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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画风突变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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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宴委屈的低下了头,“可我又没有说错,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迟昭苏叹了一口气,“那些话岂是你一个公主能说的,简直和市井泼妇一般无二。”

    一定是他平日里太纵容迟宴了,如今才会导致她这般口不择言。

    迟宴虽然任性放纵但也知道如果把迟昭苏惹生气了到时候肯定又是一通禁足,于是她乖乖认错道:

    “对不起皇兄,宴儿知错了。”

    迟昭苏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掉洒出来的茶水,“下不为例。”

    茶楼下,菊婆婆拿出了最后一道谜题。

    这次她直接将谜题写在了半空中人人都能看见的位置。

    “谜题也猜够了,咱们来解解梦吧,大家一起看看,但解答权只有通过两轮试验的六位才有。”

    施问语仰头看着菊婆婆出的最后一道谜题,几排金灿灿的大字在半空中甚是抢眼。

    谜题如下:

    【昔有一妇人,散残宗庙之余,寄宿于此,一夕为一怪梦,梦里庵尼使磨麦。磨之至今未能伤,乃入河中寻短见,并河中荷花伤不已,花瓣尽落。】

    施问语呆呆的望着这谜题,“什么意思啊看不懂。”

    怎么画风突变成文言文了,难道想在读懂题目这一关涮掉她这个九漏鱼吗……

    身旁传来宋知闲清澈的声音。

    “大致意思就是从前有一个妇女,在兵荒马乱中与丈夫和孩子走散,寄宿在一个庵堂里。

    有一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庵中的尼姑让她磨麦子。

    她磨呀磨,直到浑身无力越发伤心, 于是便跳入河中寻了短见,连河中的荷花也伤情不已,花瓣尽落。”

    施问语转头道:“人都跳河了,听起来是个很悲伤的梦啊。”

    不待她细想就有一个书生大声嚷道:“看来是家破人亡再无相见之日了吧。”

    看到这个谜题的时候所有人的脑海中都是这个答案,所以当有人说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菊婆婆。

    难道这就是正确答案吗?

    只见她开口道:“错了,公子。”

    此话一出,圆坝又恢复了热闹。

    “我就知道,最后一道谜题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可再怎么看也是那老妇人投河自尽了啊。”

    “这梦境和现实是不一样的。”

    “那你给我解一个看看。”

    “……”

    听到菊婆婆否定这个答案,施问语提着的一口气呼了出来。

    幸好她刚才没有一时冲动选择这个答案。

    虽说答案太过简单,但有时候不得不注意出题人在拟题的时候故意下套。

    明明答案显而易见但会很容易让人忽略。

    看来今天这道题是不存在这种情况了。

    要想答题肯定就得往深层次了去想。

    迟宴方才被迟昭苏训了一通正在气头上,现今看了这谜题只觉得是故弄玄虚,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

    “我看是那妇人念夫心切得了疯病吧,做这种奇怪的梦倒也说的过去。”

    迟宴高傲的语调和粗鄙的言辞使菊婆婆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平淡开口道:

    “这位姑娘,答错了。”

    迟宴拨弄着脑袋上的珠钗满不在乎道:“错就错呗,反正我就随口一说。”

    “老身刚开始可是交代了规则的,决定权在那六人手上。”

    菊婆婆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迟昭苏的方向,“你用了你兄长的机会,现在他失去这唯一的权利了。”

    “你……”

    迟宴脸色一变想要起身争论却被迟昭苏一把给按了下去,“别再惹祸了,这不是景国。”

    迟昭苏的眼神里是淡淡的警告意味。

    就那么一眼,迟宴倒吸了一口冷气迅速规规矩矩的低头坐好。

    完了,皇兄生气了。

    迟昭苏走到窗边向菊婆婆欠了欠身抱歉道:“舍妹缺少管教,还望海涵。”

    菊婆婆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无碍。”

    施问语的嘴边是止不住的笑意,她就知道迟宴那张臭嘴总会惹事。

    现在迟昭苏的机会没了,她也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友军啊友军。

    “哎。”

    施问语凑到宋知闲面前问道:“对于这个梦境,你有什么看法。”

    宋知闲摇头说:“不知。”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梦而已,人一辈子会做很多场梦。

    梦都是假的虚幻的,解梦的意义何在?

    施问语顶了顶腮帮子,看来今晚她的气运在这儿啊。

    她向前走了一步,“菊婆婆,我知道答案了。”

    “那你来说。”

    施问语:“磨麦可见夫面,莲花落瓣则可见子,所以这场梦境预示着那妇人可以与家人团圆。”

    菊婆婆静立久久不出声,最后用颇为满意的眼神看着施问语大笑道:“妙哉妙哉,你这小姑娘倒是聪慧。”

    自从赏花会以来,花神就一直落于上了年纪的文人墨客手上。

    今年这个新面孔倒是让她感觉到了后生可畏。

    这时人群中不知有谁说了一句,“那不是安绪郡主吗?”

    这句话就让原本和谐的气氛炸开了锅。

    “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文采。”

    “胸无点墨无才无学,猜对谜题肯定也是撞运气。”

    “真是可惜了,花神居然落在了一个粗人身上。”

    “……”

    宋知闲转头看了看四周交头接耳的群众,又看了看笑的没心没肺的施问语。

    她不难过吗?

    菊婆婆隐退多年,深居花市,早已经不知道朝廷中有几位郡主几位皇子了,她只觉得今天这个小女娃甚得她心。

    她对施问语招手柔声道:“过来。”

    施问语提着裙子走到菊婆婆面前,她点了点施问语的耳朵道:“这耳朵呀,要用来听自己的声音,懂了吗?”

    说罢她将花神郑重的交给了施问语,“你与花神皆举世无双。”

    “谢谢婆婆!”

    施问语对菊婆婆欠了欠身后小心的抱着花神走了出去。

    “师兄,看见没。”

    施问语托起花神神圣庄严的说道:“我们是今年的魁首。”

    宋知闲歪了歪脑袋,“我、们?”

    “对啊,我们一起赢的。”

    要不是有宋知闲在这里,她肯定不会这么有干劲,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毕竟配角风头盖过主角什么的,估计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吧。

    但这句话到宋知闲耳朵里却变了个味。

    施问语这是,把他当成不可割裂的伙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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