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符宝之威
随着叶瑾大发神威,斩杀对方两名练气圆满修士,再加上青玄门多了一个筑基修士,还有一只金甲乐傀和一只银甲乐傀助阵,宁家现在竟处在了下风。
席天明和赵简二人缠斗宁家家主,宁家另一名筑基跟掌门战在一起,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好,叶师弟你深藏不露”见叶瑾大发神威,掌门大喜。
宁家留守山门的筑基修士带着一支修士队伍从后方杀来,顿时止住了自家的溃败之势,几名练气后期修士抵住了一只银甲乐傀,那筑基修士抵住了一只金甲乐傀,勉强周旋。
形势隐隐又开始不妙起来。
叶瑾也被数人围攻,一时也做不到击败他们,只能操纵飞剑进攻对手,一边御使一件上品法器防御。
突然,在与席天明共同对战宁家家主的赵简情绪剧烈变化,不顾一切往远处的战场上丢出一道灿烂白芒,却是一枚枣核钉法器,将正要提剑砍向汪青儿的宁家修士狠狠钉死。
叶瑾也抬眼看去,只见汪青儿已经被两名宁家修士前后各穿了一剑过胸,此刻已是弥留之际。
宁家家主眼见有空子可钻,也没有放过这个良机,取出一件黑漆漆的法器,上面寒光逼人,一个瞬间就消失在了手中,袭向心神失守的赵简。
血花绽放,赵简的眼中有着遗憾,没能守护好汪青儿,自己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若是战胜敌人,还有长大成人的机会,若是战败,那么再无成长的时机了。
“赵简”掌门悲怆大喊,刚刚汪青儿的陨落,他看在眼中,内心中悲伤已是无法言说,如今再看到赵简陨落,顿时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哭让青玄门众人都士气低落,甚至已有要逃走的人了,眼见就要兵败如山倒之际,席天明一声大喝,“掌门,这可是战场”。顿时让掌门止住了哭声,众人重新燃起斗志。
叶瑾的飞剑穿透对手的胸膛,终于是破掉了对方这个联手阵法,轻叹一声,叶瑾从储物袋取出那黑炎法杖,叶瑾唯一一件符宝。
法杖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气息却强大无比。漆黑的法杖随着叶瑾疯狂注入了剩余法力的三分之二,终于从法杖内冲出一只黑色火凤。
只见火凤高亢鸣叫一声过后,直接扑向了那在与掌门交战的宁家修士。沿途的宁家修士直接化为了飞灰,被锁定气机的宁家筑基亡魂皆冒,想要召回自己的法器进行防御,却被黑沼青藤死死缠住。
“啊”只留下一声惨叫,原地已经不见人影,这宁家筑基,竟是直接陨落掉了。
“符宝?”宁家家主眼中净是惊恐,随后就是转为贪婪,有这符宝,他的实力能上一个层次。
叶瑾吃下回气散,剩余的法力狂涌进入到法杖中,顿时法杖的凤头处再次凝聚出一只黑色凤凰,呼啸向着宁家的另一名筑基修士飞去。
这下宁家筑基可是亡魂皆冒了,二叔的死还在近前,好在法器都还在身边,没有被禁锢住,急急驱动防御法器防护自身,攻击法器攻向向自己扑来的金甲乐傀。
火凤一扑之下,原地哪还有人影,宁家的第二位筑基修士,竟也是直接陨落掉了。
这下宁家家主也是亡魂皆冒了,宁家三名筑基修士,都是宁家的擎天之柱,定海神针,如今一下子就因为同一个人陨落了两个,让他如何不惊,如何不怒。
战至现在,双方招出来的金甲乐傀和银甲乐傀都已经到了极限,纷纷化作了漫天光点。宁家修士眼见自己家两位筑基修士瞬间被人所灭,此刻士气低落之下,也无力再战。
“杀”宁家家主眼见叶瑾虚弱至极,气息低微,明白正是大好时机,立马冲向叶瑾,同时命令大军击杀叶瑾。
一名宁家练气中期修士离叶瑾很近,御使飞剑向叶瑾杀来,他也看出来叶瑾的法力几乎干涸,现在正是击杀他的大好时机,杀死叶瑾这个导致宁家战败的罪魁祸首,他当立此战首功。想到这里,他微微激动起来。
叶瑾提起剑来,如今法力已经干涸,自己的精神很差,但是以自己的极高武功来说,就算法力干涸,那也不会逊色于区区练气中期修士。
飞剑没有法力驱使,只是当作了普通神兵利器使用,剑气纵横交错,一道十字剑气绽放开来,轻易将对方的飞剑荡开。
又是一剑横劈,剑气飞出,那宁家修士只觉脖子处滚烫的液体飞溅而出,溅到了自己的脸上,“这是我的血”两眼一黑之下,就这样陨落了。
掌门和席天明两人联手对战宁家家主,还微微处在上风,眼见叶瑾还有惊人的战力,宁家家主终于是承受不住,急切地呼了一声“撤退”之后,便更加狂暴地攻向掌门和席天明二人,以掩护宁家众修士撤离战场。
宁家无力再战,青玄门众人又哪还有力量再战,几乎是心照不宣般,在宁家修士后撤之时,青玄门众人也是往后撤去。
宁家家主眼见自己家修士撤走,也在深深看了叶瑾一眼后往后退去。
掌门黎休仔细查看了一番伤亡,发现青玄门自家减员过半,其余一众附庸,甚至有全灭的,好好宽慰众人一番,这才再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天明,叶瑾,你们说,我是不是不该带人来拦截宁家”掌门低声问道。
“生在这样的世道,走上了修行这条路,生死有命,别自责了”席天明宽慰道。
叶瑾不答,盘膝坐下,吞吃回气丹恢复起法力来。
这就是战争,一次这样的筑基势力之间的冲突,就死伤数百人,都是凡人口中高高在上的仙师,如今横尸野外。
叶瑾看向场内,之前的青玄众多练气后期修士,除了秦尘留守之外,竟只有一个周明,一个古元还活着了。其余的人,竟然都陨落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这白山地界想要称霸一方,要死多少人,真是难以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