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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我女儿事逃荒文原女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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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知代有了岁禾的支持,开始了自己的第一块商业版图,就从羽绒服开始。

    说来原剧情中羽绒服问世,还是在江知代带领着全家在七皇子的帮助下,在南明州安定的时候才真正出现的,那时候主要是做给七皇子的军队御寒用的。

    江知代虽然是个医学生,并没有做过生意,但是有岁禾给她安排的两个经验丰富的掌柜,再加上一些现代耳濡目染的商业知识,也能很快上手。

    她的方式很简单粗暴,先是花比市场价高一点的价格,快速收购了京城附近农户家的鸭和鹅,然后把城郊的庄子改成屠宰场和厂房。

    只是这个动静挺大的,岁禾母女本来就受人关注,毕竟江黎人还死不见尸呢?说生死未卜也大有人信。

    有时候岁禾怀疑她们母女在京城,那就是老皇帝的人质。

    大冬天不间断地收购家禽,还收上来就杀,不知道用来做什么,万一是借着这样的举动在谋划些什么呢?

    于是,无论江知代想做什么,都会被监视,而且都是大内的密探,并不是她想防就防得住的。

    好在,她也没把这当做是什么天大的机密,爱看就看吧。

    工厂组建好之后就开始了加班加点的赶工。

    虽然说是羽绒服,但比起现代真正的羽绒服来说还是瑕疵不少,虽然外层的布料很密实,她也想办法用糯米浆过几层,但是摩擦久了还是会有少量绒毛出来,而且绒毛浆洗工艺不成熟,即使经过了干蒸香薰,还是有一点点味道。

    不过,瑕不掩瑜,这东西穿在里面又不需要多美观,怎样都比厚重的棉服轻便暖和。

    江知代忙忙碌碌大半个月,第一批出炉的羽绒保暖衣才到岁禾手上,是江知代特地按照她的尺寸专门定制的,其他的都是按照码数。

    岁禾美美地换上之后,就出去参加赏梅大会了,这样的好东西,自然要出去秀一下,做做宣传。

    江知代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连夜打包了几份送走,有送进宫给皇后和公主的,就说是感恩皇家网开一面,还有的都送给几个舅母了,也能起到宣传的作用。

    相比于岁禾这边的忙碌,已经走了大半个月的江家人,在寒风中即使穿得很厚也能看出孱弱,蹒跚无力的步伐,仿佛个个都是垂垂老矣的老者。

    没办法,岁禾给的鞋再好,一天走十个多小时,还是冰天雪地中崎岖不平的路,时不时还要爬山涉水,是个人都要疯。

    但他们此刻的状态已经比原剧情中的好多了,毕竟装备可比押送的官兵还好,羽绒里衣里裤,绒皮鞋,只露出眼睛的雷锋帽,即使大雪纷飞都还能熬一熬。

    此刻的江彦很沉默,眼神都是灰暗的,像是不会有焦距。

    被绑在他胸前的才一岁多的江知徽,正是好动的时候,他的小脑袋钻出羽绒被,被寒风冷得又瑟缩回去,发出咯咯的笑声,有点凉的小手往江彦的脖子里塞。

    江知徽的活泼好动,让沉默的气氛多了几分松快。

    只有江知绮不是很高兴,因为她这个女配系统颁布了几个任务,类似于让江老太君上轮车,她推着走之类的,再比如帮母亲包扎伤口,推父亲的轮椅之类的。

    她都一一完成了。但给的系统奖励就是伤药,还有食物,貌似价值最高的还是江知徽那小崽子的乳粉。

    这些东西要是在上辈子出现那肯定是救命的东西,但现在看来是着实鸡肋,伤药没有姜岁禾准备的好,食物因为押送队都被打点过了,也不缺……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拿出来。

    好不容易江知徽那小崽子吃不下干馒头和菜干,哭闹了几天,还病了,她没忍住才装模作样地从她的包裹取出了那盒乳粉,还只能说是江知代准备的,就放在她的包袱里。

    听着江老太君双手合十一脸感慨,双眼都红润了样子,江知绮心里就觉得有些堵。

    江彦更恶心,他还在那里喃喃自语,“这定是语意准备的……我就知道她没有那么狠心,徽儿就算不是她亲生的,那也叫了她那么久的娘啊……”

    听到这话江知绮真是翻了个白眼,简直晦气!

    不过,很快剧情都到了重大的转折点。

    是夜,一行人在官驿站休整,不远处门口传来了刀剑相向的金属碰击声,刺耳到江知徽都被吵醒了,但好在江彦不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怕发出动静。

    江知绮眸光一闪,是啊,是今日了,上辈子江知代就是在今日救了七皇子的。

    两人因为这次邂逅有了交集,往后,江知代也妻凭夫贵问鼎皇后的宝座。

    她也想捞个皇后当当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在他们隔壁的屋顶上,江知绮心跳很快,她忍不住攥紧了被子,耳朵竖了起来,仔细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须臾,她感受到房里有淡淡的烟雾,她知道这是迷烟,赶紧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渐渐地就连江知徽的呜咽声都没有了。

    安静不过一息,窗边就传来了动静,江知绮余光就见到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窗缝里钻了进来,因为她在最里边,对方一下子摔到她旁边。

    江知绮不敢轻举妄动,但鼻尖浓重血腥味,还是让她心提到嗓子眼了,也不知道旁边的人是不是七皇子李珏。

    就在她呼吸都紊乱之际,耳边传来了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你还醒着?”

    明明是疑问句,但说着却是肯定的语气,尾音让人发凉。

    但江知绮也很快镇定了下来,怕什么?她现在也是有系统的人,不见得就会比江知代差,她都能做到的事,自己不可能做不到。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的银色面具,在深夜中折射着寒芒,让窗外的呼啸的风都显得更加寒凉。

    江知绮:“……”穿一身黑衣,戴什么银色面具啊?受那么重的伤该不会是因为目标太明显了吧!

    “你谁啊?”一想到对方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她又不那么怕了。

    李珏轻轻勾了下唇角,“女人,既然醒了,帮我处理一下伤口,作为交换,我可以让你们一家流放的时候轻松一点。”

    江知绮:“……”这个七皇子怎么好像是江知代上辈子说的普信男啊?

    江知代就这个眼光?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江知代肯定就是喜欢他这光鲜亮丽的身份罢了,哼。

    ……

    这边,江知绮如愿和七皇子相遇了,而江知代这边也和三皇子会面了。

    三皇子特地携礼上门拜访的缘由就是想从江知代这里揽过羽绒服的生意。

    许是这里头利润真的大,他皇族的身份能更好地将羽绒服营销成奢侈品,他给得的条件也很丰厚,江知代讨价还价了很久,终于把价格给敲定了。

    “代妹妹,月末本王会在西山别府开踏雪宴,到时候还会一起围猎,代妹妹赏脸到别院小酌一杯吗?”三皇子李挚说道,唇角漾着笑意,看起来温润如玉。

    江知代也微笑:“小妹有空一定去,感谢三皇子邀请啊,要不再坐下喝杯茶吧?”

    她直接甩出了一张口头支票。

    李挚摆摆手,潇洒地一甩衣袖道:“不了,本王还有事,只能下次再叨扰了。”

    说着,他放下了一张精美的请柬,还用手指在上面敲了敲。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非要她去不可了。

    三皇子走后,江知代坐在凳子上,狠狠松了一口气,看着手中两万两的银票,轻轻用手指弹了下。

    岁禾见三皇子走远了才从里间里出来。笑道:“一个月就赚了两万两,代儿真是好生厉害。”

    江知代见是岁禾,连忙将手中其中一万两银票抽出来,仰着小脸道:“娘亲,这是一万两,就当您出资入股的分红啦!剩下的我就收进我的小私库了。”

    岁禾笑着将银票塞回给她文问道:“赚了银子又想做什么啊?该不会就是单纯的想赚银子吧?我们家的资产,你几辈子都花不完啊。”

    岁禾知道,江二很疼这个女儿,每次出征回京,都会把最好的战利品先扒一层送给江知代当收藏品玩儿,他这个嚣张的态度,大概也是江家被颠覆的导火索之一。

    闻言,江知代也愁眉不展了,因为想做的事很难。

    “三皇子从你这里接过羽绒服的生意,大概也就只能赚这一茬了,那么多人监视,而且工艺也不难,肯定漏成了筛子,所以代儿什么时候公布这个羽绒服的做法啊?”岁禾笑问。

    江知代有些愣神,因为他接下来却是打算在三皇子卖出那批货之后,就找人在民间散布一些做羽绒服的做法。

    因为这要是掌握在贵族手里,他们可不会像自己一样花高价去收购农户的家禽,顶多正常价格,也可能自己养殖,百姓的利润就少了。

    要是农户能大量养殖家禽也就罢了,但是现在技术做不到不说,朝廷也不鼓励,因为粮食都不够吃,农耕人手都不够,养那么多家禽要荒废农业吗?

    传播出去,至少能让鸭绒鹅绒奇货可居,价格上来一点。

    说干就干,十一月下旬,就有百姓自制出了羽绒被,因为都知道鸭绒鹅绒有大用处,他们也不会随便贱卖了,肉和毛都是分开卖的。

    这让三皇子有些不爽,他刚刚靠一批货回本,正打算在其他人跟他分肉之前,加工加点占领市场,结果这块肉就没了……

    思及此,他不悦地朝江知代所在别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过也还好,钱这东西他不在乎,重要的是这羽绒服得来太后和父皇的青睐,这点就够了。

    恰时,天上飞过一只羽翼雪白的雀鸟,这寒冷的天气,还真是少见。他眸中精光闪烁,那是一种冷血的光。

    结果不到半个月,岁禾就听闻了三皇子孝心大发,托人从南方带回了不少羽毛鲜亮的鸟儿,各类品质应有尽有,据说是要这些鸟儿身上最细最绒的羽毛,亲手给太后缝制一件百鸟羽绒服,象征着百鸟朝凤。

    岁禾冷笑出声,当今的太后说来也是个传奇,那可是开国皇帝的第一贵妾,出生第一世家谢家的嫡长女。

    如此尊贵的身份不是正妻是有缘由的,是因为开国皇帝在遇到她之前,那是有糟糠之妻的。

    周皇后跟着他征战沙场,还是个不亚于江老太君的女将军,巾帼不让须眉的铁娘子。

    只可惜,开国皇帝打仗厉害,但就是渣男罢了,贪慕谢家权势,迷恋第一贵女的风华与美貌,又自卑于自己泥腿子的出生,坐在龙椅上了,男人的劣根性就上头了。

    只可惜,周皇后走的早,唯一的儿子战死之后,就再也不肯和先帝同房了,真真连皇位都不稀罕。

    没有人知道先皇和周皇后是怎样的感情,说先皇对周皇后有感情吧,周皇后的宫殿又跟冷宫似的,他还与谢贵妃夜夜笙歌。

    说没感情吧,又不接受周皇后的自请废妃,且周皇后死后的第二天,他也跟着挂了。

    岁禾不懂其间又是哪本小说里的虐恋情深,她只觉得先皇是个智障,难怪生的儿子是傻叉,孙子也是软蛋。

    故而,谢贵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最忌讳有人提起她当年曾经是妾的事实,这百鸟朝凤穿在身上可不就是戳中了她的点吗?

    岁禾将这件事告知江知代的时候,她沉默好半晌才低低说了一句:“为什么这些人眼皮子这么浅呢?宫斗能不能斗在朝事上啊,为民生做点事不比溜须拍马好吗?”

    岁禾不置可否,阶级都固化到这个地步了,做个圣人还真没有拍马屁来的实在啊!搞民生得民心,还让皇帝忌惮呢?

    儿子能耐老子还忌惮的,也就皇家这群傻逼了。

    也是,醒掌天下权嘛!谁不迷恋这种滋味?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吓死了!

    岁禾摸了摸江知代的脑袋,问了一个问题:“代儿,你知道的,很多皇亲贵胄他们都有一辈子都用不尽的财富了?为何还要继续索取,永不停歇呢?”

    江知代有些不明所以,谁会嫌钱多呢?就是皇帝明明把大晋治理得像屎一样,还不是希望疆土更辽阔?

    岁禾直接给了她答案,“人穷极一生,不过是在追寻高人一等的感觉,你可以理解为……凌驾于时代的权利。所以……你要做的事,会撼动他们所有人的根本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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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女性角色都挺有意思的,因为我要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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