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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一网打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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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相府的动作非常快, 仅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让左相王安林体验到什么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遍布整个亓城的大街小巷,但凡有人的地方, 都少不了百姓们对他的痛斥与谩骂。

    当然这些话也绘声绘色的传遍,各大官员家的后院女眷耳中。

    常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 更遑论是皇城重地的都城亓城,一块石头都能砸到一名四五品官的脑袋。

    人数众多的各府女眷的传播速度, 一点都不比百姓们差。

    听着幕僚的汇报, 怒火中烧的左相王安林一把扫落桌案上的东西,怒骂道:“晏佩那个贱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相爷,您可能还有所不知,右相大人借官职之便, 已经与不少大臣联名奏请陛下,欲治您的罪。”幕僚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 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左相王安林有恃无恐的一撩前摆重新落座, 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消消火。

    这才嚣张的道:“本相乃三朝元老, 辅佐凤亓国三位君王功在社稷,更何况后宫不是还有贵妃娘娘嘛。”

    “只要贵妃娘娘替本相吹吹枕边风,对贵妃宠爱有加的陛下, 总不能当着她的面, 打杀了她的亲外租吧。”

    就算她晏佩再如何机关算尽, 终究也是棋差一招,根本就对自己产生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既然她已经朝自己递了爪子,那就别怪本相不客气了。

    听了他这话,幕僚才暗自长舒口气, 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道:“就怕那些愚昧无知的刁民,被人利用之下,把一些有碍相爷名声的言论,传到陛下耳中。”

    “卑职担心,陛下会因为民怨问题,而责难相爷。”

    左相王安林不屑的冷哼道:“哼,难道就只有右相府会引导舆论?”

    “本相权倾朝野的时候,她晏佩还不知道在哪个鸡屎地里撒尿和泥玩呢!”

    他思忖片刻,叫人重新拿来笔墨纸砚,提笔唰唰唰写下一行行字。

    墨迹未干就递给了幕僚,“按照字条上写的去安排,本相倒要看看她要如何应对。”

    嘴角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阴笑,看得人不禁汗毛倒竖,冷汗涔涔。

    幕僚不敢耽搁,收起字条,小跑着出去办事了。

    ……

    凤亓国皇宫,御书房。

    与此同时,文贵妃正在御书房伴驾,整个人柔弱无骨的依偎在皇帝的怀里,还时不时的与之耳语几句。

    清脆宛如百灵鸟的轻笑声,不时回荡在御书房中,其中还夹杂着男子低沉的淡笑声。

    两人性质正浓,皇帝才偷了个香。

    瞧见太监总管急匆匆的跑进来,略有不满的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朕不时吩咐过谁都不见吗?”

    “陛下,吃颗葡萄消消气,您犯不上跟个奴才生气。”

    文贵妃轻抚着皇帝宽厚的胸膛,两指捻起一颗圆润饱满的葡萄喂到他口中。

    甜腻腻的嗓音,听的他心情舒畅了不少,随口问道:“什么事说吧。”

    朝她投去感激的一眼,太监总管才恭顺的道:“右相大人与户部、刑部、兵部三位尚书、大学士,以及荆国公求见。”

    皇帝听完倒是没什么特别反应,只以为几位重臣是有要事相商。

    早就听闻风声的文贵妃,却是心里一“咯噔”。

    暗叫:糟糕。

    她伸出白皙细嫩的手臂,极致妖娆妩媚的勾住皇帝的脖颈,在他耳边腻声道:“陛下,您刚刚不是还想……”

    粉红的舌尖勾勒着他耳朵的轮廓,皇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都跟着漏跳一拍。

    只觉一股电流顺着尾椎骨直达头皮,强有力的手臂搂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力道之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

    双眸中燃烧起浓烈的渴望,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恐怕真要就地镇压这个勾魂夺魄的小妖精了。

    皇帝一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在她额头重重印下一吻,缓缓松开手道:“爱妃你先退下,等朕处理完国事,晚些过去陪你用膳。”

    文贵妃心中不悦,可也得做个识大体的女人,再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陛下厌烦。

    她抿了抿娇艳欲滴的红唇,起身时还不忘朝他抛一记媚眼,万般不舍的道:“陛下,您可一定要来哦,臣妾在宫里恭候圣驾。”

    皇帝点了点头,目送她出门。

    “宣诸位大臣觐见。”他面色一正,理了理龙袍上的褶皱道。

    文贵妃走的是内殿,并没有与殿外等候的诸位大人碰面。

    太监总管站在阶梯上,扯着尖细的嗓音道:“陛下有旨,宣诸位大人入御书房觐见。”

    右相晏佩与诸人对视一眼,一同朝殿内走去。

    “臣等叩见陛下。”

    “免礼,不知诸位爱卿觐见所谓何事?”

    “启禀陛下,老臣要弹劾左相王安林,滥用职权,私自买卖官职。”荆国公田玚第一个站出来说话。

    说起荆国公田玚,那还要从先帝时期说起。

    当时,凤亓国内忧外患不断,又连年北旱南涝,可以说难民无数,饿殍遍地。

    偏远山区,易子而食的事情,几乎天天都在上演。

    还是户部尚书的荆国公田玚,主动挑起大梁,一边剿匪,一边赈灾。

    人家越打仗兵越少,他越打仗反倒是兵越多。

    等他历时五年,终于还凤亓国一个风调雨顺的大好河山时,他手下的兵力以增长到恐怖的五十万。

    都可以跟皇族叫板,自立为王了。

    可他没有,依旧选择返回亓城,主动上交兵权。

    先帝为表彰他多年来的丰功伟绩,直接封他为荆国公,地位仅在王爵之下。

    言归正传,年轻的皇帝听闻,不得不重视起来,接过太监总管呈上来的奏折一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左相王安林,官拜左相期间都卖出多少官职,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数十个。

    虽然官职都不大,但都是各个部门的紧要空缺。

    如此一来,满朝文武,有将近三分之一,都是他的耳目,甚至门生。

    皇帝猛然想起,自己几次政令都无法顺利实施,气得他好悬没背过气去。

    狠狠地一拍桌案骂道:“王安林真是好大的胆子,他也太不把朕这个当今天子放在眼里了!”

    这还只是开胃菜,大学士邓鸿轩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陛下,臣弹劾左相王安林及其党羽,勾连多地地方官,收受贿赂、贩卖私盐、贪污舞弊,就连前两年陛下用于赈灾的赈灾银两,都被他们暗中层层盘剥,等送到灾民手里的时候十不存一。”

    “左相王安林还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横征暴敛,繁重的苛捐杂税,让老百姓们苦不堪言,却又状告无门。”

    皇帝看完大学士的奏折,眼珠子都红了。

    若说起初他好有些不相信,可一条条证据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他想不信都难。

    随后户部和兵部也递上了弹劾左相王安林的奏折,其中每一条每一件都是铁证如山。

    可王安林好歹也是三朝元老,凤亓国的肱股之臣,门生学子遍天下。

    更遑论他在位时期,以私人利益为主,提拔上来的一波人。

    但凡自己想要对他下手,势必造成朝中动荡。

    影响太大,也太深远。

    不是逼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动左相王安林。

    就在他蹙眉沉思,犹豫不决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右相晏佩,终于踏前一步,拱手道:“臣等深知陛下的为难之处,也明白您心中的顾虑。”

    “害虫一日不除,千里之堤也会溃于蚁穴。”

    “无论是皇城亓城,还是临渊城,亦或者柳城,汾城等地,民怨沸腾。若不是有临渊王坐镇,恐怕早已生乱。”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老祖宗的话言犹在耳,还望陛下三思。”

    她言语恳切,字里行间都是为凤亓国着想,为皇帝的江山社稷着想。

    最关键的其实还不是这些,而是她那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皇族出身尊贵,掌控着整个凤亓国,却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若是连老百姓都背弃了他们的皇帝,他们的国家,那凤亓国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皇帝握紧手中的几份奏折,刚下定决心,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严惩左相王安林。

    太监总管小心的来到他身旁,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贵妃娘娘已备好晚膳。”

    耳聪目明的刑部尚书叶琴,把太监总管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个全。

    她忧虑的黛眉微蹙,果不其然皇帝起身道:“今日之事,朕已知晓,时辰不早了,诸位爱卿都回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议。”说着,抬腿就要走。

    刑部尚书叶琴,心一横,咬咬牙道:“文贵妃乃是左相的亲外孙女,也是未来皇长子的嫡母。”

    她这两句看似与之前弹劾之事毫不相干的一句话,还真让皇帝迈出的脚步顿住。

    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额头上青筋直跳。

    看的右相晏佩,都不禁提刑部尚书叶琴擦一把冷汗。

    放过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等待,皇帝终是无力的重新坐在龙椅上,“跟贵妃说,朕还有政事与诸位大人商谈,就不过去陪她用膳了。”

    太监总管低眉顺目的应声离开。

    ……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就在右相晏佩和诸位大臣在皇宫,与皇帝秘密商议计策之时,左相王安林的反击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对左相王安林来说,无知迂腐的百姓只是掌权者们的应声虫。

    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只会在有心人的撺掇下,胡乱传一些小道消息。

    他只是把一些构陷右相晏佩的事,交代给自己的门生,及党羽。

    再经由一些在亓城中等待官职,为了讨好上官的文人学子的口一传播,很快便扭转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只有天性淳朴的百姓,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有些性子耿直的上前与他们理论,毫无疑问都被驳斥的体无完肤,最后再扣上一个诋毁朝中大元的帽子押送见官。

    生活在城中的大小官员,哪个不想抱住两位相爷的大腿。

    一听有人诋毁,哪还能轻饶,都是被当堂打一顿板子,再加以警告才算了事。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十次八次下来,哪还有百姓敢说,之前造成的舆论影响也就烟消云散了。

    左誉和广禄坐在酒肆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着那些别有用心的文人学子侃侃而谈,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不善言谈,空有武力的广禄,更是一把捏碎手里的酒杯,就要起身去揍人。

    左誉一把拉住他,低声道:“你小子别冲动,别坏了大人的好事。”

    他气喘如牛,不忿的道:“那就眼睁睁的看着这帮子无耻小人,恶意诋毁大人?”

    “你能装作充耳不闻,我广禄做不到。”

    被他的话气的直嘬牙花子的左誉,抬手在他健壮的胸口擂了一拳,没好气的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傻,大人若是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也走不到今天的地位。”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哪都不许去,听到没!”

    年轻气盛的广禄拎过一坛子酒,拍开封泥仰头就是一通猛灌。

    心里想着,不说就不说,我喝酒总行了吧!

    左誉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广禄离开酒肆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往常热闹的街市也看不见几个人影。

    费力的把人送回家,他才继续去忙自己的事。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亓城里注定有一部分人,无法安然入睡。

    ……

    勤政殿,早朝。

    一夜未睡的皇帝,眼下也染上了淡淡的一抹青灰。

    有些疲惫的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看着大殿上朝他山呼万岁的文武百官。

    待山呼完毕,太监总管上前,尖细的嗓音非常有穿透性的喊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这就相当于一个信号,提示他也是提示右相晏佩等人,属于她们的战争即将打响。

    一名谏官出列,拱手道:“启禀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准!”

    “微臣弹劾左相大人,纵容其长孙当街强抢民女,迫害致死不算,更是明目张胆的当街抛尸。”

    “混账,左相大人一直都是奉公守法,岂会纵容家族子弟行凶,简直是一派胡言,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杖则二十。”

    “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说的句句属实……”

    皇帝气恼的把奏折丢了出去,毫不理会谏官的哭喊。

    不多时,殿外就传来谏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殿中百官无不低垂着头不敢吭声。

    反观左相王安林,却是老神在在的与左相晏佩并立百官之首。

    那感觉就像是皇帝偏向他是无可厚非的事,想要弹劾他就得先过皇帝这关。

    随后又有一名谏官,当场弹劾左相王安林。

    皇帝好像是被彻底激怒了,咆哮道:“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砍了!”

    左相王安林掀了掀眼皮子,“陛下息怒,无需为些许小事大动肝火,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老臣身正不怕影子斜。”

    “若是人证物证俱全,老臣愿意配合调查,以证清白。”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他哪知道那两个自愿当诱饵,激化矛盾的谏官是右相晏佩特意安排,为的就是让他主动说出愿意配合的话。

    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他想要狡辩,都得去刑部大牢说才行。

    只要他进了刑部大牢,她就敢保证对方插翅难逃!

    紧接着一个个重要官员的弹劾折子递上去,皇帝却没了之前的义愤填膺,也没了杀之后快的心。

    而是一脸凝重的看向左相王安林,这让他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感觉。

    皇帝长叹一声,颇为无奈的道:“左相乃三朝元老,他对凤亓国对皇室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可这些奏折上的事,哪一个都是有理有据,朕即便心里再相信左相,可也要给全天下的老百姓一个交代。”

    “就只能委屈左相配合刑部、大理寺卿、御史中丞三司会审,朕定为你讨回公道!”说着,他眼眶微红,还掉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直至此时,左相王安林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他也是怡然不惧,朝皇帝拱了拱手道:“陛下无需为老臣忧心,老臣他们走一趟便是。”

    还真把他王安然当傻子耍呐!

    御史中丞陈烁可是他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朝中几乎无人知晓。

    这次就要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左相王安然不无恶毒的想着,却是面上不显,跟着两名禁卫军就走了。

    目送他离开,右相晏佩和皇帝对视一眼,都皱紧了眉头。

    他们第一步算是闯过去了,接下来的审理才是最难得,一个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

    ……

    由于三司会审需要大量的人证物证,消息一经传到临渊城,亓静萱便组织人马,准备连夜押解犯人出城,前往亓城受审。

    她担心途中生变,特意亲自跑了一趟医馆。

    一身亲王华服的她骑着高头大马,一路上不知收下了多少爱戴她的百姓们的膝盖。

    好不容易赶到医馆,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随行的亲卫。

    果然,医馆门里门外,又跪了一大帮子百姓。

    她只能无奈的苦笑道:“各位乡亲快快请起,无需多礼。”

    陆清等人闻声出门一看,就瞧见这幅场景。

    她好笑的抱拳,继续臭她,“临渊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亓静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仅有她们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赶紧找间清净的屋子,我有事跟你说。”

    瞧她满眼凝重之色,陆清没再跟她斗嘴,“跟我来,我们去后院说。”说着,又对从后院姗姗来迟的容妗姒使了个眼色道:“姒姒,泡一壶好茶。”

    容妗姒会意,只是朝亓静萱淡笑着微微颔首,转身又回后远去了。

    小包子亓舒筠看到自家父王,美滋滋的就要扑过去求抱抱。

    却被自家姐姐一把拎住后领,又给提了回来,她只能可怜兮兮的扭头看看姐姐,又瞅瞅根本没打算理她,已然走远的父王。

    小包子心里觉得委屈,小嘴一扁就要哭。

    还是容兰眼疾手快,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兔子布偶塞到她怀里,“小殿下莫要难过,王爷是有要是与您老师商谈,等事情说完了,就会出来陪小殿下说话了。”

    毕竟已经八岁了,不再是四六不懂的小娃娃,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包子,更喜欢撒娇卖萌,小可爱的讨人欢心。

    久而久之,大人们也就骄纵着她,愿意让她当一个长不大的小郡主宠着。

    她乖巧的抱着小兔子布偶,水濛濛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感觉眼泪随时都会落下。

    却是不再挣扎,也不再闹情绪。

    “师娘的姐姐,你是好人,筠儿喜欢你。”

    被小包子发了好人卡,容兰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容兰也喜欢小殿下。”

    转头看向身旁的博君然,她竟不自觉的幻想起,以后自己要是真的嫁给他,他们是不是也会有一个长得可爱又冰雪聪明的女儿。

    想着想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博君然看着她一副小女儿姿态,本就俊朗的脸上浮现起一抹宠溺的笑。

    ……

    医馆,后院,书房。

    容妗姒亲自端上茶盏,命秀儿和巧儿,一个守在院门口,一个守在小院里,提放着其他人进入。

    三人则是分宾主落座,亓静萱喝了口茶,有些歉意的道:“弟妹啊,真是不好意思,每次来找小陆都是有事相求。”

    “王爷,您这是哪的话,您与夫君交情莫逆,互相帮衬也是理所应当。”她笑容温婉,恬静。

    “我说你们俩客气两句也就算了,老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陆清对她直来直往惯了。

    突然客气起来,反倒让她有种老亓吃错药的既视感。

    亓静萱正了正脸色,严肃的道:“这次我想拜托你随我一起走一趟亓城。”

    “凤亓国的首都亓城?去那儿干嘛?”她几乎没经大脑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们的关心,今天开始恢复更新,欠下的章节会陆续还上。感谢在2021-10-16 23:23:15~2021-10-18 23:02: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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