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是要我赔咯
见到画卷湿的瞬间,巍安槐快步上前,准备将书画收了,可脑袋一沉,眼前的画卷好像在晃荡。
画中女子赵飞燕从秋千上下来,冲着巍安槐和石齐招手。
“槐哥,我怎么感觉有点晕啊。”
石齐捂着脑袋,身子左摇右晃,巍安槐也差不多。
“该死,又着了她的道,不应该盯着她的。”
这一刻,巍安槐脑袋沉重,眼皮不争气的打战,不管他怎么克制,都无法阻挡那种昏睡感觉。
画卷飘荡,犹如一个旋转的万花筒,眼皮越来越沉重,直到再也睁不开。
啪的一声,石齐坚持不住,笔直的倒在地上。
巍安槐扶着墙想挣扎,最后无济于事。
“嘻嘻,真强壮。”
巍安槐感觉脸上有一双冰洁的纤细小手来回滑动,努力的睁开眼后,一个容貌绝佳的女子正蹲着盯着他看。
看到女子的模样,巍安槐当即惊坐起,“赵飞燕?”
“诺,竟然还有人记得我。”
女人正是赵飞燕,那个喜爱和别人偷情的赵飞燕。
“你”
巍安槐无以言表,虽知她是几千年前的人物,眼前的也未必是当初的她。
但仍旧不敢直视她。
“害羞啊”
赵飞燕将脸贴到巍安槐脸上,吐着清香的气息打趣:“还是个雏儿?”
巍安槐往后面挪了一点,一直挪动到葡萄架,无路可退后才认命的停下。
“不要害羞,难道我不够美吗?”
赵飞燕起身,婀娜的走到巍安槐身前转了个圈,展示着她苗条的身材。
“趁着你朋友还没醒,不如咱们共度良辰美景?”
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抚摸巍安槐的脸庞。
巍安槐不动声色,背在身后的双手快速画符,符成,一掌拍出。
“妖孽,还敢乱我道心。”
赵飞燕虽然美丽,但巍安槐也不是色中饿鬼,美色在他看来,不过是红粉枯骨罢了,哪有小命重要。
手上驱邪符成,一掌拍在赵飞燕胸前。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等老娘将你捆绑起来,看你还能神气几分。”
赵飞燕胸前留下一道掌印,火辣辣的疼,驱邪符乃道家符箓,专门驱邪,里面又有真气充盈,对付邪祟效果奇佳。
见迷惑不了巍安槐,又吃了一掌,赵飞燕恼羞成怒,扭身一转,一身青萝碧衣遮羞。
“不解风情的混蛋,让你看,简直侮辱老娘的身材。”
“我又没想看,是你自己恬不知耻,光天化日坦诚相待,还怪我。”
“浪荡子,受死。”
赵飞燕闪身而至,一掌将巍安槐拍到葡萄架上。
“噗”
巍安槐一口老血喷出,扶着葡萄架缓缓起身,心中惊讶赵飞燕看起来淫荡,但实力却不可小觑。
一掌下来,差点要了他的命。
果然,存在千年的诡异之物,绝非善茬。
“小子,现在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榨成人干,一滴不剩的那种。”
赵飞燕凶狠,手臂上的青萝长布凌空飞来,直锁巍安槐的脖子。
“豁出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巍安槐心一狠,手指狠狠的插进胸前的伤口里,皮肉被他戳开,鲜血如水滴一样往外渗。
顿时,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那么清晰。
在他身后,那双猩红的眼睛越发的凝实,微微上扬的眉毛,不怒自威。
“怎么会?你到底是谁?”
赵飞燕见到他身后的红眼,惊恐不已,那双眼睛,仿佛居高临下的君王,俯瞰天下臣民。
作为曾经服侍皇帝的人,见多了世面,但那些九五之尊,王公大臣,从没有给她这种压迫感。
巍安槐以为赵飞燕问的是他,怒喝一声,“还问我是谁,我是你爸爸,今日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荡妇。”
一口咬破手指,掌心雷符瞬息便成,紫色雷霆闪跃于手掌之上。
赵飞燕见到雷霆之力,花容失色,再也无法淡定,一个闪身想逃。
巍安槐岂能让她得逞,一掌拍出,掌心雷电,眨眼便至。
雷霆轰击在赵飞燕身上,将其轰的浑身漆黑。
“给我死”
巍安槐眼中泛红,杀气腾腾,带着紫雷的手掌一掌拍下。
眼看要将赵飞燕轰杀至死,他突然停下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杀意很重,根本控制不住,脑海中除了杀戮之外再无其他念头。
“哼,不管你是谁,都要给我留下。”
巍安槐纳闷的空隙,赵飞燕欺身而至,还想反抗。
“不自量力”
巍安槐冷哼一声,又一掌拍出。
毫无疑问,赵飞燕根本承受不住紫雷的力量,被打个半死。
她虽然是灵体,但还是会受伤。
两掌之下,身形已有些虚淡。
“走,给我出去。”
巍安槐将沉睡不醒的石齐扛在肩上,一把抓着半死不活的赵飞燕,利用手中紫雷的力量,硬生生将画卷撕开一道口子。
重回现实世界,巍安槐将赵飞燕收入封魔坛中,随后唤醒了石齐。
“槐哥,我头怎么这么晕啊。”
石齐头痛欲裂,感觉要炸开了一样。
巍安槐将诡异力量收起,一边取墙上的画卷一边说道:“刚才咱俩被赵飞燕勾到画卷中去了,灵魂出了窍,晕点是正常的。”
“赵飞燕降服了?”石齐激动道。
“嗯”
巍安槐点头,走到房门口轻轻扭动把手,门一下开了。
开门瞬间,站在门口的小张吓了一跳,“兄弟,咋回事,怎么还把门锁上了。”
“说了你也不懂”
巍安槐没理会小张,他跟董元德一样,身上都沾有煞气。
来到楼下,客厅内坐着吴希和董元德,董广睿则躺在沙发上,仅有微弱的气息。
“巍先生,那东西不会再出现了吧?”
“大姐,邪物已经被我降服,以后不会再出现。”
巍安槐将画卷摊开,上面的女子已经消失,“邪物就是画中女子,没了她,这画也废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还是烧了的好。”
“哼,你说烧了就烧了?你知道这幅画多少钱吗?”
董元德腰间绑着纱布,依旧盛气凌人,“一个亿,你知道吗?”
巍安槐双眼微眯,在董元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董先生的意思,是要我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