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报率？
叶凡指着他身后那张躺椅。
“你要这张椅子？”摊主胡疑问道。
“对，没错。”
“你要这破椅子干啥？”
“搬回去让我爷躺着晒太阳啊。”叶凡一脸正经。
“……”店主彻底无语。
“刚惹我爷生气了，我得买点东西哄哄他。”叶凡面不改色。
摊主不耐烦地剜他一眼，撇撇嘴道：“行吧，行吧，搬走吧！”
反正他这个摊子应该也会被集团撤走，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会被打包处理掉。
“行吧行吧，你拿去吧！”
摊主冲叶凡挥挥手，像赶苍蝇般。
叶凡笑嘻嘻的道了谢，把那张看起来破旧不堪的躺椅搬走了。
直播间飘过几条稀稀拉拉的弹幕。
“叶凡为啥要搬人家的椅子呀？”
“你没听他说吗？说是要搬回去孝敬爷爷。”
“什么孝敬爷爷呀，叶凡明是外地人，他在a城哪来的爷爷？”
“那他想干什么？”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继续看呗！”
“……”
叶凡吭哧吭哧搬着那张椅子走了，身后跟着白丝少女何清清。
何清清和所有人的想法一样：“叶凡要这把破烂椅子干什么？”
拿回去劈了当柴烧？
可现在哪有人还用柴火灶呀，城市里早就用上天然气了。
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叶凡昂首阔步，拎着这把躺椅，走出了古玩市场的大门。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把椅子的价值可能不比那青瓷小碗低。
因为回报率系统明确指示。
【一把看起来破烂不堪的躺椅。】
【提示信息：？】
【回报率：？】
要不是刚刚他又扫了一眼，可能就错过了这个大宝贝。
自从锅姨事件之后，这是他第二次遇见回报率显示着问号的东西。
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而且，就算是锅姨那种危机事件，也给他带来了5万块的奖金。
这把椅子有古怪。
叶凡心中敲定。
待二人走出古玩市场，路过刚刚吃早点的那家包子店，却看见一个熟人。
正是那帮了他一把的搓核桃大爷。
“小伙子你这是？”
大爷搓着核桃，指了指叶凡手上提着的那把躺椅。
“噢，没什么，大爷，我看你对这个樊家井古玩城颇为熟悉，不知道你有没有认识的，可以帮我看看东西，我这里有几样物品想出售。”
叶凡客气笑笑道。
“噢？那行吧，我带你去我朋友店里坐坐。”
大爷拎着一袋刚买的包子，走出店来。
叶凡浮出一抹微笑。
“那就拜托大爷你了。”
“客气，叫我老张就行。”
张大爷领着叶凡和何清清走进了一条巷子，巷子就在古玩城背后的一条街上。
这条巷子的店铺大多没有招牌，少数的在门口放着一只瓷器瓶子或者金属物件，显得十分神秘。
到了地方，大爷领着叶凡和何清清进了一家门面上挂着副木雕窗花的铺子。
“你先坐会儿，我去后面看看我朋友在不在。”
搓核桃的张大爷交代一句便走进了后堂。
叶凡和何清清在前厅的木桌旁坐下。
他在塑料袋里摸摸索索一阵子，掏出那只青花瓷小碗放在了桌上。
环顾起四周来，四周并没有摆什么物品，连架子都没有，显得空荡荡的。
整个前厅，只有一张老样式的八仙桌，还有几个零散的凳子。
张大爷回来了，身后还着另一个老头。
老头穿着白色的汗衫，头发已经全白，双手有些颤抖。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老马，他经营这家古玩店已有30多年。”
“这位是叶凡。”
叶凡微微拱手问声好“马叔好，我叫叶凡，我有件东西想请您帮我看看。”
说着便指了指桌上的青花瓷小碗。
突然。
门外又闯进来一个人，留着寸头，人高马大，足足有一米九高。
他刚走进来便高声道：“马老板快看看我新得的好东西！”
“哎哟，有新客人呢？”
见叶凡等人在场，他先是一愣，随后便满不在乎地坐到了叶凡身边的一张凳子上。
“来来来，先看看我的这件宝贝吧，这可是好东西啊！”
听到是好东西，老马眼神一亮，就连微微颤抖的手这时也不抖了。
“快拿来我瞧瞧。”
“好勒！”
闯进来的寸头青年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
锦盒打开，里面有一只青花瓷小碗。
和叶凡那只看起来大小差不多，花纹也接近。
“咦？两位带来的都是青花瓷碗，这倒是巧了。”
老马看看锦盒里的青花瓷小碗，又看看叶凡放在桌上的青花瓷小碗，笑道。
“叶凡你且稍等，这位是我的老主顾，我先给他看看。”
叶凡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店主马叔从兜里掏出一只放大镜，又摸出一只手套带上，这才拖起桌上的青花瓷小碗，细细端详。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何清清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以及无人机摄像后正在观看节目的观众们都忍不住好奇起来。
“哎，你说这有两只碗，会不会有一只真的一只假的？”
“也有可能两只都是假的呢！”
“樊家井是什么地方我还不清楚啊，那是都是些仿造的破烂东西！”一个a城本地观众留言。
“也许两只碗都是真的呢？”
“有可能人家是失散多年的一对呢？这两只碗花纹都接近，大小也差不多。”
“……”
“这金属钴的颜色，这底款，这花纹样式，确实是清乾隆时期的，可惜这碗是个民窑的东西……虽然是个真品…”
“马老板您给估个价格？”
听了马老板的鉴定，寸头青年喜出望外。
店主老马抓过一只毛笔，写了个数递给了寸头青年。
叶凡好奇，也看了看那只青花瓷碗。
【一只仿造得非常逼真的青花瓷碗】
【现代工业残次品。】
【回报率-100】
“嗯？这是个仿造的？”叶凡心中惊疑不定。
就在此时，店主老马开口了。
“哎，小王若是这个价格你满意的话，不如我就把这碗收了？”
寸头青年大喜过望，但是立马又压住情绪，似乎是要抬价，他正要开口。
却被叶凡打断：“等等，这碗，不能收。”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为何？”
叶凡面色平静：“因为这碗，是个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