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喝醉了酒
乔芸心中不安,野人不在,难道有宵小钻了进来?
她刚想去摸床边的铁棍子,就被人突然拦腰抱起,而后扔进了床铺,脱口而出的惊呼也瞬间被人堵住,无边的恐慌升起却让她动弹不得。
那人粗鲁之中又带着些许温柔,急促的呼吸让乔芸感觉出他此时的躁动。
乔芸死命挣扎着,避开了他的肆虐,惶然叫道:“吴云,是不是你?”
“你不要吓我啊!”
她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惶恐,让身上的人一顿,而后忍耐着靠近了她的耳畔:“芸娘,我很难受!”
乔芸听出了这是野人的声音,野人虽是在山里多年,却一向恪守规矩,从来不乱来,便是家里的几个女孩子,也压根不会多看一眼,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孟浪了?
乔芸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发现他整个人如烙铁一般,烫的乔芸瞬间缩回了手。
借着窗外透过的模糊月光,她看见了野人此刻脸上神情近乎扭曲,似乎在努力压制着什么东西。
他压抑着自己,却又痛苦的低吼着贴近了乔芸,企图寻求一丝凉意。
乔芸心中气得不行:“你这是去哪儿了?干了啥?”
野人忍着痛苦道:“东家,让去群芳阁吃酒,喝酒后我难受!”
他断断续续说着,乔芸却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心中暗恨这些腌臜地方为做生意不择手段,也恨褚遂钧不是人,居然带着个未经人事的野人去那种地方,安的是什么心啊。
“你起来,我去给你寻大夫!”乔芸推着野人。
野人的理智已经开始涣散,他闷哼着撕扯乔芸的衣服,“芸娘,我我心悦你!”
“你住手,我让你住手!”乔芸怒喝着,可他动作却不见停,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功夫极高又体力极好的野人面前,宛如弱兔遇见了恶狼,压根不堪一击。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与汗水似要将人融化一般,让乔芸生不出一丝反抗之意。
“芸娘!芸娘!你在不在呀?”乔老太拼命敲着大门,却不见动静。
今日乔芸没来工坊,她还想让乔芸带点东西回村里,敲了大半天的门,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隔壁的老太太打开院门,跟乔老太打招呼:“老姐姐,我昨儿个看见你那大侄女跟人出去了,估计晚上就没回来。”
乔老太看了眼大门,心中嘀咕可这大门也没锁啊!
估计是那傻大个回来,在家里睡觉没起来吧,乔老太想了想,跟那傻大个也没啥好说的,跟隔壁老太太寒暄几句,转头又回了工坊。
乔芸躺在床上不敢动,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和乔老太中气十足的喊声,却没胆子也没力气起身去开门。
身后的野人将她搂在怀里,一脸餍足亲吻着她的后颈,手也有些不安分。
乔芸听着外面渐渐没了动静,这才拍开野人的手,“起开,你有完没完?”
她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喉咙都有些生疼,这特么的真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次要折腾个够本。
她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压根就起不来,浑身酸疼难受的要命,别说是去工坊了,下床都困难的很。
野人利落起身下床,给乔芸掖了下被子,又亲了一下额头:“你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弄吃的!”
他在山里待得久,压根没什么礼数想法,当着乔芸的面穿衣服,恍若老夫妻一般,半点不带羞涩之意。
他给乔芸调了一杯蜂蜜水过来,扶起乔芸靠着枕头喝了下去,这才转身去做饭。
乔芸无奈趴在枕头上,这都叫什么事啊。
乔芸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算是恢复了精神气过来。
乔老太忙着清理磨盘,拿刷子边刷边问她:“你昨儿不在家吗?”
乔芸脸微红转到一旁给驴子喂水:“嗯,前儿夜里白老板和魏掌事邀着出去喝酒,喝得有点多了,就歇在白老板家里了!”
乔老太心知她几个关系好,还是忍不住道:“你个妇道人家,还是少喝点酒的好。”
她说着又嘀咕道:“那傻大个在家里干啥,我敲门手都敲疼了,他也不说来开下门!”
乔芸脸更红了:“他,前儿夜里跟褚东家他们喝酒,估计也是喝多了,昨儿在家里睡觉不知道!”
那能起来开门吗,一开不得露馅了。
乔老太不悦道:“一个个的咋都那么喜欢喝酒!”
接下来的几天,乔芸压根不想回院子,那人似激发了原始凶性,每天看她的眼神都在冒绿光。
说他是野人还真是半点不假,完全不受世俗约束,不管乔芸如何防备,他还是会摸上床,该要的福利那是半点不含糊。
乔芸捶打着他结实的胸口:“你这人不知足是不是?我告诉你,回家之后你给我老实一点,不准让家里孩子给看出来。”
野人紧紧搂着她:“芸娘,咱们成亲吧!”
“成什么亲?”乔芸没好气道:“我都多大年纪了,你要是娶了我,将来没个后,回头你家先人不得来找你?”
野人不以为然道:“有没有孩子有什么紧要的,过两年乔泽远的孩子一出生,家里不就有孩子了吗?”
乔芸诧异道:“你不在乎这些?”
野人与她四目相接:“我为啥要在乎这些?”
“没有孩子不是正好,”他手开始不安分了:“在咱们成亲之前,你也不用担心被人知道了。”
乔芸想了想,干啥自己一个现代人还没一个古代人看得开,只要不成亲,又不用担心人家说嘴,凭啥李成刚可以三妻四妾的享受,她还不能包养个男人了?
乔芸想通了这些,倒是任由野人胡来,两人在城里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褚遂钧看着野人脸上那藏都藏不住的笑意,没好气道:“你小心笑咧了嘴!”
野人瞬时收起笑容冷了脸:“你这次的手段,我不与你计较,你若再敢有下次,信不信我弄死你个老家伙!”
褚遂钧冷笑:“我是用了点手段,可你真的一无所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