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往事
“所以,姐姐也没有和他同居过?对吗?”司穆辞靠在白染杏的怀里问道。
“当然没有。”白染杏回答的极为干脆。
那其他人呢?姐姐那么多的交往对象。
司穆辞并没有问出来,已经不重要了,明魏的出现也提醒了司穆辞该解决的人还是要提前解决,放任可是不行的。
再次哄好司穆辞的白染杏,心情美美的,这反派还是很好对付的。
但是她实在是低估了反派,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就继手链铐后,喜提了脚链铐。
中间细细的一条连接着,两端单薄的挂在脚踝那处。
司穆辞单膝跪在地上,把白染杏的脚捧起来,细致温柔的戴上时,还吻了吻脚踝,温热濡湿的感觉,让白染杏瑟缩了一下,惹得司穆辞低声发笑。
直到再次成功的送走反派这尊大佛,白染杏才松了一口气,和司穆辞相处太耗神了,一个不小心惹得他不开心,都要发神经。
“好了,大鹅,发过来。”
“好的,宿主。”
……
三年前,在顾榕囚禁司穆辞的那段时间里,司穆辞遇到了一个叫枭文的男人,这个人是m国几大势力里最强的江家掌管人的心腹。
枭文告诉了司穆辞一些事情。
司穆辞的母亲就是江家的大小姐,江婻。司穆辞的父亲,司威,当年只是江家养的一个打手,但他心思不正,一心只想攀上江家,享尽荣华富贵,而不是把自己的命赌在拳场上。
用尽了花言巧语,骗得了江婻的心,到后来的非他不嫁,以死相逼。
就在司威感觉自己快成功时,枭文送上了一段司威和自己合作伙伴的关于如何想要一步步的拿下江家的谈话内容。
江家主大怒,下了追杀司威的命令。
无奈之下,司威只能卑躬屈膝的去求江婻,说什么自己只是被对方迷了心窍,江婻心软之下带着自己所有能带走的资产,珠宝首饰和现金,和司威逃到了华国。
本以为就这样,司威能和自己共度余生也很不错。
最开始,一切都如江婻想象的那般,两人用江婻带出的全部身家开了一家公司,凭借着江婻的能力才情,慢慢的公司越做越大,江婻毫无保留的真心实意的对着这个她爱惨的男人。
而司威则是在公司一步步做大下,慢慢的抽离江婻的权利,而江婻在他的甜言蜜语下也就由他去了。
噩梦到来的那个晚上,是司威亲自把江婻送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那个男的曾因为竞标失败于江婻,恼羞成怒。
而现在只因为他答应让利百分之五,司威就亲自把这个折辱过他的女人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江婻不知道第二天她是怎么回到司家大宅的,听着那个男人说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把自己送过来,她还不信,她怀着一丝丝的希冀恳求这不是真的。
直到她看到客厅一个看起来好像比她年轻十几岁的女人,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好奇的看着她。
她这才注意到这几年为了司氏集团,她拼命的工作应酬赔笑,熬夜做方案,早已经不是当年司家骄傲的大小姐,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女人。
而司威,那个她拼了命都要嫁,那个她为他殚精竭虑建立公司的男人,一脸冷漠讥笑的看着她时,她感到耳边传来一阵轰鸣声,他们在说什么,自己也听不清。
她只是跪着向那个男人行去,嘴里说着乞求的话,而男人没有丝毫的怜悯,扇了她一巴掌,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司威忘不了他曾经像条狗一样被人追杀,又是怎样跪在她江大小姐面前卑微的去求她的,这些年,他又是如何低头做小,他把一切自己怨恨愤怒全归在了江婻身上。
看着面前这个狼狈至极的人,他心里畅快极了。
被踹翻在地的江婻,这时,才听到他说,“江婻,现在你是一点价值都没了,念在我们夫妻一场,你快滚吧,房子我已经给你找好了。”说完面露恶心的笑容,让下属把江婻送到了那个地方。
当年,江婻的父亲知道两人私奔后,怒火攻心,对外宣称和江婻断绝关系。
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司威害怕江婻偷回m国,就决定把江婻送到这座城市最贫困的地方,用自己的权势不让江婻找到体面的工作,只能做一些苦力,赚取微薄的收入。
毕竟,这样才能她才能真正的痛苦至极。
而且这是十几年里,一直派人注意着江婻这边唯恐出现意外,江家可不是好惹的。
而对于司穆辞这个孩子,他还是有些怜惜的,在他很小的时候,司威是想把他带回来养着,谁知道江婻那个疯女人拼了命的护着,抱着他,始终不放手,又找了几次无功而返后,他也就不管了。
虽说是自己的孩子,但自己还年轻,有权有势,要什么女人没有,孩子自然也是会有的。
枭文把这些都告诉了司穆辞,很多细节,司穆辞也都查到,在过去的十几年,母亲是司穆辞唯一在乎的存在,而司威所做的一切,也让司穆辞下定决心。
那三年,枭文把司穆辞带到了一个训练营了,锻炼能力。
m国本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背后就是由几大势力掌管,江家作为龙头,黑白两道包括军火都是顶端的存在。
司穆辞在这三年里,不仅学习了经商,在地下拳场那种地方也是待了一年。
那些黑道上的不太干净的东西,枭文也让他见了个遍,甚至很多现在已经被司穆辞接手掌管。
掌管期间,手段残忍激进,又有枭文的扶持,江家家主已经年迈,知道自己这个外孙后,也有意让他继承家主之位。
司穆辞现在在m国的权势,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了。
“这就是反派的那三年。”
“对了宿主,我这里还有一段反派因为你发疯的视频,要不要看呀?”大鹅贱兮兮的问道。
“嗯。”白染杏想看一看那时候的他,是什么样的。
这应该是去了一段时间后的反派,和白染杏分开时,外貌更成熟,气质也更加沉稳一些。
男人坐在一张简易的桌子面前,面色阴沉的像是等待着什么。
过一会,一个电话打来,司穆辞接起电话,一直听着,但一言未发,白染杏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