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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血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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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

    又到了周末时间,虽然不能回去,但是学校有规定都在宿舍休息。

    叶挽清找了一个有尖角的东西,带着才买的小花盆,打算去后面移植玫瑰。

    她惦记着那棵玫瑰很久了。

    来到宿舍后面,看了看旁边的小树,发现它长高了不少。

    她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地面,发现周边的泥土泛着红褐色。她铲了一些泥土放在盆里,然后专心刨土。

    这土很蓬松,仿佛被人松过。

    “什么味道?”她仔细闻着,发现空气里的腥甜味越来越重。

    “难道是花的香味?”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凑近鼻子去闻。

    一股淡淡的腥甜味传入鼻腔,闻着并不刺鼻。

    “好奇怪的香味。”她嘀咕了一声。

    她接着刚刚的动作,接着挖,大致挖了三寸高,试着把它拔出来,可是这个玫瑰的根扎的太深了。

    为了避免拔断了它的根,她不再死拽。

    还是把这一支花的这段枝丫剪下来,然后扎在盆里,让它自己再长根吧。

    说做就做,她跑回屋里去拿剪子。

    宿舍里的她们都不在,大致是不敢呆在宿舍,出去了。

    她拿了剪子,就跑去后面。她蹲下来剪下花枝,无意间瞥见,花枝的切面是红褐色的。

    就连花枝流出来的液体,也不同于其他的树木,而是红褐色的液体。

    这花可真是稀奇,她想。

    叶挽清捧着花盆,开心的走回宿舍。

    中午,大家都回来了。

    “唉?这哪来的玫瑰啊?”林奈怡稀奇的说。

    “我今天出去随便逛逛的时候,发现了学校有一株残存的玫瑰,就把它剪下来栽在盆里了。”

    叶挽清一张口,下意识就撒了谎,没告诉她们,这就在窗后面。

    “学校竟然栽了玫瑰,可是这个季节,花瓣不应该凋零了吗?”

    是啊,这就是它稀奇的地方,不仅没谢,反而却越开越烈。

    “不过这是什么香味啊?怪怪的。”

    “嗯,是有点奇怪。”杜婉绸也说。

    “我估计它不是玫瑰,可能和玫瑰是一种草本科类的稀有物种。”叶挽清一本正经地说。

    “哎呀,别开玩笑了,学校怎么会有稀有物种。”

    叶挽清也笑了出来,“这段时间气氛太压抑,我就搞多花来,让大家轻松一下。”

    “挽清想的真周到。”张迈兮脸上洋溢着笑,上前拉住叶挽清的手。

    这两天,玫瑰存活了下来,很多女生得知她们宿舍养了玫瑰,都跑过来看。

    周末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你到底招惹了什么?”她刚坐下来,他劈头盖脸地对她凶。

    她感到莫名其妙的。

    “我招惹什么了我。”她也不由有些生气。

    “我把这个符给你,你随身带着。”说着便从抽屉里拿出一道符递给她。

    她接了过来,还是觉得很奇怪,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晚上,她躺在床上,老是觉得喘不过气。

    “你们有没有觉得闷啊?”

    “还好吧。”其余的人都摇摇头。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老是闷的睡不着。

    “估计我们宿舍窗子一直关着,不透气的原因,实在闷,你就把窗子开点缝吧。”对床的林奈怡拍了拍她的床头说。

    宿舍的窗户有铁栏杆围着,不担心有人从后面翻窗子进来。

    “那我开一点点缝。”叶挽清小声说。

    “去开吧,没事的。”张迈兮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抬头对她说。

    叶挽清打开窗户,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舒服多了,躺回床上,那股气闷感好多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挽清在睡梦中觉得有人拍自己,她以为是林奈怡又想上厕所,立刻逼着自己从梦里醒来。

    “奈奈?你要我陪你上厕所吗?”

    林奈怡低着头,不说话,长发披散着,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叶挽清看着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做噩梦了。

    突然,林奈怡抬起头,两眼都是眼白,没有瞳孔。

    叶挽清看着她的模样,吓得往后一倒,头碰到了后面的墙壁,发出“砰”的一声。

    林奈怡伸出双臂,向她爬开。她身后就是墙壁,她逃不了。她想叫,可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林奈怡一把掐住她,叶挽清用力拍打用力掰林奈怡的手,可是她就是不松手,反而越来越紧。

    她希望她们有人醒了,拉开林奈怡,可是等到最后,也没有帮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她绝望了。

    原来李静雨那天是这样的绝望。

    …………

    “醒醒,快醒醒。”

    她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掐着自己的脖子,要不是林奈怡拍醒了她,她可能就被自己掐死了。

    “咳咳咳……”她猛烈地咳嗽,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你没事吧,我们刚刚听到你突然大叫了一声,就爬起来看看你怎么了,然后发现你自己掐着自己,怎么掰都掰不开,吓死我们了。”林奈怡拍着胸口说。

    床边围满了人,都担心地看着她。

    虽然只是个梦,但叶挽清看林奈怡的时候,依旧有些害怕,看着她靠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为了掩饰尴尬,她说:“我做噩梦了。”

    “没事没事,只是噩梦。”林奈怡笑着安慰她。

    “嗯。”叶挽清点点头。

    次日,叶挽清起来的时候,看见玫瑰有点腌腌的,不太精神。

    难道是太久没吸收阳光的原因?

    她端着小盆走出宿舍,把她放在宿舍门口,从这个角度,它可以照到阳光。

    本以为有了阳光,它会变精神。结果回来的时候,它比早上的情况更差。

    晒狠了?她把它端回来,放回她的另一个对面的空床。

    “玫瑰是喜阴还是喜阳?”叶挽清询问室友。

    “当然喜阳啦,我家里有人种过月季,都是把它放在屋外种,不也是长的非常好,都开过几次花了。”杜婉绸翻着手里的书,撇过头说。

    叶挽清想了想,给它浇了浇水。

    希望明天会好点,好不容易存活了,真不希望它死掉,不然就太内疚了,毕竟是自己把它剪下来的。

    叶挽清在心里想着,看着奄奄一息的花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次日,她再看它时,它有了些光彩,只是依旧不大精神,但没有了要枯萎的征兆。

    她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你还说玫瑰喜阳?打脸了吧?我昨天把它放在外面,感觉就要枯萎,拿进来第二天就好了。”叶挽清故意拿此话题调侃杜婉绸。

    “可是明明就是啊。”杜婉绸郁闷地说,而且她记得自己还曾在网上看过呢,太奇怪了。

    “月季和玫瑰可不一样。”叶挽清想着杜婉绸家里的是月季,这说不定是玫瑰,根本不是一种花。

    “它们明明就是一个科目的啊。”杜婉绸生物学的好,平时也没少研究植物。

    叶挽清不理她,又给它浇水。

    杜婉绸一把扑过来,想要让她相信自己,可惜力度没掌握好,把她推倒在木床上,打倒了小盆,叶挽清的手不小心扎到了手。

    “哎呀。”她大叫了一声,鲜血顺着手指头流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杜婉绸慌了,赶紧把叶挽清拉起来。

    “没事没事。”叶挽清用纸把手包扎起来,用手把小盆扶好。

    玫瑰上的刺没有一点血迹,干干净净,木床上也没有血迹。

    奇怪,明明纸巾都渗出了血,血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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