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夜叉
最终熊掌烤好的时候,墨白手里的蜂蜜还没有吃完。
摩拉克斯就用墨白手里的蜂蜜,对熊掌进行了最后一道工序。
这顿晚餐又让墨白尝到了新的美味,对于墨白来说,这食物最大的缺点就是没能让他吃饱,也就是曾经一样让他不饿。
最后墨白拿出了马克修斯为他特别准备的食物,只是吃了一颗不知名的小丸子,就让他饱了。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踏上新的路程。”
墨白打了打瞌睡,今天维持了一天的活跃,终于到了低谷,让他现在困意不断。
——
终于,经过大半个月的旅途,摩拉克斯和墨白到了原计划中的地点。
刚到这里,墨白就见到了自诞生以来第四个人。
对,就是第四个人,在这来的一路上,摩拉克斯有意避开了所有的魔神以及村庄,他觉得没必要让墨白这么早接触那些。
在前面不远处,是一位女孩子,她的浑身打扮都很红,就连头发都是红色,那就像是一团在燃烧的烈焰。
此时的女孩子,正坐在一张桌边,时不时望向远方,似乎在等待谁的到来。
突然,前面的女孩看见二人的到来,惊讶起身。紧接着快走两步到他们近前。
“不知帝君突然造访,未能远迎,是应达疏忽了,还请帝君责罚。”
摩拉克斯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管什么时候来,五夜叉都是这样。
“应达,为何在此?”
“我在这里是为了等浮舍大哥,然后跟他交接一番巡逻任务。”
摩拉克斯对于得到的这个答案并没有太多反应,毕竟这是意料之中。夜叉随时随刻都会有一位在巡逻璃月。
夜叉是璃月暗中的守护神,他们的任务是清除魔神死后怨念所化的邪祟,以及受到魔神力量影响而发生异变的生物。
然魔神之力岂是如此轻易就能清除,夜叉在清理魔物以及邪祟时,也会受到那些力量的感染。使他们的身上充满了业障。
哪怕就连看起来像团烈焰的应达,身上时不时会散发冰冷的气息,这种气息就是业障。
就连摩拉克斯都拿这种业障没有办法,他勉强只能抑制业障的暴动。
“浮舍他出去了吗?那剩下三人是否在此?”
“他们都在里面静心调养。需要我将他们叫来吗?”
摩拉克斯点了点头,应达便向着山谷之中行去。摩拉克斯带着墨白来到了一张长桌前坐下。
等了片刻,当应达出来时,边上还带着三个人。
“见过帝君。”x3
三人一见到摩拉克斯,便开始行礼。其中就属一位浑身青色打扮连头发都是青色的少年,特别激动,眼神之中似乎满满都是对摩拉克斯的崇拜。
“嗯。都过来坐下吧。”
四个人来到了长桌前,但没人坐下,就这么站着。
“坐下。”
摩拉克斯见四人迟迟不肯入座,便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下达。四个人互看了一下,最后,那位全身棕黄打扮的点了点头,四个人这才落座。
“帝君,您是因何事来到此处?若是有任务要下达,您只需一封书信,我们夜叉便会竭尽所能的去完成。”
开口的,就是一身棕黄的夜叉,他是现在四个夜叉中最年长的,他叫弥怒。当然,他并不是所有夜叉之中最年长的,最年长的,便是在外巡逻的浮舍。
“哦,莫不是没任务,我便不可来此。”
“当然不是,但我们夜叉常年与业障为伍,虽然帝君您不惧这业障,但这股气息着实让人难受。”
弥怒说完,便陷入了沉默。
“真是辛苦你们了,你们常年与业障为伍,只为保璃月平安。”
“这是我等夜叉分内之事。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护璃月。”
场面陷入沉默,这业障是他们都不想提起的东西,但他们不得不面对。
摩拉克斯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浮舍应该快回来了吧?”
摩拉克斯的话刚问出口。远处日落与地面交界之处。正有一个人向着这边走来。一身的装备,像是光里走出来的战神。
当那人靠近,墨白才发现这人居然有四只手臂。
墨白好奇的看着。浮舍的四只手臂。在他见过的人里面,全都是两只手。而眼前这个大块头居然拥有四只手臂。
墨白看了看浮舍的四条手臂,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我说今日巡逻总会如此安宁,原来是帝君驾到。带我先去放完这一身装备,再来与帝君饮酒畅聊。”
浮舍把目光望向了两位女孩子。
“应达,伐难你们去弄些酒水与吃食。”
两人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浮舍进入了山谷中。
等出来时,浮舍身上的铠甲已经全部褪去。
当浮舍刚在桌前坐下,就听见从远方有对话声音传来。目光望去,就看见去找食物的二女回来了。
她们两个,每个手上都提着两个大篮子。
两人来到桌边,将篮中的食物取出,摆放在桌上,便坐了下来。
浮舍看着这满桌的食物与酒,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么多食物与酒,你们是哪里弄来的?”
“这是我用入梦之法与山下村民交易的。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怎么会轻易接近普通人。”
伐难淡淡的说了一下。他们夜叉身上时刻环绕着业障,这种东西连魔神都不愿意沾染。足以见得业障的恐怖。
业障的气息沾染到普通人,那些被业障沾染的普通人出一些小病小灾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虽然此法可以避免与普通人接触,但还是尽量少用。”
“嗯。”
伐难对于浮舍的戒告已经习以为常。浮舍在五个夜叉中年龄最长。所以平时他担任老大哥。
几人开始边吃边聊,墨白对于他们聊什么完全不感兴趣,他唯独感兴趣的就是桌子上的食物。
在墨白尝了一口后,发现这些食物根本不及他之前吃过的那些。对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他毫不客气的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