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出现了问题
她得想个办法进到王宫里。
就算魔忆花没有效果,她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惜,想了半天,云凤栖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狐影进到王宫内后,逮着个小侍卫便问道:“主子呢?”
小侍卫道:“主上在书房。”
狐影往书房的方向去。
容夙正在作着画,画上的是一位青色衣服的曼妙女子,虽是背影,却不禁让人想知道这女子的面容是如何的。
模糊,模糊,仍旧是一片模糊。
容夙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手中的毛笔落于桌上。
他越是细想,记忆就越是模糊。
一阵敲门声袭来,打断了容夙的思绪。
疼痛全数消散。
容夙重新拿起毛笔,将它放于旁边的笔搁上,而书房的门也同时开了。
狐影见门打开,立马跑进书房内。
“主子。”
“何事?”
容夙将画放进画筒中。
狐影看了自家主子许久,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你是不是”
“失忆了?”
他观察着自家主子的神色,却只见主子皱着眉,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
这可让狐影纳闷坏了,这是什么意思?
是又不是?
可惜容夙向来不是话多的,并没有为他解释。
“容府中的画派人去取了吗?”容夙问道。
那些他为卿儿作的画。
“已经派人去取了。”
主子吩咐的事,他当然不会耽搁啦。
“主子,云凤栖那儿暂时没有什么动静。要不先让她离开狐族,她在这里,我总是安不下心。”狐影提议道。
这些日子,主子除了不能使用光灵根外,身子一切安好。
由神医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就怕魔主利用云凤栖再做出些什么来,而现在没有动静只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
狐影说得也不无道理,他不赞同大长老那样将云凤栖留在狐族。
很多事情不如从一开始就避免。
让云凤栖离开,这是最为安全的做法。
“她还有用。”容夙道。
他这次醒来后,记忆里丞相府只有一个云小姐,那就是云卿佞,没有云凤栖的存在。
就连当时在虚灵门的时候,去抓云卿佞的也不是云凤栖,而是殷祭的一个手下。而最后,云卿佞并没有跟着殷祭回魔族。
容夙醒来的那日晚上,他差人将狐影唤来,向他问起云卿佞的下落。
狐影很是惊讶,道:主子你忘了吗?虚灵门之后,主母跟着殷祭回了魔族。
容夙甚觉得不对劲,便让狐影将虚灵门那日的状况一五一十说与他听。
没想到,狐影所说的,完全与他记忆里的不一样。
而狐影顺带着也将云凤栖的事都一并禀告给了容夙。
容夙接着又问了狐影很多和云卿佞有关的事。
听了狐影的回答后,容夙这才完全确定了。
原来他不止单单记不清卿儿的面容,更是连很多的记忆都出现了问题。
容夙隐隐约约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达成这样的作用的,可就是想不起来,脑子中一片空白。
容夙视线移到立在桌上的形石。
记忆出现了问题,是与殷祭有关,他一点也不意外。不过,这云凤栖,到底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假的不知情?
狐影若是知晓这一切的话,会头一次觉得狐一八卦是件好事。
要不是狐一每次和他们说起主子和主母的事情,他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更回答不了主子那么多关于主母的事情。
“主母很快就能回来的。”狐影见自家主子看着那形石,便安慰道。
主子又在睹物思人了。
如狐影所说,云卿佞正在赶往狐族的路上。
她所坐的那辆马车正在空中飞着前进。
云卿佞注意着地上的路,轻轻拍了拍白马,“下落吧。”
白马傲娇地叫了一声,缓缓落在地上,随后高傲地仰着头。
这样子有些滑稽,不由惹笑了云卿佞。
云卿佞进到马车内,拿出一筐充满灵气的草来,放于白马身前。
那客栈的小二想得很是周到,马车内备着好些筐的灵草。
这一路上,足够白马吃的了。
四下无人,云卿佞在周围下了个屏障。
她拿出储物袋中的灵力小球,想将这灵力吸收。
她解开上面的法术,灵力朝她奔涌而来。
“奇怪。”云卿佞打坐了一会儿,便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这些灵力虽是朝她涌过来的,她却无法转化融合这些灵力。
云卿佞重新试了一次,仍旧是如此。
她只好将灵力重新封存成小球,放入储物袋内。
待白马吃完那筐草之后,云卿佞便重新上路了。
丞相府中,云丞相云天荣手中正拿着一封信。
这封信是云凤栖报平安的信。
云凤栖在没有进狐族之前,写了此信, 托人送往丞相府。
信上所写的大致意思便是,她一切都好,望自己父亲母亲勿念,等她的事做完后,她就会回丞相府的。顺便让父亲转告师父一声,让师父不必担心。
这信上的字迹确确实实是云凤栖的。
丞相夫人余漫溪一直担着的心放了下来,“吓死我了,咱们的栖儿啊,没事!”
前些日子,虚灵门派人来说,栖儿被魔主控制了,去了魔族。
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感觉天都要塌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着急死她了,好在栖儿没事。
见云天荣不出声,余漫溪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信,好好折叠起来,重新放回信封中,“栖儿没事,你还看什么。”
“来人。”余漫溪朝外喊着。
进来一个小厮,余漫溪将这信递给这小厮。
“将小姐的这封信送到大皇子府上。”
君御离也得知了云凤栖在魔族的消息,他派人进到魔族却是失败了。
他心中也是焦灼,来过丞相府,说若是有嫡小姐的消息,让他们告知他一声。
这封报平安的信也自是可以让君御离心安。
那小厮不敢有所耽搁,连连点头后往外跑去。
“栖儿都平安了,怎么还一副苦样子?”余漫溪意有所指,“难不成你还担心你的二女儿?”
她开始讽刺,“平时没见你多关心她,现在装模作样的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