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张大胆儿揩油
南宫锦鸿把一行人到了城主府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已经准备好了柴火和水,还有灵谷。
他们前段时间在小酒馆儿后院儿看过左佑酿酒,所以这些要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
左佑让他们动手操作,自己在边上指导。
他们一直忙到下午,左佑看着他们把灵谷煮好,然后将煮好的灵谷铺开冷却,再然后就是搅拌酒曲。
酒曲也是左佑带来的,他们自己的酒曲都还没开始做,后面也还得教他们做酒曲。
酒曲搅拌好再封装发酵,这些人都做得很到位,完全按照左佑给的玉简介绍来操作的。
锦鸿兄,前期就做完了,现在得等七天左右,这几天你们得多观察缸中灵谷的温度,当这些灵谷到了和人体温度相差无几的时候就可以了,后面就是酿酒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我再教大家制作香皂,锦鸿兄,你把明天制作香皂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
好,今天辛苦左兄了。
我辛苦啥,干活的是安兄他们六人,我就动动嘴皮子,辛苦的是他们。
大家先去洗洗,然后咱们去前厅喝茶休息会儿,晚宴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边的张大胆儿三人和陈凡她们玩儿了一整天,这应该是他们这两年玩得最开心的一天。
以前每天都饿着肚子到处找食物,一不小心还会被其他人抢走捡到的食物,哪儿会像现在,每天都有好吃的,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而且今天有这么多和他们一般大的孩子和他们一起玩,这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生活。
当左佑他们回到前厅时,看到的是……
一群孩子都蹲在地上,地上放在好几盆儿水,呃~,张大胆儿正拉着陈瑶儿和南宫萱的蹲在一起,将她们的手打湿水后,在她们手上不停的抹香皂。
而其他孩子就蹲在地上自己抹,每个孩子手上都有一小块香皂,是张大胆儿给他们的,本来张大胆儿身上还有三块香皂,但这么多孩子不够分啊,于是他就把香皂用自己的大砍刀给切成小块儿了,然后一人发了一块儿。
大胆儿子小子以后有前途,这么小就知道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别的男孩子就发块儿香皂让他们自己洗,他却亲自给两个小姑娘抹香皂,这怕不是故意摸人家小手吧!
而陈凡、南宫月和若水她们就坐在院子里看着这些孩子玩闹。
而君颜则是站在若水和寒玉身边,并没有和那些孩子一起去玩。
君颜这孩子以前的出身应该也不是一般家庭,应该是个读书人的家庭,他一直都很有礼貌,从不大声说话、嬉笑,有事情时就去做事情,没事时就安静的呆着,表现得很是沉着冷静,性格有些内向。
见到左佑他们过来,君颜急忙就走上来行礼:师父!
左佑摸摸他的头:你怎么不和他们去玩呐。
君颜笑着摇头:我喜欢看他们玩儿,看见箐箐和大胆儿他们开心了,其实我也挺开心的。
左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都开心了,师父也会开心,你们不光是师父的弟子,你们也是师父的孩子,知道吗!
咱们是一家人,在师父面前不用太注重礼节,要随意一些,开心了就笑,难过了就哭,不要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你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师父希望你们能开开心心的成长,不管什么事情,你们有师父在,什么都不用担心,至于你的父母亲人,会有再见面的一天,相信师父……
君颜抿着嘴,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嗯~我知道了师父!
玄驹他们呢?怎么没看见。
师父,玄驹他们和陈凡姐姐的那只鸟在屋顶上。
左佑抬头看去,几只小妖兽正趴在房顶上,看着下面的孩子玩闹,现在他们都不能说话,不能和他们交流,也就不能和他们一起玩了,所以就只能趴在这里看他们玩。
天快黑时,南宫平他们回来了,白天他们应该是去天衍宗谈事情去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人。
南宫锦鸿又给左佑介绍了一番,一人是南宫锦鸿的二叔南宫镜庭,也是南漓城城主,一人是南宫锦鸿的父亲南宫镜恒,是天衍宗宗主。
还有两位妇人,是南宫锦鸿的母亲和二婶。
宴席开始,左佑被安排在前排,和南宫锦鸿的长辈们一起,张大胆儿他们坐在左佑后面,南宫锦鸿这些晚辈也都坐在长辈后面。
众人都落座后,南宫镜恒率先开口:左兄弟,我先敬你一杯,这次是我们占了左兄弟的便宜,我先干为敬,南宫镜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左佑也干了杯中酒:南宫宗主客气了,不存在谁占谁的便宜,南宫家帮了我的忙,这是公平交易。
诶~我们帮的那点忙算不得什么,但左兄弟给我们的却是长久买卖,虽然看起来不过是点小生意,但却是长久买卖,而且是做所有人的买卖,这要是西算下来,一年的利润可是高得狠呐!
而且你还单独送了半成给小月,不管怎么说,这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和锦鸿说,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来,三叔,新尧兄,紫芸妹子,大家一起干一杯,这也是咱们三家一起的买卖,先预祝大家合作愉快。
现场气氛很是热闹,酒足饭饱后,立马有下人过来收拾,然后换上茶水点心。
左兄弟,我们三家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天衍宗负责酿酒,太玄宫负责制作香皂,太霄宫负责两家所需的各种材料物资。
左兄弟可有什么意见?
没有没有,这些事你们安排就好,反正我就是个白拿钱的,我能有什么意见啊。
左兄弟你这酒可有名字?我们对外宣传售卖时得有个名字才好。
左佑想了一下,酒的名字,要说地球上出名点的酒,杜康算是一个,而且曹操还专门做了样首诗,这酒就叫“杜康”吧。
喔~,“杜康”,可有什么说法?
左佑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喔~,没想到左兄弟还喜欢诗词一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哈哈……好!
锦鸿,这首诗你抄录下来,以后售卖这酒时,就用这首诗,喜欢喝酒的人,基本上都是些附庸风雅之人,这首诗肯定对他们胃口。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