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报仇不忘做生意
“所以,小姐是要教训宁王妃吗?”玲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
墨知月见状嘴角微翘,玲珑一贯不擅隐藏心思,实在可爱。
“可是就咱们三个人,怎么教训她啊?”玲珑眨巴着大眼睛,很是苦恼。
墨知月忍不住点了点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入宫久了,你怕是忘了我墨家大小姐的身份了。”
“小姐的意思是?”
墨知月点点头,“不说这个了,先去坠香阁。”
“是。”玲珑清秋齐齐应声,三人一路朝东,不多时便到了店内。
坠香阁内,刘掌柜正在拨弄着算盘,抬头看到三人后,连忙将算盘放在桌上便要行礼。
墨知月赶紧拦了下来,“我今日是微服出宫,不欲旁人知晓,刘掌柜不必多礼。”
“是,小姐。”刘掌柜也是老江湖了,当即将墨知月请进了后堂。
不远处的点妆阁二楼,上官守恰好看到这一幕。
“不知小姐今日来所为何事?”刘掌柜站在堂中拱手道。
墨知月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坠香阁最近生意如何?”
刘掌柜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亭意最近又倒腾出来几样新东西,店里生意稳压点妆阁一头。”
“不过与之前小姐坐镇时相比,差了一些。”
做手下久了,刘掌柜很明白一件事,该邀功的时候绝对不能谦虚,当然不该抢的风头也绝不能抢。
墨知月心知顾亭意做出的新品都是自己在系统里得到的奖励,并没有多问,点头道:
“掌柜辛苦了,待年节时,我定会好好犒劳坠香阁诸人。”
“老奴就先代他们谢过小姐了。”刘掌柜眼角带着笑,再次拱手。
墨知月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行这许多虚礼,随后道:
“白师傅可在?我有些事情要同他商量。”
“老奴进来前已经派人去请白师傅和亭意了,现下应该快到了。”刘掌柜道。
墨知月再次点头,心道刘掌柜不愧是墨家诸多掌柜之首,做起事来,方方面面都让人省心。
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还未将茶盏放下,门外就转进了两人。
当前一人穿着一身雪缎白衫,正是白师傅。
另一人穿了件石青布衣,乃是顾亭意,许久未见,少年的眼神依旧澄澈,脸部的线条却有了成人的坚毅。
他进屋后先是冲着墨知月行礼,随后目光便都落在了玲珑身上。
玲珑脸上亦添了几分羞涩。
墨知月轻轻一笑,道:“玲珑,我这边暂时不需要你伺候,你同顾亭意一起去趟仓库,将新品盘点一遍,再各拿一样过来。”
“是,小姐。”玲珑顿时喜笑颜开,顾亭意嘴角亦难得翘起。
两人离开之后,墨知月招呼白师傅坐在刘掌柜下手,随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小姐的意思是将你们在围场比试的战服改造之后于坠香阁出售?”白师傅将墨知月话中的重点总结了一遍。
“正是。”墨知月道。
白师傅沉思一下,还未回话,刘掌柜倒是先叫了个“好!”。
“小姐真是好主意。”刘掌柜面上带着喜色道,“围猎刚过,小姐代表天启大获全胜。”
“这个时候推出这些衣服,实在是恰到好处。”
一旁的白师傅听到这也点点头:“小姐的主意确实不错。”
“不过围场比试的衣衫英武有余,柔媚不足,想来要改造一下。”
“我便是这个意思。”墨知月说着冲清秋招招手,后者将从宫里带出来的衣服拿了出来。
“这是我当日参加比试的衣服,还请白师傅看着修改,尽快推到市面上。”
“必要赶上这股热度。”
白师傅闻言将衣服接过,细细打量一遍,心中已有三分主意。
“有这原版衣服在,在下定会于两日内画出图稿,尽快制成成衣。”
“有劳白师傅了。”墨知月颔首。
“在下份内之事,谈不上辛劳。”白师傅道。
几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将近两个时辰后,才将细节敲定。
“小姐,已到饭时,老奴着人准备了午膳,您要不要先去用膳?”
&34;不必了,我还有事,需要回家一趟。&34;
刘掌柜闻言又极力挽留,见墨知月打定主意要离开,这才罢休。
而墨知月刚带着清秋玲珑走出坠香阁,面前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娘娘,我家公子有请,还请娘娘屈尊赏脸。”
墨知月抬眼看了看面前穿着暗蓝色短打的青年,认出他是上官守的跟班阿莫,当即望了眼不远处的点妆阁,果见上官守立在二楼窗前。
“带路吧。”
“是。”
阿莫头前引路,几人一路行到点妆阁二楼。
让人意外的是,言落居然也在。
“你们先下去吧。”
墨知月明白上官守将自己与言落同时请过来,为的定然是上官泠之事。
“是,小姐。”
清秋与玲珑应声离去,阿莫亦在得到上官守的示意后离开。
“不知二公子请本宫过来可是为了令妹?”墨知月不喜欢弯弯绕,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言落听她这么说,目光立时落在上官守脸上。
他原以为上官守请他过来是为了朋友之谊,当时还纳闷为何请他来点妆阁。
直到看见墨知月进来,他才明白今日不是朋友叙话那般简单。
上官守无视了言落的视线,只是轻笑道:“娘娘果然冰雪聪明,不愧是黎城女子之翘首。”
上官守这句话虽有吹捧的意思在,倒也没有过分夸张。
自从武比之后,墨知月的声望水涨船高,现如今说起她,谁不赞一句“虎父无犬女”。
只可惜墨知月并不吃这一套:
“上官公子谬赞了,你我并无多少交情,我的性情为人你也并不知晓,这句“黎城女子翘首”我可不敢当。”
上官守见她点明他们之间交情不深,便知道她并不想卖自己的面子放过上官泠,当下目光微沉,只是面上仍如春风一般,并不与她在这个话题上攀扯。
“娘娘是个爽快人,既如此,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
“尽管说便是。”墨知月有些无聊,随手拿起杯盏把玩。
“其实娘娘宫宴遇刺一事,背后另有其人。”上官守道。
他这句话一说,言落神情顿时一凛,倒是墨知月并无多余的表现,仿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