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众神共竞，炮灰季
群星闪耀，也比不过皓月星眸闪烁的光辉。
众生共击，也只不过是神明弹指间的颠覆。
凡人需敬畏神明，不然随风逝去的就是个体的全部。
众神祭道，群星黯然，天地共泣，众生俱悲。
所有神明内心所恐惧的无知来临，他们也只能如同普通人一样，面对那未知的而恐惧。
那些普通生灵，可能一辈子都接近不了那恐怖，但是神灵却需要时刻承担内心的恐惧。
究竟是什么堵住了那未来，我们又该如何自救？
神明也不时的自卑，若自己不是神明，应该还在那样的畅享生命的光辉。
逃避还是面对？
凡人面对那深渊尚且畏惧，在这场未知的路途上，神明若蝼蚁，欲要击碎那迷雾，探知去途，不知道这样的蝼蚁需要多少…
这里只有神明光辉陨落铸成的道路，后来者只能踏着前行者的尸躯前行，未来早已经不可见，但是路却一直在脚下。
此路上，神明常叹，鬼怪常惊，凡灵不可至！
当神明的身份只是一个资格证时，神明也变得如蝼蚁一样毫无价值。
将顶尖存在聚集，去求那变数，那能改变未来，探知向不可知之处的变数！
时间来临了。
我感知到时空正在重叠变化，不知道是何等手段，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我感叹众神力量的强大，同时也为那未来而迷茫，连能够做到这样地步的神灵们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们真的能行吗？
我缓缓的踏上了空间通道，我欲在这里多停留，可是时间却丝毫不停顿。
不时的有其他道在周围的时空划过，我知道是其他的道友经过。
没有了之前遇见就打招呼的心态了，所有人都只是闷头赶路。
随着空间不断接近，内心的紧张也越发紧张。
呼～
我最后深呼吸一口，踏出空间通道。
映入眼帘的是那浩瀚星空，早已经站立的神明！
这诺大的星空全部围着那中心几个神明，世界的中心似乎就在那里，那里有个光球不时的跳动。
我们都知道那就是这个世界变动的引导索。
这早就围满神明的空间，却寂静的有些压抑，只有那中心的几个神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配得上帝，皇，主等尊称的原因吧。
我静静的站立在虚空中，空间波动不时跳动，源源不断的还有神灵正在赶来。
或许能见到这样一个场景，也已经足够我吹嘘一辈子了吧！
可是我又能找谁去吹嘘呢？
呵呵…
我自嘲的笑了笑。
各种奇形怪状的神明，真是让我大长见识，原来这个世界我还了解的很少啊。
那看不见的地方用意识波动，不知道是什么种族，真是让人好奇。
哦～
那是精灵族吗？为什么和我那个大陆的不同？
打量着周围的同道，那些神明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是对我笑了笑，有的则是直接无视了。
正在我感慨这个世界之大的时候，祭道却开始了。
圣主开始祭道，那璀璨到令神明无法直视的光辉，照耀整个宇宙，众生都能感受到。
我试图去感悟这个道时，身边却传来一个声音。
“道友可别试着去悟道啊，这可不兴啊，容易陷入迷障。”
我循着声音转头看去，原来是以前遇见的神明。
“为什么？”
“你试试感知一下圣主的道，到底有多浩大就知道了！”
我听到这句话，立马反应过来了。
是的，那可是圣主的道啊，我刚刚究竟怎么了？
竟然试图去窥探圣主的道，真是蝼蚁欲窥天之极啊。
圣之一字包含的太多了，我刚刚如果真的冒然去窥探，绝对会在圣主那浩瀚的道中迷失。
太多了，太深邃了，我感知后的第一反应。
就光这样感知一下圣主的道，我就感觉自己的道都有了一些十足的提升。
真不敢想如果自己刚刚冒失的沉浸进去，结果会怎么样。
我可不敢自大的以为能够悟透那些，可能时间流尽，我也无法醒悟过来。
当金光散去，我清晰的感觉到一种悲伤的情绪在自己内心蔓延。
我以为自己成为神灵之后不会再悲伤了，可是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
轰！
神皇献祭了！
轰轰…
又是几声接连着，似乎圣主开了个头之后，其他的也不再停留一样，接连祭道。
这一刻那压迫感直接扑面而来，他们的道没有之前圣主的道那么柔和。
他们此时差不多时间献祭，本身就有较量的意思，所以那带来的压迫感更为强烈。
我感觉胸口压了一座山一样，并且感觉四周空间粘稠的跟身处泥潭一样。
“千万不要用道去抵抗！”
旁边有大能开口。
这句话直接打消了我的心思。
为什么不能用道去抵抗？
因为那场中央正在发生道的比拼，你如果去碰触，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每一个道都那么浩大而不可知其全部，有些连听都没听过，可光感知就知道比自己的道还要精深。
所有神灵这一刻都战战兢兢的，只能站在边缘接受这些道的洗礼。
好处当然也是惊人的，不管是何种大能，这一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道飞速精进。
这也许是对我们实力的最后一步升华吧，或许我们之前，可能连参与的门槛都没达到吧？
我感觉自己这一刻可以随意操作过去，那种无与伦比的强大感浮现，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仅仅是假象罢了。
过度的紧张和这突如其来的提升，让自己内心的空虚得到的填充，膨胀让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浮像。
不过似乎也正在另类的激起我的情绪！
是的我感觉自己的情绪，正在变得多了起来，以前那什么都了解的，淡定无波的心态正在变化。
似乎自己正在朝着凡灵的状态变化，但是生命层次的存在让自己又感觉不真实。
来不及多想，周围也开始祭道，一层层的向外推来，道的洗礼如同海浪一样打来，一波接着一波。
我抓紧时间感悟，这一刻的提升，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都有好处。
没有时间再考虑那些其他的变化，只想着充实自己的道，机会不可多得。
轰！
那星空爆炸般的声响出现在自己面前，我缓缓睁开眼睛，世界似乎变得炫彩斑斓，各种气息扑面。
我也缓缓的闭上眼睛，开始释放自己的道则。
轰！
我感受着身躯正在慢慢消散，一种升华的感觉袭来，让自己差点迷失在这种巨大的落差感。
我立马惊醒，现在可不是停留的时候，关键的时刻即将到了，大战即将一触即发。
我幡然醒悟此刻，我终于明白之前的精神变化是什么情况了。
圣道，神道等先神的洗礼，是为了让我等返璞归真，然后开始最后一步剔除。
剔除之前经历时空的气息，剔除其他的道运，剔除一切不可查的命运交集。
所以我才会感觉到情绪的复杂化，因为那些被压抑的情绪正在缓缓展现。
我们似乎正在向着一种新的形式去靠近。
那光球在我们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漩涡，那里就是一切的起点了！
可是还差最后一步。
差什么？
神明只是参与的资格通行证，而此刻才是真正的选拔！
是的，乱斗，争抢！
在我变成这种光粒的形式后，这几个词在自己脑子冒出，就是要用这浩大的乱斗来揭开未来未知的序幕。
一切的未知将在此刻开始，落败者都将沉入那无尽黑暗中沉眠，直至未来到来，揭开新的时代序幕。
我们来到这里，没有任何一个神明会甘愿去做那旁观者，在那无尽的黑暗中等待。
当那无尽边远处的道辉消散时，就是战争的号角吹响的时刻。
所有距离都是一样的远，没有什么起点不同，这被附加的空间规则真是难以捉摸。
似乎是那黑色的漩涡散发的，囊括了所有的生灵！
是的还有其他神灵迷糊的闯了进来，只要来到这里的都是被允许。
那些普通的生灵可能不知道这场乱斗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但是他们来到这里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因为他们本体在接近这里时已经化为湮粉，他们在这里或许用绝境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当然我们这些神灵也是一样的处境，我们多的也仅仅是那一分实力，他们则是纯粹靠运气了。
当最后一粒光粒产生，所有神明立刻动身，开始朝着漩涡飞去。
周围一道道的道则闪烁，爆炸声一连串的出现。
浩大的光粒洪流出现了。
呼～
前方蓝色的火焰向我喷射而来，覆盖着我已经周围的所有光粒。
我立马将自己的时间，定在这一刻的位置。
周围不断红色的水之道，烈阳之道等等闪烁。
在我刚现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因为速度太快而划破空间的声音。
我来不及思考，立马将周围空间覆盖，之前的道则再次重现，挡住了那快速移动的神明。
来不及多思考，立马朝前飞去，每向前一步都要刻定一个时间，周围还在不断袭来道则。
这场无差别的攻击，真的是每一步都要小心前行。
走位不断的有熄灭的光粒正在散去，我也在不断往返在两个时刻间。
周围的似乎也是发现了我的异样，开始针对我。
那早就已经黑到极致的火焰，让我感觉到浑身难受。
嘭，一声炸裂，似乎有一股风推动了它一下，让它猛然一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反应过来，回到了后面那一刻时间的位置。
我刚现形，周围那虚空之刃就已经袭来，我下意识动作救了我，刻定空间，看着那不断在往返的屠刀，我唏嘘了一下。
所有的预警的感觉在一刻失效了，因为时刻都在死亡的边缘，那种对于死亡的感官已经麻木了！
我要毫不犹豫的相信，自己的下意识的动作，要让身躯在自己的思维之前动作。
必须要动作提前于思考，不然这场乱战我可能顷刻间覆灭。
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击，让自己不敢丝毫停顿滞留，一丝的犹豫都是灭亡的下场。
仅仅瞬间就将带着数不尽的神明陨落，谨慎已经毫无作用，每一个必死的神明，都想要拉着周围的下水。
他们都会在死亡前引动周围的道，那种被链接到的攻击看不见，却是最为致命。
你看上去可能袭来的仅仅是一个火焰，但是那隐藏的风道和那内部一团水之道，却足以让你在轻视的那一刻已经死亡。
水火风三道链接，变成了一个可短距离突进的炸弹！
更别提其他的了。
我刚要向前一步，突然感知到一种奇怪的波动产生，来不及时刻，下意识的动作就已经向周围发动了。
当看见那是一道光束的时候，我就知道糟糕了。
要完蛋了吗！
那光束上面覆盖的时空规则，比我的还要强大，只要擦碰到一下，必死！
怎么办？
我手忙脚乱的将周围能拉动的攻击，都向自己释放，如果我提前一刻被其他攻击杀死，还能够复活，若是被光束擦中一下。
那我就真的要玩完了，我在赌，赌是其他的感觉先杀死我！
我看着那光束穿透其他的道则向我袭来，我慌了，我向着光束反方向跑，那光束明显是锁定着我，绝对不能向其他地方跑！
我快速的后撤，看着那不断接近自己的虚空之刃我知道我赌对了！
嚓！
我被切开了，那种身体裂开的感觉真的让我脑子炸裂！
可是我来不及多思考，因为那道光束还没有消耗殆尽。
我必须自救，周围正在赶来的攻击肯定没有它快，我该怎么办？
我要怎么才能自救？自杀？不可能，自杀意味着放弃，在这里不允许这样的行为出现！
必死无疑！
我内心出现这样一个声音，并且正在不断的放大！
那种面对死亡的恐惧感清晰袭来，我有些慌乱的摆动手脚，不知所措。
要结束了吗？
我看着那光束不断靠近，我放弃了挣扎，是的，虽然这样很丢人，可是我已经毫无办法了。
他上面的时空规则压制着我的过去道，所以我真的毫无办法了。
山穷水尽了，我或许也是时候退场了。
嗤…
光束穿过身躯，灼烧的声音传出，我的意识这一刻清晰到了极致，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前方。
轰！
其他的攻击接踵而至，我失去了意识。
乱战之中，个人力量真的是太弱小了，或者说我还是太弱了。
说实话有些不甘，因为我一开始就被攻击包围着，我都没有突破出去过，还没有来得及反击，就已经阵亡了。
这场浩大的乱斗，我才坚持几秒就落败下来，搁谁身上都不会甘心，不过也没办法。
那种失落感无与伦比的巨大，这么多年的准备竟然连昙花一现都做不到。
唉
最后思维弥留一刻，想到了很多。
过去的事物，生活，朋友…
或许是时候该与这个世界真正的说一次再见了。
意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那种已经认定结局的气馁，让我感觉松懈和放松。
随着意识不断下坠的感觉袭来，眼前似乎出现了光亮。
我眨了眨眼睛揉了揉，让自己适应那强光。
周围摆满了没见过的仪器，不过从其中的阵法气息弥散就知道不简单。
此刻我正在一个棺材似的玻璃仪器中，外面正站在一个生灵，他似乎是搞研究的？
我这又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早就听说这一切的背后有大量的神明研究，看来他们也进入了这场战斗，不过他们应该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
所以，我来到这里是为什么？
我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形的生灵，因为是竖着的，所以我能看见周围的情况。
周围也是同样的情况，一样的玻璃仪器，一样的陪同生灵。
所有仪器内的生灵都是人形的，这让有些奇怪，不过转头一想，应该是在通过那黑暗的时候被筛选了。
“有意识吗？”
他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我看着点了点头表示听得见，周围似乎也是一样的情况。
“听我说道友，不用慌，因为你们在争斗中失败了，所以被我们截取意识光粒，因为你的道有利于我们的研究。”
“所以你被附加了一个选择。”
他自顾自的继续介绍，并没有太在意我四处张望的眼神。
“第一个选择是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研究。”
“第二，选择意识回归那无尽的黑暗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救赎，或许未来已经陷入无尽黑暗中，你可能永远等不到救赎！”
等他说完，我懵了！
什么情况？强买强卖？意思是我不管怎么选，我的道都是要留下来？
我下意识的开口。
“是的！”
相较于我的诧异，他似乎很是淡定，很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了，那熟练的语气和动作，你可真让我心疼啊！
“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研究的是什么？大致方向就行。”
没办法，现在应该算是人在棺材中，不得不低头。
“可以，简单的给你介绍一下，让你了解一下这个方向吧。”
整个世界数不尽的种族，现在的，过去的，我们都已经找出其中最优质的个体之一。
我们对他们本身的思维，躯体，组成的方式…等等从起始诞生一直到最后的灭亡都反复观察研究。
综合所有的数据，通过比较筛选出一些无用的种族，如虫族之类的。
我们一开始是准备利用这些为原始积累，进行生物重组升级。
经过几千亿的宇宙年后，我们发现它们之间反复驳斥，本源排斥无法完美融合，虽然可以进行融合，但是当数量达到一定时，它不能独自进行复制。
不能形成种族！只能成为一种杂交的状态，而且因为过于斑驳的本源，上限始终无法解决。
哪怕我们花费数十亿年时间去精纯本源，那也是改变不了它杂交的本质。
所以我们放弃了这条道路，不过那些研究的资料却是保存下来了。
我们转变思路，重新研究之前的种族资料，我们虽然能够创造种族。
但是都会因为自己而局限其上限，我们发现人族有些不同！
作为多元宇宙的大族，他们繁衍迅速，上限极低！
不过只要道的融入进入，就会让他本源变得坚固，最为重要的是，它不会因为道的变多而污染本源！
而且根据我们之前的资料可知，人族可以与其他的种族进行重组，并且大多会因为人族本身的脆弱，而发生形体的变化。
根据我们种族的新定义，无法保存相似形体的也可以称为一个种族，但是他们的本源特性一定要相同。
但是毫无疑问，人族重组的种族比其他的更难以继承，那极其低微的后代诞生率已经让我们放弃了。
更别说我们还发现那些重组的后代，无法继承他们的本源特质，这就意味着这个种族其实不能形成，而且还在一直繁衍变化。
我们进行了长达几千年的研究，所有参与的神明，意识进入这个种族，让自己来代替他们无意识的自主变化。
我们试图通过有意识的目的性的变化，来达到形成种族的目的。
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它本身特性，无法控制，强行界定方向只会导致本源链崩溃。
我们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计算不够，几度增加计算推演力度。
最后发现人族本身的脆弱特性，让一切都是朝着随机方向发展的。
这个结果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但也得到一个有理的条件。
我们在其他种族的重组中没有发现这个结果，其他的重组我们都能够有方向性的控制推动，而人族脆弱随机性却让我们惊奇。
我们仔细的探测人族的本源诞生，他们似乎是一些神明的退化。
可是在退化过程中，他们本身的抛去了力量的影响因素，只留下了本质。
这也是为什么人族那么脆弱的躯体，却能够诞生智慧。
这一切都不重要，我们只要知道人族有能够整合道的能力就够了。
我们借助它的本源，研究这种特性，我们要的并不是局限于人族，而是一种新的道，能够包容所有的一切。
不再以新的本源特质界定一个种族，而是以一种外显共存的道来界定种族。
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些基础材料，现在就差后期变化结果。
你可能对这个道的理解与我们有些不同。
比如一个生灵然后成为神明？
生命本质的突破是吧！
那么如何突破？
应该是悟道，然后借道的本源来印记世界，通过世界的力量来提升。
这也是为什么神明如此稀少的原因。
道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更别说要悟到本源层次。
所以我们需要做的不是重组种族，或者创造一个全能的种族。
而是重新建立的一个道！或者说开辟一个新的成神的道路。
让生灵有层次有步骤的进阶，让所有的生灵都有成神可期的即视感。
现在的这种成神方式太过于随机，谁悟道了谁就成神，有些生灵一辈子无法入道，更别说悟道了。
所以我们需要的是一种所有生灵都能参入的道。
虽然不能成神，但是却能够感受到道的存在，不再让其虚无缥缈，而是固定下来！
所有修这种道的生灵统称一族！
不再以本源界定种族，而是以道！
…越说到后面，他越发兴奋有点癫狂的状态。
我在玻璃仪器中，整理着刚刚的到的信息。
大致不过是人族已经成为了他们研究的主体，后续大致会以人族的随机性作为研究主要目的。
目标就是建立一个道，囊括所有的一切道，并且会自主繁衍，这个道没有上限，并且以力量的表象呈现。
一个修这种道的生灵，会以力量的强弱来界定它的道行深浅，不再以他的道有多精深来判定了。
通过他的描绘，我似乎能够想象到，这种道一旦出现，整个世界变化的可能不止是所有生灵，可能世界意识那些也会随即变化。
因为世界想要升格，必须提升本身的道，而世界意识提升自己的道很难，只有通过培养自己世界的生灵这条路是最快的。
如果这条道面世，所以世界意识可能第一时间就会接纳，因为这大大提高道的程度，但是以力量的形式展现，难道不会对世界产生难以修复的破坏吗？
这一刻我联想了很多，但是我已经知道了他们要做的什么了。
这个道其实和我们也有些相似。
我们是以自己的道为主，去吸纳其他的道，来壮大自己的道。
比如圣主他们，他们的道内包含的道则数不胜数，博大精深。
而这个要研究的道就是既囊括了一切，还能够让他们自己相互交融，演变。
我们只是将那些道领悟然后精修，很难做到相融。
如果真的修这个道，那么未来可能就不再是单一的攻击方式了，而是杂糅了多重道的攻击。
例如一掌震碎大地，不再是以力量为主，而是可以以振动，共协调来破坏。
越想我也是越感觉上头。
我愣了愣神，感觉到自己发呆了很久，重新拉回注意力。
旁边的生灵似乎也不在意，眼神中还有些痴狂，不过已经回过神来了，看着我询问道。
“怎么样？道友，有没有兴趣，我相信只有很少一部分神灵才会拒绝的！”
“可以，不过我要资料共享！”
我也是有些兴奋的说道，那语气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
“这是当然的，我们的一切都是共享的，这个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共同目标啊！”
他兴奋的说道。
咔的一声玻璃罩打开，我直接迈步走了出来，这似乎就是我之前的人类的躯体，不过总感觉还有些不一样。
“怎么样？道友感觉如何？”
他兴奋未减的看着我，我有些奇怪，我本来就是人类，有什么感觉？
“道友难道没有发现，你这躯体与原来的不同？你用道试试！”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直接开口回答，好不磨叽啊。
我听到他的话后，也是运用其道，瞅着后面刚刚出来的玻璃罩释放而去。
那玻璃罩直接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这即时性不对劲。
以前运用自己的道要调度时间，必须一他本身的时间度来衡量，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前运用道的时候很难受。
因为我这个并不是纯粹的时间道，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所以无法做到即时性。
但是此刻却是做到了！
他按照我想的时间进行变化！
我似乎运用的是时间道，而不是过去道！
我有些震惊了，看了看那玻璃罩，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表示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样？道友，有没有发现你用的是同属的大道！”
“是不是很惊讶？这个是我们研究的雏形，我们所有研究员都需要以自身来试验，这样更能随时精改。”
他满脸笑容的看着我，眼中的自豪不看都能从语气中听出来。
“这样一来，是不是求仙问道就是变成了求真正的仙道？！！”
我喃喃自语，满满震惊！
我竟然能够用时间大道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