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2章 他就是个贱人
于是，舒寒便开始了他漫长的回忆。
从联合金玄斗倒玄命仙和上尊开始，到玄天化界鼎本源爆炸将自己震碎成元气，又从元气中涅槃重生，最后一统人界。ъiqugetv
于时空夹层中斩杀上尊，与小胖娃强行破空灵界壁障，飞升灵界。又遭遇昱暝族的阻击，小胖娃跌落时空隧道，舒寒也阴差阳错来到万方大陆。在万方大陆躲避昱暝族追杀，阴差阳错误入玄莲王朝。在玄莲王朝中的尔虞我诈，最后徒弟背叛，上使降临，无路可退之际老妖神前来救援。
在玄天化界鼎开辟的时空隧道中遭到昱暝族大祭司的阻击，应天先辈来援，老妖神断后，生死未卜。最后跌落天渊，在天渊与逆转世界的虚无之物搏杀，最后逃出生天，却被紫殿道人通缉，然后被玉虚道人拉入十界虚空的试炼中。
试炼过程中闯入仙陨之地，初识李煜峰，最后逃出生天，继续试炼。在试炼中结识田金幂，随田金幂挖出当年真相，引发问天都事变，斩杀击败询凉，金明渡劫。之后太阳真域开启，在太阳真域同李煜峰生死决战，最后进入玄我境，逆转胜负，成就十界虚空。再就是十界虚空合一，成就自身大世界。
舒寒经历的所有一切，事无巨细慢慢讲解给菜头听。
一桩一件都让菜头小脸紧绷拳头紧捏。
“最后被你和长垣所救，就来到现在来啊！一路虽然艰辛，数次险象环生，但好在一直有惊无险。”
忽然间，菜头紧紧搂着舒寒脖子，热热的眼泪一个劲地掉。
舒寒拍着她的肩膀，苦笑道：“菜头，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
“菜头好伤心，主人短短两千多年居然遇到这么多危险事。菜头真应该像在应天界那样，一直陪在主人身边，关键时刻还能帮一帮主人。而不是一直留在太阴圣山，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菜头言语间伤心之极，但话语总是让舒寒想笑。
“好啦。”
舒寒温柔地摸着菜头小脑袋：“主人能应付过来，还没有什么危险能难倒我舒寒，否则怎么当我家小菜头的主人。”
接着菜头泪眼朦胧地松开舒寒，她说道：“主人，菜头还是没有准备更充分。从主人你的叙述来说，你将来是对抗昱暝族的一个关键人物，菜头应该花更多心思来帮你的。”
舒寒眉头微皱：“菜头，你打听了昱暝族的事？”
菜头点点头：“没错，恢复记忆后，我回忆起应天界的经历，就向娘打听起昱暝族和应天族。我娘乃是七劫强者。平常菜头问她任何稀奇古怪甚至是禁忌的问题，她都会耐心给菜头讲解。”
“可是那一次，娘第一次让我闭嘴，警告我不要再牵扯昱暝族的事，听娘的意思是妖族不想跟昱暝族有任何牵扯。但现在白爷爷生死跟昱暝族相关，我们妖族也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娘这次急着找你，多半就是为了昱暝族之事。”
“你娘是对的，昱暝族将是灵界全体生灵的大敌。这个敌人极其强大，昱暝族仅仅展现实力的冰山一角，就足以威震灵界所有大族。不让你牵扯是对的，你现在实力还不够。”
菜头坚定点点头：“那菜头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争取早日大乘，争渡仙劫，获取更强大的修为来帮助主人。”
舒寒摸着菜头乖巧的脑袋，心中长叹：傻孩子，若是有可能，主人根本不想让你也面对昱暝族。昱暝族……仙界都恐惧的虚无……阴灵根在其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优势……
接着舒寒想起长垣道人，他问道：“菜头，你跟长垣道人认识多年，他的为人你应该清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菜头支吾着思考，她说道：“长垣啊，他就是一个贱人啊。”
舒寒：……
“有这么形容的吗！”
菜头气鼓鼓说道：“这个人很记仇，睚眦必报，心中小算盘能打得啪啪响。当年我跟他还不相熟，这家伙就主动跟我套近乎，其实想溜进太阴圣山偷太阴玉兰。而且这家伙滑不溜秋的，他要想跑，恐怕渡劫期都难抓住他，行事就是贱贱的，特招人烦！所以当年人族都被他惹了个遍，但就是奈何不了他。当然，背后也有可能有玉虚老头的原因，毕竟他也是出自玉虚老头门下。而且他总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舒寒一阵无言以对。
“听起来，你们的关系是不错。”
“主人，这你是怎么听出来的啊！？”
菜头十分愕然。
舒寒回忆道：“我在下界也有几个好友，过命的交情。不过这几个家伙，私下凑一起，谈论到我，嘴里就没几个好。可是他们调侃归调侃，真有事他们也会第一时间力鼎我。而且背后谈论，也都是一些损话，从来没有真正诋毁我的意思。我听着，你对长垣道人也是这个态度。”
菜头点点头：“或许是吧。他确实算我一个至交，也算有过命的交情。”
“长垣他虽然是个贱人，但绝非是个坏人。他记着别人的坏，也会记得你的好，也不会无辜欺凌弱小。行事不算坦坦荡荡，但应该都算无愧于心。”
舒寒长舒一口气：“你跟他相识多年，能得到你这样的评价，看来长垣他确实并非大奸大恶之徒。”
菜头十分愕然：“主人为什么会觉得他可能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哦！主人肯定听了他当年在人族的所作所为……嗯，这么说他是大奸大恶之徒也不为过！啊啊哈哈哈！长垣这家伙太招人恨了！笑死我了！不过当年也都是那些大门派恃强凌弱主动招惹他，也别怪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伺机报复！”
“这倒不是，我是听说他对他大徒弟询凉的行径，觉得这个人人品可能有些问题。”
“哦！什么事啊！？让我也听听！”
接着舒寒就将在询凉梦境中的事告诉了菜头。
菜头听了直摇头：“不是真的，这个我清楚，那纯粹是暗夜道人给他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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