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老妖婆
两人折腾半天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问出来,就在两人有些丧气的时候,卓力回来了。
“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他一进来,就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撑着脑袋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两人。
赤木锦听到是卓力回来了,高兴的问道:“怎么样?你那里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一下问这么多,想我先回答哪个?”卓力自然的坐在了两人中间,自己还不客气的倒起了水喝。
“是我着急了,来再喝杯水。”赤木锦又给卓力倒了一杯水,卓力接过也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我找到了两个地方,一个是暗室,里面应该藏着什么,那里的守卫最重,而且一进门就是道道关卡,另外,这楼有个贵宾室,里面有一个人,被我打晕了,绑了起来,我又去了一楼,二楼都转了转,发现一楼来寻欢作乐的,都是平民,二楼就是富商官僚,自然,这三楼是不让人进来的,所以我们能这么久都没被人发现。”
卓力说完就看向赤木锦,想知道她下一步怎么打算,君千翌也是如此。
赤木锦自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楼是平民,二楼是官僚富商,那这三楼的必是王亲国戚手握大权之人,具体是谁,估计只能问她了。”
赤木锦看向那个眼睫毛再颤抖的老妖婆道:“老妖婆,你说你是说了!还是说了?或者你还想再尝尝我这电棍的滋味”
赤木锦阴策策的靠近她,却吓得老妖婆一个激灵,立刻给赤木锦磕起了头,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赤木锦自是猜到这老妖婆是在求自己放过她。
“你别求我,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我自会把你送得远远的,不会让那些人找到你寻仇,我还会给你很多钱,让你带着离开,你同意了就点点头,不同意就摇摇头,我很开明的,不会为难你的”
你要是信这话就是傻!
老妖婆呆愣了一下,好像在纠结赤木锦话的真假,最终在看到君千翌时,还是点了点头。
赤木锦嘴角上扬:“好,既然你同意我就先从小事问起吧,那个囚牢里人的身契在哪里?”
老妖婆艰难的爬到了床边,用头撞击着床头,卓力上前查看,看到一个暗格,打开暗格看到里面的东西感觉亮瞎了自己的眼睛。
只见床有多长,里面的暗格就有多长,有银票,金银珠宝,账本,票据,身契等等,各种东西,见过的,没见过的里面都有。
可是赤木锦看到这些却是轻蔑一笑,看了一眼老妖婆,看得老妖婆心虚的低下了头。
“公主,这些身契只是一部分,我们的身契都不在里面”卓力有些气愤,转头恶狠狠的盯着老妖婆。
赤木锦却开口问老妖婆道:“你知道我是公主?”
老妖婆挣扎好久后,还是点了点头。
“知道我是公主,还敢对我下手的,你背后的人势力应该不小。”老妖婆又点了点头。
“是谁?”
赤木锦看到老妖婆半张脸都被绳子缠着了,说不了话,拿出匕首就往老妖婆那里走。
老妖婆吓得连连后退,眼泪直流。
“你跑什么,我给你把脸上的绳子割了,你也别想叫,这个楼层的守卫,暗卫都已经被我们收拾了,你听楼下那么吵,你叫也没人听见,要是不老实我就再次把你电晕,然后把你跟一百只蜜蜂,一百只老鼠,一百只蝎子关在一起埋掉,让你尸骨无存。”
老妖婆是真的被吓到了,因为她尿了,被吓尿了,赤木锦把绳子割开后,有些嫌弃的退后几步。
“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被绑久了,老妖婆大着舌头说话,说得有些不利索。
“是是莫莫日国舅爷家,这个楼就是国舅爷小儿子的产业。”
赤木锦想了想,现在能被称为国舅爷的,那就只有那王后的母家,她那远在中原做质子的大皇兄赤木提的舅舅家了。
再想了想国舅爷的几个儿子,就有点头疼了,自己竟然都只是听说,却一个都没见过。
赤木锦又想起卓力刚才说自己打晕了一个人,问道:“国舅爷的小儿子也在这个楼里?”
老妖婆点了点头;“在在这层的贵宾房里。”
赤木锦围着桌子转了两圈,对卓力附耳说了几句,卓力点了点头离开了。
“你可认识宫里的三公主?”赤木锦再次盯住老妖婆,她要知道,自己的姐姐是否真的想害死自己,还是只是姐妹之间,不痛不痒的较量。
“回回公主,奴,不不认识,只是常听公子说,三公主是个蠢蠢货,被人挑拨了都不知道。”
赤木锦一声叹,是啊!自己当初又何尝不是个蠢货了,会被这些人渣的小陷阱给害了。
看来,自己的三姐姐,也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只是!自己平时跟国舅爷无冤无仇,他又为什么要抓自己!
看来必须去问问国舅爷的小公子了,可是想到自己已经叫人把国舅爷的小公子,扒光丢去了一楼平民区,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
“那我再问你,可认识他?”赤木锦指着君千翌问道。
老妖婆点了点头。
“那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我想听实话&34;赤木锦厉声威胁道。
“奴,奴具体的不知道,只听公子说,这人是中原那边交代要看管好的人,还有个孩子,要让他们永世不得回中原,原本那边下的是死命令,可是公子怕那边以后翻脸,就给他们留着一命,公子说是给自己留得退路。”
赤木锦看着君千翌;应该没错了,他的身份不简单,国舅爷应该也是听从大哥的吩咐,大哥能在中原接触的应该也是中原的达官显贵。
“那刚才出去的那个男人,还有我救下的一个脸上有疤的女孩,他们的身契在哪里?”
“回公主,应该都在小公子那里,那个男人好像是得罪了小公子身边的人,让小公子和那人联手坑了刚才的那位大爷,具体的奴也不太清楚,至于你说的额头上有刀疤的女奴,身契应该在刚才那堆身契里,她和她弟弟都是被她的父母卖了的,这可是合理合法的啊,公主,只是这丫头性子犟,不肯伺候人,她又把自己的脸画花了,只能把她关囚牢里,磨磨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