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初见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吧。”听到墨染耀这小子恭敬的话语，洛寒川的心情霎时间好了不少。
“你……打得过台上的那个人吗？”
这时洛寒川才发现，墨染耀和芥川樱奈的双眼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主厅的舞台。
台上站的除了那位平平无奇的主持人，还有一位气宇轩昂的白发少年和一位气质超凡的绝美少女。
看着场上的两人，洛寒川不自觉地说出了白发少年的名字：“萧风……”
“我原本以为，想在人群之中找到这个人会有些难，但现在真正见到了才知道什么叫鹤立鸡群。”哪怕是墨染耀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叫萧风的少年身上真的有一股超凡脱俗的王霸之气。
“一个吃软饭的天才罢了，真正厉害的是他旁边的那个人。”洛寒川满脸无所谓地回怼了一句。
“旁边那人……”
这时墨染耀才开始细细打量起萧风身旁的那个少女，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少女身着白色晚礼服，身段婀娜如美月，双眸剪水摄心魄。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能夺天地之色彩，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世间万物任何优美的用词在她身上都体现不出她的万分之一，若真要加以形容，那恐怕只能用上“至臻终极”这四个字了。
“她是谁？”哪怕是同为女性的芥川樱奈也不由得被眼前的少女给深深地迷住了心神。
洛寒川回答道：“周佳雨。”
“是她。”墨染耀又想起了黑衣3-37，原来他们口中的佳雨小姐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女。
“好美……简直就像你们历史中四大美女之首的施夷光一样。”芥川樱奈感叹道。
“所以，洛前辈。”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墨染耀又将话题回了回来，“你打得过萧风吗？”
“老实说，我不知道。”洛寒川满脸无奈地回答道：“我从没和他交过手，只是听说过他的事迹而已，但如果是用剑的话我有十足的把握。”
“洛前辈的剑术很厉害？”芥川樱奈好奇地问道。
“我的剑术嘛……说不上自夸，但起码习剑之人都应该听说过。”洛寒川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那你觉得落日川（国）的剑如何？”芥川樱奈追问道。
“落日川的剑？”墨染耀对这一称呼感到有些好奇。
“你说的是宫本凛那小妮子吗？那你应该去问井上弦一，而不是跑到华源（国）来问我。况且这把宝剑是萧风亲手打磨出来的，你怎么不干脆上台去问问萧风本人好了。”洛寒川没好气道。
“不是……这井上弦一又是谁啊……”墨染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现在的他有些搞不太清楚芥川樱奈和洛寒川到底在说些什么。
或是对于刚才把墨染耀晾在一边而感到有些愧疚，芥川樱奈开口跟墨染耀解释道：“井上弦一是‘七大名’之一的‘爱’名，实力应该算得上是世界顶尖的那一批人了，和他一样厉害的还有其余国家的‘七大名’，不过我知道得比较少，也就认识那几个而已。”
听到芥川樱奈的话，洛寒川一脸坏笑地说道：“噢，那你知道‘悲’名吗？”
“‘悲’名么……”芥川樱奈低头沉思，“不认识。”
“那么，请要参加拍卖会的各位人员马上进入拍卖会场。”拍卖会主持的声音将我们从越来越远的话题上给拉了回来。
“走吧。”我牵起芥川樱奈的手，向拍卖会场走去。
……
“非常感谢各位的到来。那么，在拍卖开始之前有几点我需要再次跟大家说明。第一，所有的拍卖品皆由我们主办方提供，请各位不要肆意揣度物件的来源。第二，希望各位收起抢夺物件的心，除非你是来寻死的。第三，如有恶意出价的行为，那你要做好牵连自身家族势力的准备。如上，全部。”在主持人的一大堆废话结束之后，拍卖会总算是如期开展了起来。
“第一件，翡翠鎏金皇权之杖。”拍卖的第一件物品被小心翼翼地抬了上来。
“咦？这不是华源（国）的历史文物吗？还是最贵的那一批。”墨染耀有些惊讶。
“嘘。”芥川樱奈只是给墨染耀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毕竟前面主持人的警告已经很明确了。
虽然这件文物珍贵华丽无比，但只可惜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实用价值，退一万步说哪怕对我们有实用价值我们也没这个财力把它买下来。
于是乎，这一珍贵的历史遗物就这样以三百六十万圣安列斯币的价格被拍出。
“看上什么直接出价，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可以买，不用担心乱花钱。”墨染耀捏了捏芥川樱奈的小手，对她叮嘱道。
“嗯。”芥川樱奈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物品，像是在等待些什么。
……
“艺术品拍卖至此结束，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人力资源拍卖。”当最后一件文物被拍卖走时，主持人又重新宣布道。
“人力资源拍卖？什么意思。”墨染耀有些摸不着头脑。
洛寒川向墨染耀解释道：“就是买卖奴隶的意思。”
“贩卖人口？这不是……”墨染耀刚想说些什么就又被洛寒川给打断了。
“那些要被交易的人是虚无境地的人，他们不受任何国家法律保护，把他们当做是动物更加合适，更何况买卖虚无境地的人本身就像是开赌石，运气差点就是买个苦力，运气好点就是买个超人。”或许是有些不耐烦了，洛寒川的语速变得很快。
“超人吗？”
“没有，夸张描述而已。”洛寒川这话直接给墨染耀整无语了。
“第一位，男，十六至十七周岁。起拍价一百圣安列斯币。”由于买卖虚无境地的战俘犹如开赌石，所以主持人并没有额外介绍些什么。
一个双手被反绑脚上戴着铁链的少年被拖拽着拉上台。少年的肤色偏黄，虽然体格很小但是看得出来体脂率很低，在被拉上台进行拍卖前应该是进行过清洁的。
出人意料的，这一次好像没什么人叫价。
“体格太小了，很难捡到漏的，如果这人真厉害的话周家干嘛不自己留着呢。场上这些人也聪明，反正不是什么主要人员在上面主持拍卖，这个面子给不给都可以。”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困惑，洛寒川相当耐心地给我们解释道。
“一千圣安列斯币。”起拍后开始叫价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坐在我身旁等待了大半天的芥川樱奈。
“嗯？”周围的人投来疑惑的眼光。
起价一百，芥川樱奈出一千，可能大家伙都想看看这个冤大头究竟长什么样子吧。
虽然墨染耀和那些人一样有所怀疑，可是他依旧选择相信纪哲明对他说的话，无条件地支持芥川樱奈。
“一千圣安列斯币第三次，恭喜这位小姐。”随着主持人的锤子落下，第一位奴隶算是相当轻松地被芥川樱奈收入囊中。
“染耀君。”在拍下这个奴隶之后芥川樱奈轻轻地喊了墨染耀一声。
“怎么了？”
“这个人能算作我的私人物品吗？”
“嗯，没问题。”墨染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