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越漂亮的美人越有毒
君念北擦了擦手里握着的手术刀,“傅深,你记住,这都是你欠我的,所以别用这种受害者的姿态看着我!”
傅深被折断了一身的骨髓,没了刚开始或者求饶,或者傲气的样子,气若游丝的说,“君念北,你就送佛送到西,大发慈悲的杀了我吧!不然,如果有我离开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对你和他进行报复!”
君念北冷哼,“傅深,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出的去吗?你命都保不住,你不就是想激怒我吗,你当我是和曾经一样那么傻的?”
“傅深,我就是想要让你好好活着,受尽折磨。”
然后君念北回头看向一直在看戏的四个人,“怎么样?这出好戏还看着开心吧!”
几个人已经震惊的没有办法说话了,看着脸上被喷溅了血液,手上拿着锃亮的刀,那边的人还在不停的流着血,他所在的位置已经积成了一洼不小的血泊,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们的夫人下手快准狠,丝毫不像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反而和他们这些自小刀尖舔血的人一样的狠厉。
“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呢?被我吓到了。觉得我不像一个我这个年纪的姑娘是吗?”
四个人很想说是,但是却迟迟开不了口,暗羽回答道,“夫人,我们就是有点惊讶而已,还以为您会害怕。”
君念北笑笑,“唉,放宽心,我专业是医学生,他和我们解剖课上手里的小动物们也没什么区别。”
君念北这个说的人不以为然,但是听的人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尤其是他们家夫人这一笑,本来觉得挺温柔的一个女孩,看到刚才那一幕,瞬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脖颈发凉。
她知道他们几个有些惊讶,但是她觉得他们也都是刀尖舔血的人,哪怕是队伍中的女孩子,拉出去的武力值也是爆表的,所以她并不介意在他们面前展露她的凶狠。
君念北看了一眼傅深,笑了笑,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罐,并且把它交到了暗羽的手中。
拿到小瓷罐的暗羽一脸发懵,这是啥?正想要开口询问,君念北就先他一步说话了,“羽殿,听说你善制毒药呀,打开盖子闻闻感觉这瓶怎么样?”
暗羽想着,夫人不会要整他吧?但是主子给的命令他也不能不实行,不就是个毒吗?谁怕谁?
他打开了瓷罐,放在自己鼻腔处闻了闻,脸上表情丰富多彩,就像打翻了调色盘。
暗竹性子最为急躁,“干嘛呢,你这一脸什么表情这是?”
暗羽没有搭理他,反而直直的看向君念北,“夫人,容我冒昧问一句,这个药你是从哪里来的?”
君念北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羽殿,感觉如何?比起你配的。”
暗羽严肃认真的说道,“夫人,不瞒您说,这个是我实验了很久,但我做不出来,最后放弃的一种毒,所以我才想请问夫人,您是在哪找到的?”
君念北一笑,“这当然是我的。”
……
暗羽被突如其来的药品整的有些脑子发晕,没有明白君念北这句话的意思,反而在想,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我是问它从哪来的?
君念北眼看着对面人的神色变化,心里吐槽,不是说这四殿一个比一个能干吗?这个怎么傻乎乎的?
但羽殿就是羽殿,他刚刚出于对药品的敏感性,而且又是自己久久无法所得的,当然,面对它的出现,激动了好一会儿,但现在也知道了君念北是什么意思。
暗羽睁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含着激动说,“夫人,您的意思是,这是您做出来的?”
“嗯。终于明白了。”君念北好笑道。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既然知道是什么,那就肯定知道有什么作用,把它用在那边那个人身上,别让他死了,但也不能把他养好了,就这么吊着他一口气!”
君念北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可早就从贺庭竹那里听说到,这个暗羽制毒药的一把好手,对药品更是痴迷,所以自己投其所好,送了一本关于制毒的绝版书给他。
交代完,君念北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傅深,“傅深,好自为之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见她要离开,兰殿连忙要送送她,君念北拒绝不了这个丫头的热情,也就没再推辞,两个人向外走去。
兰殿一脸崇拜的小星星眼,开口,“念北,你今天真的太太太太帅了,我一次在人身上动刀子的时候,哭了好久都没缓过来,你真是太帅了。”
君念北听完后笑了笑,不动刀,那她难道要等着他翻身以后,拿刀冲着她吗?可能自己如果只活一世,确实会害怕,但是现在的自己,只是这种程度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也很帅啊!暗门四殿里唯一的女孩子,霸气!”
得了夸奖,兰殿没了平时女刹罗的样子,反而不好意思的,害羞起来。
……
一路上两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门口,君念北上车离开,兰殿第一次像个小姑娘一样依依不舍的我从那辆车子远离,她想着夫人啥时候能再回来一次呀?此刻,她有点羡慕自己主子。
牢里的人看着暗羽手中的小瓷瓶,“羽,这是什么?”暗影问道,暗竹也在一旁眼巴巴的瞅着,好奇心重的很。
暗羽还在感叹着夫人的厉害,听到他的大队长说话,连忙回答,“这个药,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身上有伤口的人,涂抹上它,不消片刻,那个血就可以凝住。”
暗竹无语,“就这样?你不是有好多这种药吗?合着夫人留下了给他治病疗伤的药。这叫什么事儿嘛?”
“非也,非也,暗竹同志,说你蠢,你还不乐意,你觉得如果夫人想要,就她会在他身上割成这样吗?”
暗竹刚想还嘴,就被一旁的暗影拉住了,“好了,别卖关子了,快说。”
听到老大发话了,暗羽也不再贫嘴,“这个药的神奇之处不是在于它治伤,而是,它虽然会让伤口暂时不出血,但是附上这种药粉的地方,不会结痂更不会流血,只是会一直痒,特别的痒,有时会钻心的疼,是那种深入骨血里的,在外面抓,即使抓烂了一身皮肉,也是隔靴搔痒,而且这种药粉,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会一直把这个人折磨到死,但是他想死,这个药还能让他没有办法死,因为他治伤效果确实一流。”
“一般这种药品只对于罪大恶极的囚犯,在审问时用的,那些暗地里的组织,用这种东西的不在少数,但这东西也很宝贵,千金难求,就是没想到夫人自己会做,神人啊!怪不得咱们主子那么魂牵梦绕的。”
与暗羽想的不同,暗竹觉得,老话说的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就像那带刺的玫瑰,越扎人,有的还像罂粟一样,带毒,他觉得他们夫人简直就是所有的集合版!
“女人心,海底针啊!”
暗竹话一出,就被后面回来的兰殿对着后脑勺来了一个三步上篮,疼得他嗷嗷直叫,“干嘛呢?你疯丫头,很疼的好不好?”
“谁让你在这说夫人的!要是让主子听到,你更吃不了,兜着走!”
暗竹还想反驳,但是被站在兰殿身后的暗影眼神禁言了。
坐在车子上的君念北,想着刚刚在牢里的的事情,她觉得不自主的带入了上一世的她和京煜,心里有些烦闷,其实对于傅深来说,沈清就是他生命里的那抹光,被爱的女孩亲口说出不喜欢他的滋味,确实不好受。