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收网
转眼,已是凤锦月和祁北寒成婚第三日,今日该是凤锦月回门。
凤锦月晨起更衣,得亏昨夜在她的坚持下,终是安安稳稳的、没发生任何多余的事,她也好好地睡了一觉,不然,她哪还能如此轻松的坐这儿梳妆。
明明当初因意外,他们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之后,祁北寒在这桩事上,都还表现的十分生涩,直到,大婚洞房之夜后,彼此清清楚楚的从头至尾,有了这第二次的鱼水之欢。
在此事上,祁北寒就仿佛是真正‘尝到荤’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闭着眼睛做?’而最最最令她‘腰疼’的是: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祁北寒不仅有用不完的力气,而且还能越战越勇……
祁北寒在旁坐着,正好看到凤锦月正从铜镜中看他。
凤锦月见祁北寒注意到她在看他,便将视线错开。
这时,千竹已为王妃梳好妆,当下,她就察觉出一些东西,立马示意伺候的侍女全都退下。
一下子,屋内仅剩凤锦月和祁北寒两人。
凤锦月心下长吁,千竹这丫头,是不是太会察言观色了。
祁北寒走至凤锦月近前,顺势搂住她的腰,环在自己身前,笑道:“我就在这,月儿若想看我,犯不着从镜中……”
“我……没偷看你。”
“嗯,是我在看月儿,恰巧就和月儿有默契的对视。”祁北寒柔声一笑,“不过,月儿可不可以和我说说,刚刚我和月儿对视时,月儿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凤锦月脱口而出,“哪有意味深长,你想多了。”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在想祁北寒体力好这件事呢!
随即,她将话题转移,“我们先去用早膳吧。”
祁北寒垂视被自己环在身前的人,“再抱一会儿。”
凤锦月伏在祁北寒怀中应了一声“哦”,心道,这几天抱得还少?她觉着自己就差长在祁北寒身上了,但不得不说,祁北寒怀里是真舒服,无论哪个姿势抱着,都是。
祁北寒瞧着在他怀中蹭了蹭的人,唇边不禁扬起一抹笑。
良久,凤锦月恍然回神,仰头看着祁北寒,道:“不是说就抱一会儿?我们用过早膳后,还得回大将军府。”
“咳。”祁北寒认真说道:“我确定是月儿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凤锦月疑惑,呃……见鬼,她什么时候也搂住祁北寒的腰了?
祁北寒温柔说道:“月儿,我们去用早膳。”
凤锦月应道:“好。”
随后,他们从里屋出来,至外间,用早膳。
一时饭毕,凤锦月和祁北寒一同出了摄政王府,回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
凤锦月和祁北寒一下马车,府门口守着的小厮赶着就进去通禀。
他们刚进府门,还未多走几步,凤锦月就见到她父亲母亲以及二哥迎面走来。
“父亲、母亲、二哥。”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顿时,凤凌泽见祁北寒看向他,不假思索,迅速道:“父亲母亲一早就命人在花厅暖阁内,备好了茶点,就等着摄政王和小妹回府呢。”
他们一行之人,很快到了这花厅暖阁内,落座后,凤毅这边与祁北寒说着话,而凤锦月则挨在她母亲身边坐着,与她母亲说说话。
“如今月儿是真真切切的嫁入摄政王府了,感觉如何?”苏棠轻声询问着凤锦月。
凤锦月道:“就和预想的一样,挺好的,母亲不必为我担心。”
苏棠点点头,道:“挺好就行,月儿只需牢记之前,我和你父亲说过的话即可。”
“母亲,我知道的,父亲母亲说过的话,女儿都记在心里,不会忘的,其实,我和他,相处的很和睦,我现在觉得,天下再没人比他更合适成为我的丈夫。”
“那……他呢?”苏棠的声音压得很低。
“也是。”
苏棠猛然一怔,因为此言并非出自凤锦月之口,而是祁北寒!
祁北寒定声道:“天底下没人比她更合适成为本王的妻子,于本王而言,枕边人唯她一人。”
这话一出,花厅内,静的出奇。
苏棠和凤毅相视一眼,祁北寒的话摆在那儿,凤毅和苏棠夫妇二人,岂会不明白。
凤毅凝声道:“有摄政王此话,月儿这,我们自是放心。”
这话落定,苏棠自不再多问多议,仅是家常叙话,直到外头侍女进来禀报,说外间午膳皆已备好。
他们相继起身,至外间厅中,于膳桌前坐下,用膳。
午膳过后,用茶说话,但凤锦月和祁北寒还得回摄政王府,时辰差不多,他们二人就从大将军府离开。
马车内。
凤锦月道:“夫君,我们直接去东郊别院吧?”
“月儿不是说,‘怡红院’之事,收网之时,要去一观?”
“此刻就去?”
“嗯。”
没多久,马车已停稳。
凤锦月随着祁北寒走下马车,却见前方并非‘怡红院’,而是有一方宅院。
“参见王爷、王妃。”流影和流殇出现,流影继续道:“王爷,所有事宜都已安排好,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属下等人就可动手。”
祁北寒冷声道:“开始吧。”
流影、流殇:“是。”
凤锦月神识渗入前方这所宅院,她对祁北寒道:“我们也一起进去看看吧。”
随之,他们俩径直走进前方这所宅院。
一进来,就见流影流殇他们,已将这宅院内的人控制。
流影道:“王爷,他们口内皆藏毒,属下等人,将他们拿下后,立马就将他们口内之毒剔除,除却几个被打伤的瞬间,就服毒自尽外,其余一个没死,眼下,仅剩里面那一人。”
祁北寒和凤锦月顺着那屋内看过去,只见一中年男人,还悠哉端坐在那喝茶,就好像外头的刀光剑影与他无关。
忽然,屋内那中年男人,手中茶盏直朝祁北寒掷出。
祁北寒抬手间,掌中内劲将杯盏击碎,就在这一刻,原本坐在屋内的中年男人,已至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