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七十四)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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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万刀说:“你第二次走到那里时看到的树枝跟我看到的又是一样的,就是不知道你第一次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我觉得你在那条路上没出现什么异常,当然,这只是我感觉出的,实际是什么情况,与我感觉的一样不一样,我就不知道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厉凭闰虽然感觉铁万刀问的就是他觉得自己有没有出现异常,但不确定铁万刀到底问的是不是这个,便也没敢随便回答。
铁万刀道:“是啊,你觉得你在那条路上有没有出现异常啊?”
听到铁万刀明确地问出来,厉凭闰才踏实些,回答:“没有。刚才走在那条路上时,我觉得自己很正常。”
“那你现在呢?”铁万刀又问,“觉得自己有没有出现异常啊?”
“现在也感觉自己没出现异常。”厉凭闰回答。
铁万刀又问:“你说你第一次来这里时看到树枝与树干仅仅连着一部分了,那我问你,之前那树枝上哪儿去了?”
厉凭闰说:“落到地上了。”
他想:树枝明明就在此处地上啊,族长却这么问,估计又是因为想知道我在这条路上看到的情况与他在这条路上看到的情况是不是一致吧。又或者,族长也看到了地上这跟树枝,不知道我说的树枝是否就是地上这根树枝,所以一问?
“哪儿呢?”铁万刀又问。
厉凭闰指着地上那根最粗的树枝对铁万刀说道:“就在这里。”
铁万刀说道:“描述一下你指着的这根树枝。”
厉凭闰便描述了一番。
“跟我看到的是一样的。”铁万刀说道。他接着对铁今绝说道:“跟你看到的一样吗?”
“一样。”铁今绝回答。
铁万刀又问铁今绝:“刚才你听到他描述他第二次看到的刚才那条路上的那根树枝的话了吗?”
“听到了。”铁今绝回答。
“跟你刚才看到的一样吗?”铁万刀又问。
“一样的。”铁今绝答道。
铁万刀对铁今绝“嗯”了一声,又指着此条路上地上的树枝问厉凭闰:“你是什么时候看见这树枝的?”
“就是现那条路不对劲,改走这条路后。”厉凭闰道。
铁万刀又问:“之前你站在大路上看时,就没注意到这条小路地上有这树枝?”
“是的,我真的是都改走这条路后才看到地上的树枝。”厉凭闰说道,“要是之前在大路上时就注意到这树枝落在了地上,我大概会多想一想,那样的话,可能就不至于错走刚才那条小路了。”
“你刚才说,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上的这棵树,你上次来时看到它,它是树枝与树干仅仅连着一部分的,你觉得这树枝是怎么落到地上的呢?”铁万刀又问。
“跟雷雨有关。”厉凭闰道,“我感觉。”
“怎么有关啊?”铁万刀斜视着厉凭闰说。
“大概是刚才那场大雨导致这原本就已经仅仅与树干连着一部分的树枝落到了地上。”厉凭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