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追忆往昔
白染杏没有回头,只是望着中秋的明月,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大概是为了这天下人吧。”
系统大鹅在空间撇撇嘴,宿主又在装b了。
西夏国皇帝站在原地,神情沉思,身影在明亮的月光之下显得十分寂寥,若真的如她预言的那般,自己又该如何呢。
凤祁买到荷花酥后,看着天边那不符合常理的闪电,心头一跳,怎么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凤祁加快了脚步,回到桂花酒楼,一想到推开房门就能看到那人,凤祁不由得抱紧手中的盒子,“大人,你要的……”
推开房门,房间内空无一人,酒盏内还有半盏酒发出桂花的清香,桌子上放着一些瓜果皮,楼下也早已换了一出戏文,瞬间一股窒息感包裹了凤祁。
那句他曾经不曾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的话,也瞬间在脑海中想起。
——凤祁,放我走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凤祁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嘴角扯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他确实是后悔了,后悔不该心疼大人,不该受了大人的蛊惑,应该一早就把她关进那座笼子里日夜锁着才对。
若是金锁链锁不住的话,那就打断腿好了。
凤祁走出房门,看着门外的守卫,“里面的人呢?”
两名守卫看着大开的房门,往里面看了一眼,瞬间跪在地上,“陛下息怒,和你一同来的那姑娘没有出来过,您走后这门都没有打开后。”
凤祁冷笑一声,要是走窗户肯定会引起极大的波动,难不成大人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凭空消失……如果是大人的话,好像也不是没可能,大人还真是厉害呀。
凤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回到了包房内,拿起那剩下的半盏酒,抿了一口,眼睛一瞟才看到,酒盏下面竟然还压了一封信。
修长的指尖拿起那封信,信上只有寥寥数字,“勿念,七日之内必归。”
本来还能控制好情绪的凤祁,却突然发疯,一把扫掉桌上的食物,瓷器掉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发出杂乱但清脆的响声。
凤祁盯着那封信笑出了声,大人当他是什么呀,这么不用心,还敢擅自出逃,解释这几个字,就想让自己乖巧等着她。
凤祁面无表情的撕了那封信,出了房门,“回宫。”
西夏国。
白染杏刚刚找到一个客栈,屁股刚刚挨着小榻耳边就传来一阵系统的官方语调。
“反派凤祁世界恶意值上升至百分之三十五。”
“反派凤祁世界恶意值上升至百分之四十五。”
“反派凤祁世界恶意值上升至百分之五十。”
o m g!
白染杏听到这语音吓得一下子就弹了起来,什么鬼啊?她不是解释了嘛,况且过几天就回去了,难道没看到自己留下的那封信,不应该呀。
“统子,凤祁没看到我留的信吗?”
空间内的统子,听着反派上升的恶意值也被吓到了,“没有啊,他看到了。”只不过好像更生气。
白染杏又坐回榻上,只能等回去再解释了,凤祁大概应该或许可以明白自己的苦心。
不想了,白染杏心一横就起身朝着床走去,施展那个咒语还是挺耗心神的,不管了睡觉。
一觉睡到天明的白染杏打了个哈欠,翻了身继续睡的香甜,丝毫没有意识到屋外已经全是凤祁在西夏国的探子了。
凤祁一夜未睡,坐在昭阳殿内,殿内似乎还留着大人的气味,但床上那里却是空荡荡的,手臂处又渗出了一些血,染红了纱布,可凤祁并不在意。
以血为引,大人又能逃到哪里呢
凤祁眼中闪现出疯狂,脱掉鞋子,躺到床上,把头埋进大人盖的被子里,拼命汲取她的气味,随即露出满足的笑容,大人逃不掉呢。
到了夜里,白染杏信守承诺的再次出现在了杏花苑,而西夏国也早早的在此等候她,甚至还备下了酒和一些下酒菜。
“你来了,坐吧。”
白染杏挑了挑眉,就坐到了西夏国皇帝的对面。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西夏国皇帝喝了一杯酒,没有直接回答白染杏的话,反而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你知道我们家是从第几代开始做皇帝的吗?”
白染杏想了想,西夏国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开国始皇帝应该挺早之前了吧。
“哈哈哈……是从我爷爷那辈想不到吧。”西夏国皇帝放下酒杯开始回忆过去。
“我爷爷就是个种地,我们家也是种地的,有一天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男人找到我们家,说什么我爷是什么哪个早就死了的王爷的孩子,正儿八经的皇族。”
西夏国皇帝轻嗤一声,“然后他们就开始忽悠我爷,说当今皇帝暴虐苛政,说皇帝那个位子本来就是我爷爷的,当然我爷也不傻,知道他们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要不然自己丢了这么多都没找,快入土了可找上门了。”
白染杏认同的点了点头,就听到西夏国皇帝继续回忆着说。
“然后那群劝说我爷爷,想要他号召谋反,推翻皇帝的统治,让本来属于我爷爷的皇帝位置物归原主。”
“我爷爷当然明白这是他们的幌子,可是他也愿意,你知道为什么嘛?”
“当农民太苦了,人们都说为商而贱,可那些为商的不知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中间要经历怎么要的繁重劳役,也不知道当官的会收多少粮税,让百姓们吃都吃不饱,我从小也是挨过饿的。”
西夏国皇帝讲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一下,他母亲也是因为生产后没营养,才熬不住去世的。
“我爷爷跟着他们,但他什么都不懂,这也正是他们希望的,傀儡嘛。”
“我从小也跟着他们,可是打仗那些谋略我几岁的时候就能看透,后来我爷爷也去世了,他们就开始忽悠我。”西夏国皇帝笑了笑。
“我可没有那么傻,我带着他们打仗,他们就得听我的,甘心做我的臣子,后来我当上了皇帝,当了现在发现,这位子让心累又让人心变的凉薄。”
白染杏看着西夏国皇帝的眼睛,听见他说,“所以我根本不信命这一说。”他放下酒杯,直视着坐在对面的白染杏。
国师大人举起酒杯,淡定了喝了一口,什么都没说。
“你没什么想说的”西夏国皇帝一阵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