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二百四十)一怔
这时那些人互相看了看,他们中的很多人其实觉得他说话真的没什么不合适的,但是想到了岳狂繁对他们这些人的态度,又觉得这话会不会又令岳狂繁不高兴。他们也知道,尽管是这样,这种事也是必须要问清楚的,所以,在他们互相看对方之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对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人点了点头。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觉得其他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应该大多是对他这样的反应没有异议的。
谁知这时其中一人道:“你又在这个时候问了?”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一怔,说道:“是的。”
“你在这个时候问,岳摄揽不会生气吗?”那人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
他这话一说,有几个人倒也觉得有道理,纷纷附和。
“也是啊。”
“这么说也有道理啊。”
原本就已不想继续回答他们问题的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我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吗?”
另一个铁仓人看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有点不高兴,因为担心他一不高兴就不愿意继续说了,便说道:“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说完这话,他立即就看向了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道:“你说对不对?”
那个人道:“我就是觉得,如果岳摄揽接下来态度不好了,很可能是他这话引起的。”
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后悔自己问了“你说对不对?”这话,他因为知道了对方就是觉得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这时说这话不合适,于是不再问那个人了,而是直接对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那是他的个人意见,是他自己的感觉,不代表我们的感觉啊,我的感觉是,你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很合适。你去了岳狂繁那里问事情,本来就是要问这个的啊,什么时候问,我觉得区别不大。”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听了这话,才舒服一点,但他看出有几个人此刻看他的眼神跟之前有点不同了,觉得那几个人说不定是受了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言论的影响。他感到自己必须为自己说清楚,否则便不舒服。于是他说道:“岳摄揽对我的脸色,其实从都到尾都差不了多少。”
说“如果岳摄揽生气了,他接下来还会有好脸色给你看吗?”的那个人道:“你的反应不会影响岳摄揽的反应吗?”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道:“岳摄揽从一开始就认为我们没必要了解那么多,到后来也还是这样的,跟刚开始没什么不同。”
在他说完这话之后,旁边有几个人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