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他的意思
,心动难挡
直到坐上出租车,年余余还埋怨的睨了黄蔓蔓一眼。
黄蔓蔓假装没看见,自觉的坐进副驾驶座,把后排的空间留给楚宥。
年余余贴着车门坐,拿着手机给黄蔓蔓发消息。
阿鱼:【你真怂!】
黄蔓蔓秒回:【你不怂,你和楚宥说呗。】
年余余:……
她也不敢。
身旁的男人就像个行走的制冷器,身上的冷气唰唰的往外冒。
年余余收起手机,安静又乖巧的模样。
出租车开到黄蔓蔓家楼下,楚宥付了钱,和司机说了一声,又朝年余余道:
年余余:
楚宥似乎是不放心,跟着年余余和黄蔓蔓一起上楼。
黄蔓蔓开了门,依依不舍的拉着年余余的箱子。
楚宥伸手,她立马松开。
年余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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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楚宥提前订好的酒店,已经接近凌晨五点,夜幕变成灰黑色,天边隐约泛着一抹鱼肚白。
年余余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楚宥问责。
楚宥却是没提她偷跑来沪市的事,冷声开口,
年余余扑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
她十分自觉的认错,
楚宥轻揽着她的腰,从知道她食物中毒的消息后就变得紧张不定的心,此刻终于落回实处。
年余余松了口气,还是有点不放心,
楚宥气笑了,语气陡然间变得危险起来,
年余余从她怀里跳下来,跑去开行李箱。
下一瞬,看着行李箱里的吊带睡裙,她傻眼了。
救命!
忘了她带来沪市的都是些不正经的衣服了,包括睡衣!
见年余余蹲在行李箱前磨磨蹭蹭的不动弹,楚宥走了过来,在看清她箱子里装的那些布料格外少的衣服,额角青筋跳了跳。
年余余无助的拿着自己的吊带睡裙,不敢抬头看楚宥的眼睛。
楚宥叹了口气,打开他的行李箱,丢给她一件白色体桖。
年余余抱着体桖衫,迅速从行李箱里拿出内衣和运动短裤,跑去了浴室。
她一走,楚宥又盯着她敞开的行李箱看了几眼,眸光暗了暗。
等年余余洗完澡出来,桌上放了一碗白粥和两个剥好的水煮蛋。
楚宥拿着睡衣,错身进浴室。
浴室门关上,年余余却是没着急吃饭,而是拿了手机。
微信上,黄蔓蔓果然发来了消息。
一条是半个小时前。
野蔓:【姐妹,你还好吗?】
一条是两分钟前。
野蔓:【余余,你还活着吗?】
年余余翻个白眼,边吃粥边回消息。
阿鱼:【还在喘气。】
黄蔓蔓秒回:【呜呜,我对不起你。】
野蔓:【楚医生消气了吧。】
年余余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白体桖和面前的白粥,不确定的口吻,【他说他没生气。】
黄蔓蔓不信:【!!!】
野蔓:【他到病房的时候,脸色冷的我觉得他想挖个坑把我埋了!】
年余余无语:【你太夸张
了!楚宥哪有那么凶。】
野蔓:【你没发现楚宥到病房后,大哥夫妻俩都没说话了吗?】
想起一面之缘的大哥夫妻,年余余沉默。
楚宥有那么吓人?
野蔓:【那你今天还能出来玩吗?】
黄蔓蔓想一雪前耻,【我刚搜了四季豆的做法,我觉得下次一定能做熟。】
年余余被呛了下,立马放下勺子双手打字,【求你放过我。】
楚宥从浴室出来,身上透着干净清冽的气息,整个人柔和许多。
年余余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把碗往前推了推,
楚宥接过她没吃完的白粥,
年余余应了一声,起身进浴室。
等两人彻底躺到床上,已经是早上六点,晨光微熹。
年余余抱着楚宥,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小声问:
楚宥把搭在她脸侧的发丝撩到她耳后,语调温柔,
年余余蹭了蹭他,抬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她知道他是因为她,才提前半夜来的沪市。
想着折腾了一夜,她心里浮起些愧疚感,
楚宥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
年余余脸红了红,主动的在他腰腹间摸索起来。
楚宥一把摁住她的手,呼吸不稳,
年余余反应过来误会了他的意思,羞的脸颊泛起绯色,把自己整个缩进薄被里。
楚宥闷声笑两下,又把她捞出来。>
年余余不好意思看他,闭着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
没一会儿,困意来袭,她沉沉睡过去。
楚宥感觉到年余余清浅的呼吸声逐渐绵长平稳,知道她睡着了,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低声呢喃了一句。
才刚离开他的视线,就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他又怎么放心和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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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光大亮。
房间的窗帘没拉严实,正午的毒辣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穿过氤氲冷气,带着炙热的锋芒。
阳光正正好扑拂在年余余身上,她被热醒了。
她软着嗓音叫着。
早已经醒了,正在用笔记本电脑看文献的楚宥闻声走到床边。
年余余睡眼惺忪,
楚宥拉紧窗帘,又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一度。
他坐在床边问年余余。
年余余从薄被里伸出胳膊,张着手让他抱她。
楚宥扬唇,把她抱起来揽进怀里。
见她懵懂乖巧的模样,他心里一片柔软,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的脸颊。
年余余趴在他怀里,
楚宥勾唇,轻笑,搭在她腰间的手上移几分,
年余余立马清醒了,推开他,
看着她落荒而逃跑向卫生间的背影,楚宥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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