可怜虫蜷缩在她家的门口,像一只迷途知返的小狗,孤独,无助,冻的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敲门!你这个混蛋,傻瓜!

    我清楚的记得她爱恨交加说的这句话。

    就是那一次,我了解到自己实际上脆弱无比,一个在别人眼里高傲,强势,冷酷无情,聪明的,强壮的,一个徒手攀岩,如壁虎行走在悬崖峭壁之上,把危险当成美味佳肴品尝的“疯子”;一个年纪不大却拥有自己名字的实验室的化学“天才”;一个蔑视权威,格格不入,拒绝一切虚以委蛇的“怪物”;一个为了一只小狗,敢独自面对四五个流氓,遍体鳞伤,最后不得不在医院躺了三个月的“傻瓜”;一个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从不参加任何欢宴聚会的“孤星”。

    这些都是表象而已。

    我很长时间认为自己不会让别人走进我的心,我也不会走进别人的心。我用折下的柳条扎起了一个樊笼,积年累月,它们生根发芽,长成一片黑暗的森林,把我包围起来,人们可以看见我,却走不到我的身边。

    大妖精说的没错,我一直在改变,不知不觉改变。而怀里这个温暖,柔软,美丽动人的女人让我迈出了改变的第一步。她是我的“向导”,我的“灯塔”,遇到她用幸运这个词远远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感受。

    我爱你。

    唔。

    嗯,你这么应付我?

    切。腻不腻啊,以前让你说你爱我,你就吞吞吐吐,就像说出来就会要了你的命。现在天天说,是不是说顺嘴了。

    小妖精狠狠的嘲讽着我。

    我对她们说的总和也比不了我对你说的百分之一。因为她们的存在,我更爱你。

    我说。

    哈。。哈。。哈,甜言蜜语,油嘴滑舌!她们。。。一个个都是笨蛋,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你一翘尾巴。。。

    小妖精及时住了口,她可不会说这种粗话。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可我是我的,不是你的。逼急了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她狠狠的说。

    你敢!

    我恶狠狠的搂紧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就会凶我,咳,咳。

    小妖精咳嗽着。

    我急忙松开手。

    怎么又咳嗽了?

    都怪你!手硬的像爪子,又凶我,咳咳。

    小妖精大声埋怨。

    唉,好,好,好,都怪我。

    我心想,你感冒没彻底好,又游泳,凉水淋浴,喝酒,吃蛋糕,又喝凉饮料,现在反而怪我?

    人影晃动,另外三个女人走出门,小仙女第一个跑过来,关切的拉住小妖精。

    怎么又咳嗽了?

    没事,都怪他。。。他吵我,还。。。

    小妖精装出一副可怜相,眼睛眨巴眨巴。

    小仙女叹了口气,踌躇了一下,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小妖精瞪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吗?怎么不早说?那还等什么!

    她眼里射出上瘾者特有的无法自拔的亮光。

    在哪?远吗?天啊,我要赶紧回去准备!

    咳嗽奇迹般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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