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悲哀的决战紫禁之巅
藏好身形后,我悄悄的抬眼观望,大殿上的来者是个武士模样的装扮,和我们的长衫不一样,他穿着的是短衣襟小打扮的武士服,下身是一条裙裤,怀里抱着一把细长的刀,腰上也别着一把,看来是使双刀的。
再看面容,二十不到三十的年纪,满脸的渣须,脸瑕棱角分明,眼虽不大但炯炯有神,一头浓密的长发在脑后用一条麻绳捆在了一起,显得十分干练,脚上是一双木头鞋,这玩意不硌脚嘛?还不如我的靴子那,这里隆重感谢企鹅老铁送来的全套服装,包含这高底皂靴。
这武士来了之后就抱着刀一直静静的站着,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人。
我听老头说过,大陆东边,有一倭国,里面的武士就是如此打扮,其实按照大陆的划分,应该是属于神话大陆的,可这倭国自成一派,打打杀杀几千年,也并为被任何人征服过。
倭国的人来这小小的忠孝国干什么?难道是外大陆买通的刺客?我没轻举妄动,只是静静的等待,看他要干什么。
一刻钟后,借着月色,我看见倭国武士的对面天空,飞来了一位侠客。
这侠客踏剑而行,一头散发和白色的衣摆在风的吹动下像流水一样向后飘逸着。白长衫,白裤子高底白鞋,在月光下如同仙人一般。
他腰间还挂着一个酒葫芦,看来也是贪杯之人啊!
等到他落在大殿上,我才看清了他的容貌,俊朗的小鲜肉啊!如果这白衣小子是女装大佬,肯定迷死万千宅男,啊呸!我想什么呐。
就是说,这小子二十多岁的年纪,长的大眼睛,小鼻子小嘴的,脸型也不刚毅,还白,像女人。
这白衣小子下落的地点正好是大殿的另一侧,他跳下宝剑后,那宝剑并没有入鞘(我也没看见这小子有剑鞘),而是绕飞在白衣小子的身前身后。
这b装的圆溜哦!也不怕浪费内力。
这时大殿这边的倭国武士开口了:“踏歌兄,别来无恙,恭候多时了!”说是恭候,可手没作揖腰没弯,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对面的踏歌也没惯着他:“宫本兄,几年前一别,你可老多了,是不是下次再见,你就得拄拐而来了,下回咱再约架,就不要选这么高了,我怕下次你爬不上来啊!哈哈哈哈!”
“逞言语之快的小人,你们的文明也就是这样的吗?没有一点真功夫的花架子,我分分钟就能打倒你。来吧!叫我看看这几年你的花拳绣腿长进了没有”宫本也不废话,直接要和踏歌动手。
“来者是客,让你三招,有什么能耐尽管放马过来,小爷我接着便是”踏歌也不墨迹,把龙游的宝剑招回手中,摆好架势,准备开战。
宫本更不墨迹,直接向前跑动开来,屋顶的瓦片被木头鞋踩到铛铛做响,瞬时引来了皇宫里的卫兵,一时间大殿前火把通明,大殿里的电灯也亮起来了。
可大殿上的两人不为所动,好像这就是自己家的院落一样,不闻不问的战在了一处。
大殿前的卫兵也不会飞檐走壁,暂时上不了房,只是在下面弯弓搭箭的瞄准,然后等待长官的命令,我看见黑机甲也跑了进来
便喊住了他,叫他告诉手下不要轻举妄动,这俩人武功极高,我们不是对手,可他们意不在皇上,等等看,一会再说。
黑机甲见我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还是下火山的勇士,也就相信我了,命令手下别轻举妄动,我们就静静的在大殿下面看戏了。
殿上的宫本跑到了大殿中央过一些的位置,一记蕴含内力的刀光发出,这刀光居然行成了一丈多高有型的东西,肉眼可见的像踏歌飞去。
然后宫本拔出腰间的另一把刀,躲在有型刀气的后面,慢慢的向踏歌靠去。
俩人能约架在这个地方,那功夫肯定不是一般的高,就宫本这刀气推进速度,我向旁边一跳就躲开了,但是应该是两人约定好了,谁先掉下大殿,谁就输了。
这样踏歌就很被动,刀气憋死了他的中路还有天空,后退就掉下大殿了,左右两边要是想突围,宫本早在刀气后面准备好给他重重的一击了。
只见踏歌不慌不忙的掐剑诀,宝剑舞起一个剑花好像要和宫本的刀气硬碰硬,可他却一个瞬移出现在了刀气的左方。
宫本哈哈一笑:“玖踏歌,你这雕虫小技没什么进展啊!”说着就一挥左手中的刀,向踏歌刺去,然后一个转身,右手的刀却向在左边的地方空刺过去。
看的我是一脸迷糊,可下一秒我就懂了,宫本右手的空刺地上,出现了踏歌的一个虚影,显然是宫本预判了踏歌的走位,先一步一刀刺来。
踏歌的反应也绝对是一流的,宫本右手的刀已然碰到衣角的一瞬间,又瞬移消失出现在了他最开始站立的位置,可这时宫本的有型刀气已然到达。
踏歌用极快的速度把手中宝剑在地上画了个圈,然后宝剑画过的地面出现了数十柄剑影,最后所有剑影一起朝向宫本的刀气扑了过去,这是想硬接宫本的这一招啊!
大殿顶的天空中爆裂出一阵绚丽的光芒,那是两股剑气碰撞出来的,显然踏歌的功力落逊一筹,被逼的退后了一步,但他没有丝毫停留,直接两个瞬移来到了大殿中央,可大殿下的我发现宫本不见了。
一条比直的刀影出现在了踏歌的头顶,随后,宫本的身影显现,从天而降刀前身后的锁定了踏歌。
这一下踏歌又得硬接了,只见他周边迅速出现许多身体的虚影迷幻宫本,然后本体掺合在虚影中想给宫本一击。
没想到的是宫本早识破了幻影,一击命中,踏歌只好用左手一擎剑脊,用剑中段硬接宫本从天而降的刀尖。
又是光彩绚丽的真气碰撞,这时踏歌又退后了一步,然后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看样子已然受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