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法无天
小姐,你忘了呀,还有另外一种人,他不需要死,但是必须经过无情阁里的残忍摧残,钉上无情秀眼,他将会成为无情山庄里的合格杀手影子。
呀,燕儿死丫鬟,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呀。可惜无情山庄里没有几个人能被钉上无情秀眼,能钉上无情秀眼之人,他必定在无情山庄里的辈分非常高。
冷飞微望着她们俩。他清楚,自己曾经也差一点被江管家钉上无情秀眼,但是自己却不清楚此无情秀眼有何特点。他轻轻的念道:无情秀眼。
江燕道:冷公子,你有所不知,那无情秀眼一旦打上,无情将会陪伴着你一生,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爱恨情仇。更没有喜怒哀乐。而且能被打上无情秀眼的人,他肯定不是无情山庄里的人。
因此,能打上无情秀眼之人,他必定无情。永远必须忠诚于无情山庄。而被钉上无情秀眼的人,在他用功之时,他的身体之上会永远呈现一只顽强的无情秀眼来加以区分。
所以,无情山庄里没有活人,永远只存在死人的影子。基本是复活使者与无情秀眼的共存者的影子。
冷飞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是说无情山庄有两种人。一种是活死人尸体的影子,另外一种人是被钉上无情秀眼的影子。
江燕微笑道:冷公子,你说错呀。她们不是人,永远是个活死人影子。只有我们这些有血有肉有骨的生命才叫人,也存在于无情山庄里。在无情山庄里,我们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体。至少,我们不会轻易的走出无情山庄以外的地方,去涉及江湖中的事情。
也许,只有影子才是最聪明的存在,也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只因,你永远叫不醒一位无情的人。所以,不是你死,就是影子死,要不就同归于尽相互消亡。
江夜儿念道:虽然方法冷酷无情,却让无情山庄永远屹立而不倒。无情山庄的法则严谨。阴暗,又残酷。你应该清楚,无情地狱之门里的无情十字架的存在,将是为了惩罚无情山庄里的觉醒者。
觉醒者不受控制下,他将会无情的被钉在无情十字架之上,接受残酷的剥削及严刑拷打。那是死亡的另外一种召唤。也是觉醒者的再一次重塑自己影子的开始。
而无情十字架里的人,只有被恶狠狠的钉住十二滴无情之泪,他将会烟消云散,永无再生之体。
江燕微道:冷公子,你害怕了吗?但是,那十二滴无情之泪,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动用过。也许永远不会有人能动用得了。只因,它从来就不曾出现过。它也许只是一个永远的传说。
江夜儿微笑道;燕儿丫鬟,你懂啥。它虽然只是无情山庄里的传说,可我爹爹曾经也明确告诉我过,他曾经看过那十二滴无情之泪。记载着它们所爆发出来的速度,威力都强大无比。
姥爷,曾经看过。小姐,那十二滴无情之泪现在放在哪里呀,我想看看它的庐山真面目。你快说它现在哪里。
我只清楚它目前在一个很安全又神秘的地方沉睡。那十二滴无情之泪,听我爹讲,它需要眼泪的召唤才能苏醒。可用谁的眼泪呢?他老人家也不清楚。
我爹曾经用过自己的眼泪召唤过那十二滴无情之泪的苏醒,可后来他都以失败告终。所以从此以后他就将那十二滴无情之泪,封存在一个神秘又安全的地方,让它永远沉睡至今,也无法启用。
冷飞微道:无情山庄真是无奇不有。那十二滴无情之泪,我想它应该有属于它真正的主人才可以动用泪滴召唤它的苏醒。
冷公子,你说的极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它是谁?也不清楚是何人才能召唤那十二滴无情之泪的苏醒。江夜儿道。
江燕道:我想,那十二滴无情之泪还是继续让它沉睡在那最安全的地方。万一召唤它的主人是个坏人,到时候,难免我们都将自身难保,它还将给无情山庄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地狱之门里燃烧起来的东西,除了阴森森的恐怖,还有惊悚里的惊恐。我想,那肯定是不祥之兆。
冷公子,你在地狱之门里,可曾经看过那十二滴无情之泪。
江夜儿微道:死丫鬟,他要是能看到,还会躺到现在吗?那十二滴无情之泪,肯定不在地狱之门。我早说过他被我爹爹放在一个安全又诡异的地方。也只有爹爹才能清楚的启动它再一次出现。
冷飞,痴呆的冷飞。微望着她们俩,不语,也许现在的不语是最好的有语。那一剑,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也让他曾经差一点命丧黄泉。
而今,无情山庄里又是无比诡异及危险之地,他不得不~~
他应该走了,无声无息的走。无人知晓的走,走进那该死无情之地,走进那曾经让他危在旦夕之地。
冷公子,你早些休息,我等先上去了,她又默默地咳嗽几响。这几响,是江夜儿最后的离别。他也不想在这窝囊的地方继续呆下去。所以他早有准备的想一走了之。
而当他默默地的看着江夜儿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深暗的洞口之际,他也灵脚一登走向无情山庄的后洞密门而去。
路,已经开始慢慢的打开,夜的黑里将会再次出现冷飞的影子,有血有肉的影子在复活中行走在夜黑里。冷飞已经在这条窄小的小暗道里,行走些许时间,漫无尽头的小道中。终于出现一门暗扇。
那是唯一的出口,也是无情山庄里的暗黑小道,也是冷飞放飞自我的生命小道。而当冷飞打开那一个神秘的生命小道之时。他眼前出现一片广阔的草原腹地。
青青的草原里生长着茂密而耸立的芦苇稻草,夜的黑里偶尔还会闪烁摇摆着茂密的芦苇稻草,闪耀着灵动妖娆的舞姿之美。
看,那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似如流星划过,留下一刹那美丽耀眼的亮光照亮着大地。冷飞深深的吸入一口氧气。
瞬间,精神释放出愉快与兴奋之感。许久,这是他第一次自由的一次呼吸。新鲜的氧气让他焕发出新的精神气。
冷飞凝望着辽阔青草,他轻轻的放松身心,卧躺在细小的草丛里,享受此刻孤单的人生。他终于自由自在的放飞自我,享受着一个月来被无情摧残过后的美景。
空无一人的草丛里,躺着一个人影,他是冷飞。他已经悄悄地走出深洞,出现在无情山庄的后山里。他将再一次为寻找他的朋友,无情客而来。
可无情山庄大如海,无情客他会被关押在哪里呢?忽然,他想起江姑娘说过的话语。那一个人,江管家。冷飞差一点死在他那一剑之下。
他永远忘不了江管家那一张丑陋的嘴脸,长满凹凸不平的细小肉豆,细长的嘴巴时不时产生抽筋的歪角,说起话来慢慢吞吞,不清不楚。而狠起来小脚摇摇晃晃一瘸一拐的步伐里充满着强烈的阴暗狡诈与精明。
忽然,不远处的草丛里出现两个人影的打斗声,那一招招杀气充满着无情的呼唤,响彻宁静的夜空中,发出一阵阵如雷的拼杀声。
那声音充满着剧烈,奔风,悲惨与痛苦。在这幽暗的黑夜里,打破宁静之感。他们在争抢着什么。冷飞借着夜色暗黑之光,慢步在细小的芦苇里。悄悄地移动奔向厮杀的方向而去。
片刻间,他已经接近厮杀的阵地。芦苇的耸立阻挡住他被发现的机率。他就蹲在那儿静悄悄的微望着前方。只见,刚才厮打的那两位黑影,早已尽收归于他眼底。
瞬间,刀光剑影中,他们发出各自精彩的怒喊,怒咆声络绎不绝尽响大地。大地已经在为他们高歌,天空也在为他们照耀。
而几个回合下来,却出奇的不分胜负。他们是谁?为何在这漆黑的暗夜里进行着你死我活的较量。
那一剑,又再一次出现在冷飞的眼前,而那一刀,冷飞却不曾见过。只因今夜的那一刀出奇的惊悚,诡异,阴险。处处打到那一剑的心脏里,偶尔破解出那一剑的精髓神逾。而那一剑,充满着清澈,干净,亮丽的神移,往往一刹那间就能轻轻松松的避开那一刀的追杀。
那一剑与那一刀的搏斗,让暗夜里的鸟鸣声四起,也伴随着蝙蝠的喧闹而乱飞不止。当那一剑与那一刀彼此停止搏斗。那俩位各自耸立而起,不语。
此刻,那一刀,苍白的银发早已经覆盖住他沧桑的额脸,消瘦的额脸之下出现一双炯炯有神的精明小眼。明眼人一瞧就清楚,那老者已经年过花甲之岁。
而那一剑,铿锵有力的耸立而站,苍白的细发里暗藏着许许多多的黑发,覆盖住他那慈善的额脸,微胖的额脸下释放出一双明亮有神之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老头也已经步入花甲之年。
那一剑先道:你还活着,岂有此理,你还能活着站在我的面前。而那一刀怒道:你不也活着,你本应该死在我的刀刃之下才对,只有你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那一剑又道: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而那一刀怒道:哼,老东西,等我拿到那颗无情舍利,定将让你万念俱灰,让你无情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