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江哲是关系户？不！他很仁慈
等到准备工作完成，江哲正式以光刻机制造计划副总师的位置上位。
至于总设计师，那当然是他老师袁森喽。
毕竟让一个年仅20多岁的孩子，承担这么重的“责任”，即使他们知道江哲的实力，外部媒体那些可不好搞定啊！
要是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江哲是谁家的大少爷，关系户，或者某院士的亲儿子，官员的私生子，那影响可就大了。
再被某些心怀不轨之人拿来做“文章”，所受到的损失可不止名誉上这一点，甚至对整个科学界的信任都会骤然下降。
国内的科研风气本就不够浓厚，经不起任何打击。
“快，你们几个到那边去，工学部门需要你们。”
实验室的地下，江哲正在有条不紊的“发号施令”指挥着工程进度。
“制造部的进度如何？新的部件为何还没运来？”
几名科学家，有防护最严密的箱子，将已经制造好的部件运往总装车间。
在所有部门夜以继日，不分白天黑夜的努力下，光科技组装终于完成，第一次实验也提上日程。
……
“所有设备完成最后调试，全员清场。”负责现场调度的研究员，将最后一道指令输入电脑中。
“老师，请下令吧。”
“不，这件事情应该交由你来。”
“这怎么行？您才是总设计师，而我只是您的副手。”江哲连忙拒绝了袁森的好意，看得出来，他很尊重自己老师。
“不要再推脱了，这是你应得的。”袁森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师与学生相互间的信任，才能让他们走到今天。
“好，我明白了。”江哲手心汗水直冒，虽然是系统奖励的图纸，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新技术的尝试还是让他忐忑不安。
前段时间，周淑仪临别时对他信赖的目光，再次浮现在江哲的面前。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江哲喃喃自语。
“新光刻机第一次制造实验开始。”
最终的命令下达，确认键按下。
机械臂把用于光刻的圆晶抬起，放入机器中。
至少在开始制造前，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成功了吗？”不少资历低的研究员已经准备欢呼雀跃了。
“各部门准备核实数据，不要掉以轻心。”只有作为正牌设计师的江哲，才明白，这只是刚刚开始。
“明白，数据核对一切正常，等等…什、什么？！”
负责数据核对的研究员惊呼一声，传输数据所用的屏幕陷入了死一般黑暗。
“出什么事了？是哪里故障了吗？”
“”电力供应出现问题？可是这不可能啊！一切照常运转。“
“难道说？可、可这怎么可能？”
随着监测人员沮丧的声音传来，真相大白。
“与、与光刻机的连接断开，实验失败。”
俗话说得好“失败是成功他老妈”暂时的失利并不能打消江哲心中的“热火”。
“同志们，失败只是暂时的。”江哲振臂一呼，“准备新的圆晶，开始下一次实验，只要我们不放弃，成功自会向我们走来。”
“说得好，我们必定会成功。”
“这可是为了祖国人民的大事，现在轻言失败，未免太早了吧？”
当然，有肯定也会有否定的声音。
“这么小的孩子也能来做总师，不会真像某些流言蜚语说的吧？”
“唉，这种技术可是国内从来没有试验过的，他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其中会遇到多少困难。”
一次，两次，三次……
二次，
“链接再次断开。”
“液态金属锡滴落，面板短路，实验失败。”
“芯片试制样品有瑕疵，可恶，良品率太低。”
无数的失败，如疾风暴雨般打来，但每失败一次，成功就会越进一步。
几日后的清晨。
后半夜才睡的，几名高级研究员早早的在沙发上醒来，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向实验室走去。
为了确保实验的进度不会落下，不少研究员索性就在实验室住下，每日黑白颠倒，甚至顾不得身体，连饭都想不起来吃。
“快看，无尘室的灯怎么亮起来了？”
手里还拿着包子，昏昏欲睡的几人瞬间清醒，“不好，难道是有人随意闯入？”
“完了完了，无尘室中都是高精尖设备，要是沾上外来污染源，那实验很可能功亏一篑呀。”
几名研究员还没来得及叫醒值班员，已经换上了无尘服，“闯入”室内。
“谁在那！？…袁教授，怎么会是您？”
想都不用想，江哲也在一旁，紧张且忙碌的操作实验器材。
研究员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面相觑。
在昨晚的记忆中，袁森他们是走的最晚的两人。
“袁教授，您来的真早啊，辛苦了。”
“江副总师，您怎么不让袁教授休息一下啊。”
有个研究员早就看江哲“不爽”，估摸着年纪轻轻肯定是“关系户”，好不容易找到怼他的机会，哪能放过？
“江副总师，这里有您在还不行吗，非要劳烦袁教授，人家年龄大了，出什么意外你负担得起吗？”
“我是自愿留下协助工作的。”袁森的几个字迅速把“阴阳哥”脸打的啪啪响。
“倒是你们几个。”袁森用手指点着几人，“实验已经进入最后阶段，还有心思在这说风凉话，亏你们还算哲儿的长辈，真是丢人。”
袁森“不留情面”的话憋的几人老脸通红。
袁森也不是“核能人”，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为了跟得上江哲的研究进度，还是不顾身体。
过去应该由年轻人来完成的工作，硬是他这个老人在撑着。
“还愣着干什么。”袁森瞪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几人，“感谢江哲吧，多亏了他光刻机的工程可以提前几个月完成。”
为了“光刻机”江哲几乎倾注心血，休息时间全无，就连睡觉都是抽空，一天算下来最多三四小时。
“老师，他们也不容易。”江哲拖着疲惫身躯从实验台走下。
“每个参与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员都该的到肯定，他们不也是吃住都在研究院吗，个把月没沾家了。”
“唉，哲儿你还是心太软。”袁森无奈摇头，他领到过无数项目，只靠“仁慈”可不能让项目成功。
必须恩威并施，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
但那几个工程师可不这样想，被袁森这样资历的“大佬”一通狂喷，隔着身上都是人生“大污点”。
要是传出去跳槽都没法跳了。
但江哲决定“宽恕”他们，也包括“阴阳”哥。
“好了先生们，打起精神，召集其他研究院，好戏马上开场。”
“明白江副总师，我们这就去通知大家。”
包括“阴阳哥”也是一脸赶紧，“打起精神”，无尘服还没脱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